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名其妙留下一句話,又莫名其妙離開的顏母,顏清怡心中一陣無語,這位到底過來是做啥。
噼里啪啦的罵了一段后,又不知道是想通了什么,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留下一句話,拍拍屁股走人,這讓顏清怡嘴角抽了又抽,很想仰天怒吼一聲:你這是搞哪出?
“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有在母親身邊說你壞話,我只是和她說,我有些不想訂婚了額,你是知道的,媽,有時候很霸道的,看似很民主的聽取我們的建議,卻很多時候都是她在做決定,她問我,為何有這樣的想法,我就,就說了,你今天來了,說了那通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不想……”顏樂思沒有在繼續(xù)說下去,卻也讓顏清怡心中明白,目光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講話,也該說,不知道該怎么講話吧,也不清楚說什么。
畢竟,這段婚姻是她自己選擇的,如今,在所有人都知道有了這個榮耀的時候,那個好面子的母親,是肯定不允許任何人破壞的,或許,她對顏樂思是好心,是以為這樣顏樂思會幸福,有這樣的好條件,應(yīng)該要保護(hù),不否認(rèn),在她好面子覺得備有面子中,也帶著對女兒的好心關(guān)心安排。
只是,她不清楚的是,她的關(guān)心,她的好心,到底是不是適合這個女兒,一切都是她以為的一切,卻從來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
不能說她是想害顏樂思,只能說,有時候,她真的太自我了,有句話說得對,好心干壞事。
“這是你自己的決定,如果你自己踏不出那一步,別人說的再說都是無濟于事,你自己該想想,你無需聽從別人如何,是你自己想要做什么?!鳖伹邂鶉@了一口氣,本不想干涉,卻不由地想起,當(dāng)初,她一個人面對離婚后的迷茫和無助。
“……你當(dāng)初也是痛苦的吧?”
良久,一直沒有回應(yīng)的顏樂思,低低地呢喃著,話中雖然沒有明說,顏清怡還是清楚對方的意思,沒有回應(yīng)她,靜靜地喝著陽彩云端來的果汁,眸光幽深,深的如同天邊浩瀚的星辰,讓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痛苦?
沒有,只是,很迷茫,失去了方向,也有種解脫的感覺。
因為那一切并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她掙脫了那股枷鎖,放飛了自己,也找到了自己,如今,成就了現(xiàn)在的自己。
只是,這一切都是徐亞自己去經(jīng)歷,別人只能是給你經(jīng)驗,卻無法讓你體驗?zāi)欠N親身經(jīng)歷的酸甜苦辣。
顏清怡:“……”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就是不回答,這讓顏樂思誤會對方并不想與她講話,默默地吞咽下下面要說的話,久久地,聲音嚇得都讓人快聽不見。
“……對不起?!?p> 看著離開的顏樂思,顏清怡心中有些感觸,輕輕地放下手中的果汁,目光悠遠(yuǎn)又深邃,透著幾分迷離。
白露看著這樣的顏清怡,不清楚她此時心中的想法,卻也不想她這樣下去,就好像突然間在周圍鑄造了一層讓人看不見的迷霧,讓那個人呢?zé)o法接近,這讓白露心中有些不舒服,不想這個見她總是慫她的人,就這樣的消失。
“喂,你丟人不丟人,就是這樣的小事,就把你給忽悠了。”
白露的語氣有些不好,卻不乏讓人聽出她口中的關(guān)心語氣,這讓顏清怡回過神來,怪異的看向她。
“真沒想到?!?p> “……啥意思?”白露解決對方下面的話,就不是好話,卻還是沒有忍住不問。
“你也有多管閑事好心的時候?!鳖伹邂回?fù)眾望的說道,氣得白露咬牙切齒。
白露:“……”她就不該對這個女人,抱有絲毫的同情心,這女人真的是讓人討厭。
不過看著她沒有受到影響,心中舒了一口氣。
“有沒有說過,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呀?!?p> 白露嫌棄地看著對方,對于她的表示,十分的不滿,隨意地坐在對面,完全把自己愛人丟入一邊,這讓傲天見了,心中一陣酸酸地,眼中流露出無奈的神情。
“有。”顏清怡回應(yīng)著她,目光一直看著她,這讓白露嘴角抽了又抽,心中直翻白眼,哪里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行了,懶得和你計較,你家那位怎么沒有和你一起過來,我還以為他會過來了,正想著你怎么和你母親說了,沒有想到,嘖嘖,這是不準(zhǔn)備介紹呀?!卑茁队行┬覟?zāi)樂禍地說道,眼中卻透著幾分關(guān)心。
白露的話讓顏清怡一愣,心中有些復(fù)雜。
她不是不想和他們說,而是,下意識地就是不想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就算是介紹給白露他們認(rèn)識,卻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的下意識中就不想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顏清怡心中有些復(fù)雜。
這是自己內(nèi)心的額想法,應(yīng)該是與他們之間的隔閡,讓她下意識的不想認(rèn)識對方,也不想讓人煩心時景。
雖然時景沒有介紹他的情況,可是,經(jīng)歷三年的成長,顏清怡還是能夠感受到時景的不一般,他的家庭情況不是那么簡單吧,所以然,在她的下意識中,就是不想那些知道時景的身份,無論是何種的身份,都不想和他們牽扯上。
呵呵!
原來,在她的心中也是對他們排斥吧,即使自己嘴上不說,即使自己總是告訴自己不在意,卻對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還是刻印在內(nèi)心的深處,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已經(jīng)為她作出了選擇。
“暫時不用了,我們又還么有到那一步?!?p> 白露知道顏清怡是在找借口,卻也沒有打破,心中也明白那些人恐怕已經(jīng)傷痛了顏清怡,不然,她不會回避那些接觸。
“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對了——”白露沒有對他們的決定有任何的質(zhì)問,話鋒轉(zhuǎn)開,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和阿天準(zhǔn)備結(jié)婚了,是不是替我們高興,不必不用了,記得那天你們多多送你,當(dāng)然,紅包要是包的大大的最好,你們那天……”
顏清怡無語的直翻白眼,對于這個人不要臉的行為,感到十分的無奈,臉上噙著無奈的笑容,目光同情的看向不遠(yuǎn)處吧臺的傲天,眼中卻帶著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