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啊,主上再不回來,傾顏小姐怕是要保不住了。”修冥在鳳傾顏的床邊走來走去,一臉著急,看著鳳傾顏漸漸透明的身體,卻無可奈何,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正當(dāng)修冥束手無措之時,大門打開了。
“砰?!毙挹みB忙看向大門處,只見南慕青傷痕累累的走過來,看都沒看修冥,徑直走向鳳傾顏,將永生花給鳳傾顏服下,直到看見鳳傾顏真的吞下去了,南慕青的精神才松懈下來,體力不堪的倒了下去。
“主上。”修冥慌亂的扶住南慕青,叫來了醫(yī)師。
南慕青這一倒自然驚動了長老們,一下子,所有人都圍在了南慕青的床邊??粗t(yī)師為他診斷。
“主上這是消耗過度,休息一會兒變好了,只是——”醫(yī)師眉頭皺了皺。
“只是什么?”眾人異口同聲地問。
“只是,我方才探測了一下主上的精神領(lǐng)域,發(fā)現(xiàn)我們原本封印的那一塊記憶已經(jīng)解封了?!?p> “什么?”眾人大驚?!澳秦M不是表示——”修冥看向南慕青,“以主上的性格,神上天界怕是會有一場血災(zāi)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今以我們的實(shí)力怕是很難再讓主上忘記了。”
“靜觀其變吧。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醫(yī)師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慶幸當(dāng)年那件事情他沒有插手,要不然現(xiàn)在膽戰(zhàn)心驚的人他就會是其中一個。
深夜降臨,南慕青遣走了鳳傾顏房間里的人,坐到鳳傾顏的旁邊,輕輕地扶開落在她臉上的幾根發(fā)絲,“傾顏,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我是你的弦哥哥?!弊詈笠魂P(guān)是心魔,也是多虧了這一關(guān)讓他重新記起了與鳳傾顏百年前的事情,當(dāng)年鳳傾顏還是南詔的大祭司,被南詔的人視若神明,而他一直都是神上天界的主,那時的他本名叫南弦,他們從小便相識,神上天界的人無人不知鳳傾顏是被南弦捧在手心里的人,所以沒有人敢去挑釁鳳傾顏的位置,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天鳳傾顏入了魔,神族與魔族一向勢如水火,自然很多人便打起了鳳傾顏的主意,百年前的那一戰(zhàn)以冰凝為主謀的百萬大軍圍困鳳傾顏,那里面有多少是他們神上天界的人,所以當(dāng)年鳳傾顏的隕落神上天界的長老誰也落不了干系。
“現(xiàn)在,我要來算一算舊賬了。”南慕青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鶩。
而此時的神上天界也并不清凈,有好多人都在想盡辦法的逃走,只是可惜南慕青早就設(shè)下了結(jié)界,誰都沒有辦法離開這里。
“完了完了,我們完了?!?p>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p> 第二日太陽升起之時,神上天界發(fā)出了一則告示,將于一個時辰后將所有傷害過鳳傾顏的人當(dāng)場滅靈。這告示一出,整個神上天界都驚動了,帝國學(xué)院的人也震驚了,他們驚訝的是弦公子居然認(rèn)識鳳傾顏,如今還要為她殺人,鳳傾顏不是夜離的妻子嗎,還是他們這么久沒有出去過消息都閉塞了。就連帝國學(xué)院的幾個院長都有點(diǎn)沒有緩過神來,能讓弦公子如此做的人千百年來就只有那么一個人,如今他為鳳傾顏?zhàn)黾拢驼f明鳳傾顏便是弦公子一直放在手心里的人,那位南詔國大祭司——洛棲。
“這下,神上天界怕是要不安寧了。”
“只是鳳傾顏是洛棲,她是弦公子的人,那離兒呢,他去哪兒啦。”
“是啊,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p> 幾個院長議論紛紛,絲毫不知道之前發(fā)生的事,隨即,南慕青又發(fā)出了一則告示,大陸東辰國國君——夜離蓄意謀害鳳傾顏,即日起,他們神上天界與東辰國和蓬萊勢不兩立。
“謀害?這怎么可能?”九連眼睛睜得猛大,顯然是不相信這個告示??墒且勒障夜拥男愿瘢膊皇菚莺θ说娜税?,其他人的想法與他也是一樣,第一個感覺便是不相信,但是想了想?yún)s又有點(diǎn)猶豫。
“看來是要去問一問離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