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回到房間只打開了小臺燈,拿起桌上自己和爺爺?shù)暮险?,還記得,這張合照是爺爺去世之前,兩個人的最后一張合照,看著照片上爺爺燦爛的笑,自己卻笑不出當(dāng)時合照的笑容了。
拿出抽屜里的相冊,小沫坐在床邊,一張一張的翻著,每張照片都有自己和爺爺?shù)囊欢胃星椋欢芜^往,從小到大,時間記錄了這些,卻終有停止的那一天。
眼淚不住的往下流,一滴兩滴,皆數(shù)掉落在了相冊上,最后連成了細雨,不住的抽泣……想要忍住眼淚卻不聽自己的使喚,流的越來越兇猛。
隔壁的時澈正在做文件,卻聽到了一陣陣的抽噎聲音,好像是石小沫的房間?時澈想起方可楠當(dāng)時說的,她會一直哭……一直哭……
心緊了緊,迅速的走進石小沫的房間,離得越近,哭聲就越明顯,時澈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而入,房間里只開了臺燈,時澈的眼前就像打上了馬賽克,模模糊糊的,哭泣聲還在繼續(xù),時澈的眼前又漸漸的恢復(fù)了明亮,順著哭聲,時澈在床邊發(fā)現(xiàn)了小沫。
小沫連時澈進來都沒有察覺,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極力的忍住自己的哭泣。
時澈站在小沫的旁邊,看到石小沫手上的相冊,蹲下身,柔聲的說:“想爺爺了?”
小沫別過頭不去看時澈。
好笑的勾了勾唇角,時澈抹了抹小沫毛茸茸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坐在小沫的身邊:“想哭就哭吧,憋著對身體不好?!迸牧伺募绨?“諾,肩膀借你?!?p> 小沫別過頭:“誰哭了……”
“呦,某人的臉都成小花貓了,還嘴硬?!?p> “你……”
“我怎樣?”
小沫拿紙擦了擦鼻涕,聲音軟糯糯卻又兇巴巴的說“不許說出去!”
“行??!答應(yīng)做我的保鏢就行了?!?p> 抽搭了兩下,小沫繼續(xù)說:“我實在不理解,你為什么要找我。”
“因為你在學(xué)校,我用著方便?!?p> “你……算了,我還是再想想吧。”
時澈起身,彎腰拍了拍小沫的頭:“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去養(yǎng)老院?!?p> 小沫點了點頭。
時澈進了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靠在床頭柜上,拿出玉佩,我一定會讓你留在我身邊,玉佩也好病情也罷,總之,你,跑不了。
東邊的老房子里……
“老大,貌似小姐身上真的沒有玉佩?!?p> “奧?怎么說?”石巖手里拿著一只雪茄,看著手下的人。
“自從飛機場讓她跑了以后,我就一直潛伏在小姐附近,那天晚上看見她的鄰居,叫時澈的男生,拿出過一半的玉佩,我試圖去搶回來,可惜,屬下無能?!?p> “不怪你,石小沫這丫頭從小就古靈精怪的狠,老爺子生前還教過這丫頭武功,想要近她的身,不容易?!?p> “既然這樣,我們可以先搶回那半塊玉佩?!?p> “奧?怎么說?”
“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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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伴隨著農(nóng)村里嘰嘰喳喳的鳥鳴和雞叫聲,小沫早早地就醒了,洗漱完畢后,做了一些簡單的小菜當(dāng)早餐,剛擺上盤,準備上樓叫(醒時澈,時大少爺就晃晃悠悠的下了樓。
“你還真會踩點,剛做好飯就下來了。”小沫揶揄到。
時澈沒有說話,抽出筷子就開吃。
“一會兒咱倆就去養(yǎng)老院,把這些東西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