“好強的勁道,殺人如此簡單!”韓啟天失聲道:“真不知程憂遇到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高手?”
這時,馮明也走了過來,見他一個人在出神,也明白他在想什么,便出聲勸道:“這次他們遇到了一個武境境界的高手,除此之外,先天境的高手也不在少數(shù),程憂他自身都還沒突破化氣,自保能力太差,被殺也實在是預(yù)料之中的事,別想太多了?!?p> 韓啟天問:“武境高手真這么厲害?殺化氣境似乎如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p> “呵呵!”馮明聞言苦笑著說:“別說化氣境了,就連先天境,也是毫無壓力,讓我和他對上,肯定也是個死,頂多能撐個幾招。”
“哎。”韓啟天心里感到很無奈,同時,他也十分迫切地想盡快提升實力。
看著身邊的小伙伴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殺了,他心急、緊張,他不得不繃緊了神經(jīng),繼續(xù)努力修煉。
“使用暗器殺人,就像程憂這樣的,其實先天境的高手也能做到,所以咱們也不能肯定他就是被武境高手所殺。”馮明說道:“怪只能怪他自己,練武天賦太差,本來就已經(jīng)化氣六層了,這一個多月過去還是沒能突破化氣,進入先天。要是他能突破,有了先天境的實力,可能也不會有今天這個結(jié)果?!?p> “馮老,你說的我都懂,放心吧,我沒事?!表n啟天笑道:“程憂死不死,其實對我而言沒什么,我倆又不熟,只是在想,我比起他來不知要幸運了多少倍。”
“是啊,幸好你這次沒跟著他們的車隊去,否則……”
“馮老,程憂的尸體就麻煩你派人把他好好安葬了吧,接下來的時間里,我還是要專心修煉,化氣境界,真的還不夠看?!表n啟天仰頭看著天,嘆道。
“嗯!”馮明點頭,隨即對他說:“修煉是可以,不過你現(xiàn)在畢竟還是剛進府,平時還是會有不少事情需要你去做,即便我是管家,也不能如此的明顯的袒護你,別人會說閑話的,所以近段時間你都不太可能好好修煉,還望你理解。”
韓啟天也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高興的情緒來,很干脆的點了點頭。
的確,自己剛進府來一個多月,事情還沒干成幾件,就想吃府里的,穿府里的,甚至連修煉的都是周府武學,這不管到哪個地方都是行不通的。
………………
這一天,韓啟天從房間里走出,雙手背負在身后的同時,他長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來到武界這么久,他都還沒有好好去逛逛街,感受一下武界的真正風土人情。
正好這次府里對他又有了新的命令,要他外出去周府的酒樓幫忙。
這也是馮明給他布置的任務(wù),鑒于他現(xiàn)在武功大進,去酒樓這樣經(jīng)常有各類武林高手出入的地方,對他來說也是有益的。
況且,韓啟天這人還特別喜歡聽這些江湖趣聞,人多熱鬧的地方是他最好的去處。
簡單收拾了一下后,韓啟天就出門了。
其實,他要去的酒樓離周府不遠,本來就在鄭南城里。
周府在鄭南城算是一個大家族了,城中的產(chǎn)業(yè)也不少,各行各業(yè)中也多少有些涉及。
酒樓的名字很簡單,就叫飄香閣,是一幢七樓高的大型酒樓,遠遠就能望見,在城中十分顯眼。
從外觀看上去,酒樓的設(shè)計也非常精妙美觀,韓啟天再傻也看得出這種級別的酒樓還真的需要資金雄厚的家族才能開的起。
雖說這個世界是以武為尊,但這也不意味著,所有人都必須要練武,有些人就偏愛金錢,喜歡從商,有些人偏愛兵器,喜歡學煉器,甚至還有喜歡鉆研其他小道學問的。
韓啟天走進酒樓,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濃的酒香味和菜香味。
長吸一口,一時間,他的五官也是大為享受。
酒樓里人很多,但坐得不是很慢,倒沒有擁擠的情況,這讓韓啟天看著很舒服。
里面喝酒吃飯的人說話聲音也不是很大,既不顯得太安靜,也不太吵。
這樣的一個氛圍,這酒樓生意想不火爆,都天理難容。
韓啟天走到臺前,當即就有店家小二上前來詢問。
“這位客官,你需要點什么?”
韓啟天也沒隱瞞什么,直接沖他亮出了腰牌,告訴他自己是周府的人,來這里有事。
那店小二一見到他手里的腰牌,立刻明白了,原來眼前的這位公子是自家人。
于是他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韓公子,既然咱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說什么客氣話了,想吃什么喝什么,盡管吩咐?!?p> “哈哈,那我就真不客氣了?!表n啟天笑道:“我來得早,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就先來一份早餐吧,我也不知道有哪些菜,實在點不出,你看著弄就行了?!?p> “公子可有什么食物偏好?”店小二點頭的同時,不忘問道。
“偏好的話?就甜食吧!”韓啟天想了想說到。
“好的,公子你稍等?!钡晷《蛄艘宦曊泻?,然后退下。
韓啟天掃視了周圍一遍,尋到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等候著早飯。
他人還沒坐下多久,這時就有一位年輕俊俏的公子向他走近,手里還拿著一把劍。
韓啟天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年輕公子的眼神也沖他看了過來,露出淡淡微笑。
韓啟天一怔,只覺得眼前這位年輕公子的眼神好有魅力,一瞥一笑都顯得十分優(yōu)雅。
“這位公子,能坐一桌嗎?”
韓啟天回過神來,聞言,當即點頭說道:“當然可以,請!”
“多謝!”年輕公子道謝,飄然坐下。
兩人相對坐著,良久沒有說話,只顧看著對方,偶爾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韓啟天感覺這種氣氛有些尷尬,便試圖打破安靜,率先道:“公子你看著好像很與眾不同?”
“哦?與眾不同?有嗎?”年輕公子笑道。
“當然。”韓啟天點頭,然后簡單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我姓周,單名一個義字,本地人?!蹦贻p公子也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