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邋遢老頭此時好像十分緊張,冷汗已經順著臉頰流淌,本來滿臉灰塵的臉上因為汗水的滴落而淌出一道與臉上其他地方而格格不入的白痕。
只見他又拿起八卦陣圖上的三枚銅錢放進玄龜殼里輕輕的晃動,然后拋入空中。玄龜殼好像被被什么東西牽引,在空中不停的轉動,三枚銅錢依此落入八卦圖的三個陣眼,反復三次。
邋遢老道看著銅板最后掉落的位置時,臉上露出十二分的凝重,嘴里還小聲碎碎念著:“不可能、這不肯能?!?p> 說完后又用右手夾起左邊的一根蓍草放入左手的小指遇無名指之間,依次將左手插滿后,蓍草好像有了生命般自動飛入邋遢老道的右手,四十九根蓍草反反復復變換著在雙手指間的位置,看的伏凌她們目瞪口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邋遢老頭這一手絕活真的可以說是驚為天人!
當最后一根蓍草自動落下后,邋遢老頭已經面無表情,仔細一看眼淚已經在他眼中不覺中滑落!他皺著眉頭凝重的自言自語說道:“我明明已經動過手腳,可為什么還會這樣?前世的債,今生的劫!這都是命,這都是命??!”
不知道自言自語了多久,邋遢老頭抬起頭對梁凄說道:“丫頭,你和他發(fā)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共過床榻?”
聽到老人如此露骨的問話,梁凄俏臉一紅低著頭小聲嗔道:“老爺爺,你說什么呢!”
邋遢老頭好像是松了一口氣,凝重的對梁凄說:“丫頭,我接下來的說的話你好好聽?!比缓罂聪蚍璧溃骸盎逇庑∽?,你要是對這個丫頭真的在意,就過來好好聽著!”
停頓了半分鐘,腦海中好像在想些什么,邋遢老頭不再文鄒鄒,對梁凄和伏凌說道:“我不管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以后的生活丫頭你離這個晦氣小子有多遠就給我躲多遠!他只會給你帶來不幸,幫不了你絲毫!晦氣小子,我知道你可能會不信我說的這些話,但是我說的這些話句句屬實!你不應該再來討她的命,她欠下的早就已經還夠了!”
邋遢老頭越說越激動,伏凌已經被老頭說的那句‘討她的命’驚在那里瞪著那雙桃花眼眸說不出話來,梁凄不等這個邋遢老頭說完就打斷尖聲的說:“你個邋遢老頭瞎說什么!我對你畢恭畢敬,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得道高人,沒想到你鬼話連篇!伏凌,我們走,抱我回去,你要聽他在這里胡言亂語!”說完后就用力拽著伏凌的衣袖讓伏凌抱她回家。
“丫頭,我這都是為你好??!你這輩子不應該再繼續(xù)和他糾纏,所有的錯都是鬼后惹下的,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卞邋堇项^不顧梁凄的怒火,最后那句話已經是喊著說了出來!
伏凌從剛剛的震驚中走了出來,疑問道:“這都是哪跟哪?什么鬼后?演電視呢?”
此時邋遢老頭已經泣不成聲,緩了緩后看著還在瞪著他梁凄平靜了下來說:“孽緣,孽緣??!丫頭,如果有一天你感覺到絕望,就來這里找老道,老道拼了這一身修為也要為你吊住性命!”說完后已經不管梁凄她們,收拾起地上的八卦圖等物件背起就向小島深處走去。
“伏凌,你怎么了?剛剛那個牛鼻子老頭就是個神棍,一句正常人說的話都沒有!”夏小白坐在回去的江船上看伏凌坐在旁邊沉默,關心的問了一句。
梁凄十分認可夏小白的說法,溫柔的附和道:“就是啊伏凌,現(xiàn)在已經是科學時代,哪來的那么多鬼啊神啊的!你別多想?!?p> 伏凌笑著看著梁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旁邊售票的中年阿姨把梁凄她們剛剛說的話都聽在耳里,爽朗的笑著對伏凌說:“老弟,你們不是本地人吧?別聽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頭胡言亂語,他就是這個島上的一個老酒鬼,靠著那一手算命騙術艱難求生,經??梢钥吹剿鲇仆獾貋砺糜蔚挠慰?。有一次我看到那個老頭被好幾個外地的大小伙子追著打,聽說騙了他們不少錢呢!”
聽了這位熱情的售票阿姨說完以后伏凌才算好受些,剛剛那個邋遢老頭說的話實在是把他震驚不已,一像不信鬼神的他都被這個老頭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伏凌感謝的看著揭穿了老頭謊言的售票婦女點了點頭,說道:“謝了大姐,要不是你還真被這個老騙子給唬住了!”說完后把這位售票的中年婦女逗的哈哈大笑,四個人有說有笑的坐著江船往回走去。
當船行駛在沿江口岸時,伏凌小心抱起了梁凄走上了岸,打了個出租車像梁凄家開去。
可是回到了梁凄家樓下后,伏凌心中就開始犯難了,他擔心一會上樓如果讓梁凄的父母看到他和梁凄的親密行為會不會被他們拿著搟面杖追著打出三條街,梁凄現(xiàn)在可是個實實在在的黃花大閨女啊!
伏凌低頭看著懷里的梁凄問:“凄凄,一會你爸看到我抱著你會不會追著我打啊?”
伏凌的擔憂把梁凄逗的哈哈大笑,甜蜜中帶著些失落的對伏凌說:“不會的,我爸爸從我小時候就離開了,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我媽媽從小也對我不管不顧,她不會在意的,放心吧?!?p> 聽到梁凄的話后伏凌和夏小白都有些無言,伏凌從沒有關心過梁凄的家庭狀況,從小幸福感就爆棚的伏凌沒想到梁凄的家世這樣的清苦,怪不得經??梢钥吹桨察o下里的梁凄總是散發(fā)著一股憂郁的氣質。
也不知道是情到深處,還是愛到濃時,伏凌看著梁凄精致的臉龐慢慢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可真的讓梁凄臊到不行,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被甜蜜的。
旁邊的夏小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沒羞沒臊的說:“伏凌,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這要是黑燈瞎火的,你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就像那個牛鼻子老道說的那樣干柴烈火共住床榻了呀?”
梁凄終于說話了,雙手捂著害羞面龐對夏小白說:“小白,你說什么呢!不理你了~”
這三人在樓下歡天喜地,而樓上梁凄家里卻是另一番光景。
梁凄的母親在樓上透過窗戶把樓下發(fā)生的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如果是平常家庭的母親看到這一幕時肯定就已經拿著搟面杖下樓追著伏凌打了!
但是不知道她對梁凄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在伏凌沒有抱著梁凄上樓前就穿好衣服緩緩走出了房門。
今生不做詩人
不知不覺第一卷就已經寫完了,很感謝觀看本書的朋友們,如果喜歡,請收藏本書到自己的書架中,小今生在這里預祝大家生活越來越順利,家庭越來越和睦,歲月愈來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