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呢?”
這句話中的復雜和莫名的情緒,讓顏清怡看了她一眼,雖然不明白對方怎么突然間變得奇怪,卻也影響不了她。
早已經(jīng)在很久的以前,也久放棄了那些不必在意的一切,心中的奢望已經(jīng)淡去了,不想在繼續(xù)在糾纏下去,其實,就是這樣的淡淡地對待,也不是一種方法。
“過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我……”
‘不用,這里有他們就可以了,你那天過來就可以了,顏清怡,你知道嘛,這么多年來,我真的很嫉妒你,也很羨慕你,你知道嘛?!?p> 顏清怡的意思,顏樂思明白,淡淡地打斷,語氣清淺,完全沒有上次見面時候的激進和含著怨恨、嫉妒、憤怒的語氣,這讓顏清怡心中一愣,有些不解,不明白對方這是受了什么刺激,變得有些……呃,不正常。
以前的顏樂思,可是不會這樣的好說話,也不會對待她,會有這樣和顏悅色的樣子,這讓顏清怡想要不吃驚都是不可能的。
“……你肯定不會知道,我知道他們都不喜歡你,你知道我那時候,都有多么的興奮嘛,終于,你也不是所有人喜歡的,我覺得開心,因為你被人不喜歡了,即使那些人,我也不是很喜歡,可是,看大你不被他們喜歡,我還是覺得驕傲,因為,我比你好,最起碼他們不敢這樣對我,不是嘛,我一直都覺得……”
呵呵!
顏清怡聽到她的念叨,只想起這兩個字,實在也不想再多說什么。
這簡直就是小孩子沒有得到自己如意的玩具,心中嫉妒有人得到,心里不平衡。
這讓顏清怡此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股五味參咋的心情。
說起顏樂思,她知道,她也沒有做過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就是看不得她的好,不時地破壞一下,倒不會想有些人,總是暗地里使壞,表現(xiàn)上卻又對你一副很好很好的樣子,這種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顏清怡是寧愿面對著,這種直接對你一肚子不滿的態(tài)度。
“可是,你總是一副不痛不癢的額樣子,即使父母對你的態(tài)度是那么的傷人,你也沒有絲毫的情緒,沒有任何的不滿地情緒,這讓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小丑,一個自娛自樂的小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癡的行為,我心中更是嫉妒你,憑什么,憑什么,爸媽都不喜歡你,你不是應該痛苦嗎啊,你不是應該感到絕望嘛,為何你要這樣的活得瀟灑哦,憑什么,……憑什么讓我面對著所有的痛苦……”
“為什么,為什么我要面對那些痛苦呀,我心中的痛苦又是誰能夠明白,顏清怡,你知道嘛,我真的嫉妒你,嫉妒你的清白,嫉妒你的自然,嫉妒你即使面對著那些痛苦的事情,還是可以活得那樣的自在,你真的讓我又嫉妒又羨慕,你知道嘛。”
顏樂思不停地嘀咕著,眼中流露出從來沒有的脆弱,這讓顏清怡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隨即,又舒展開,心中卻有些疑惑,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還有,顏樂思口中那份恐懼又充滿著恨意的情緒,那,到底是什么,讓她有了這么大的情緒。
而且,顏清怡有種感覺,好像就是因為這個不被知道的秘密,讓顏樂思開始改變,她的心中應該藏著一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
不過,顏清怡即使感覺到了,也不會深究下去,她與顏樂思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很適合她去做,也并不想有太多的糾纏。
其實,顏樂思說錯了一點,她不是不痛快,不是像她說的那樣,活得瀟灑,活得自在;只不過,她并不想讓那些不相干的人,看出自己內心世界的一切,因為,他們不是你,不會為你的一切守護,也不會去花費時間去心疼你,那又何必給別人送上看點了。
這或許,就是每個人的心態(tài)不同吧。
如果,顏樂思的心態(tài)改變一下,或許,她就不會活得這樣的辛苦,也不會把自己壓得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她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壓垮的額,到時候,顏清怡真的很難想象,顏樂思會變得如何情況。
“顏樂思,這一切真的那么重要嘛,別人的看到,真的是那么重要嘛,你真的要因為別人活得那么壓抑嘛?!鳖伹邂緛硎遣幌牍艿模局臼峭嗉搴翁钡牡览?,提醒著對方,雖然,她也不覺得,自己和對方之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或許不是仇恨的存在,那是內心深處的那抹羨慕和自卑吧,其實,顏清怡也不清楚對方到底在自卑什么,她有父母呃疼愛,有很好的學歷,美麗的外表,這一切都是很好的,顏清怡實在想不出,對方到底有什么自卑的。
就是因為她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表現(xiàn)出一副不痛不癢,不咸不淡的樣子,才會讓顏樂思心中產(chǎn)生不滿嘛;如果,因為這樣的原因,顏清怡覺得,顏樂思需要經(jīng)歷的實在還有很多很多。
“呵呵呵,哈哈哈,你說的真的輕巧。”
顏樂思聽到顏清怡的話,自嘲的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凄涼的哀傷,還有一抹顏清怡不太明白的沉重的氣息。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顏清怡心中一嘆,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顏樂思:“……”呵呵,最后,看出自己不同的竟然是她一直怨恨的人,她竟然會和顏清怡哭訴自己內心,這讓顏樂思心中都感覺到奇怪,卻不得不說,心中舒服了很多。
剛才房間內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想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那個她一直埋葬在心中的秘密,就是因為那個秘密,顏樂思一直自卑,生怕被人知道那件事情,即使那件事情現(xiàn)在知道的人只有她一個人,卻一直像個定時炸房一樣的,埋藏在她的內心,隨時都有爆發(fā)的趨勢。
像個那個畜生,顏樂思心中充滿著恨意,然而,沒有親手報仇,是她一直不能釋懷的因素,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結。
“顏清怡,我真的羨慕你,能夠一直保持著在自己純心,那顆不為任何染上顏色的初心,我真的很羨慕你。”
顏樂思似是而非的話語,意有所指的態(tài)度,讓顏清怡心中呀有些皺眉,不清楚對方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