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百里趕來
“哼!只要血契未成!誰人都有機(jī)會!”
“好一個囂張的連絶宗!既如此,今日就看看我白鹿書院到底讓不讓吧!”韓長老也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fēng)雨之人,且他藥劑師的地位也是極高的,在這等世界上,藥劑師數(shù)量極少,尤其是像他這般等級的藥劑師更是少得可憐,所以得到不少人的遵從。
就像是他當(dāng)初選擇入了白鹿書院,也有不少強(qiáng)者愿意跟隨。
當(dāng)他此話落下之時,外面一陣恐怖的靈力波動襲來,除了白鹿書院的內(nèi)門弟子們,還有實力高強(qiáng)的數(shù)名靈者,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只需韓長老一聲令下即可!
“韓非子,你今日是一定要和我們幾大門派過不去了?!”
“不是我和你們過不去,而是你們和我白鹿書院過不去!既然在外面,那就當(dāng)遵守這一定的規(guī)則!”
“規(guī)則?規(guī)則不就是能者居之?只要你夠強(qiáng),那么你就是規(guī)則!既然如此,老夫也不介意拿你白鹿書院開刀了!”連欽長老好不霸道,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出如此之話,可是在場之人無人能夠辯駁此話,畢竟在這強(qiáng)者為尊的世界之中,只有實力,才是一切。
洛柒在那法陣之中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是卻莫名的熟悉,就像是此刻在這陣法之中她并沒有絲毫的懼意,更多的是那種陌生的熟悉感。
黑暗襲來,洛柒到底還是失去了意識。
然,她失去了意識,卻并不代表一切都結(jié)束了,韓長老等人已然開始交手,雅情等人也無法阻止,就在此刻,那法陣忽然發(fā)出刺眼的光芒來,這與之前那種暗沉的光芒完全不同,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血契成立的標(biāo)志。
只見那法陣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迅速擴(kuò)大,那光芒直射天空,外界過往的百姓只能看到一束血色光芒從那無一拍賣場中直射而出,直達(dá)天空,好似連那月光都染了血色。
朵朵暗云翻動,一陣陣?yán)滹L(fēng)莫名從他處而來,百姓們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可是這般巨大的動靜在這云都城中還從未有過,紛紛立足觀望!
整個城中寂靜無比,就連那“無一”里面也是人人好似靜止。
因為就在剛剛,那法陣擴(kuò)張開的一瞬間,凡是被觸碰到的人,全部瞬間灰飛煙滅……
這等力量,何等恐怖!
叫人連靈魂都在顫抖……
因為眼前這一幕,人們更加確定了此物的非凡,亦或者說,此物邪性,它的氣息都是如此的黑暗。
韓長老也是啞口無言,看著中間的位置眼中布上擔(dān)憂,可是云止的眼底卻一片凝重,看著上空那愈發(fā)明亮的、散發(fā)光輝的雪云鈴。
只見那原本伏在地上的身影,竟不知何時站立而起,雙腳漂浮著,那一頭束起來的長發(fā)早就飄散開來,她的指尖還在緩慢的滴著血。
一滴一滴……
每一滴地落在地上,又好似滴落在人們心中。
“他”慢慢抬起頭來,寬大的衣袍、滿臉的血跡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然那雙一如旁邊巨物的赤眸卻更顯得詭異。
空空蕩蕩,無任何一物,更無任何一人,“他”雖看著眾人,但是卻好似什么都沒看到,亦或者說在“他”的眼中全是沒有生命之物,好不重要,也絲毫引起不了任何波瀾。
頭上的雪云鈴散發(fā)出的光芒愈加的耀眼。
云止伸出手去,光芒一閃,直接將那雪云鈴收入袖中,但是卻能感覺到雪云鈴發(fā)出的炙熱與不可抑制的顫動。
只見“他”伸出手來,指向遠(yuǎn)方,染血的雙唇微動,沒有人聽清“他”說了什么,但是眾人回頭看去卻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下一刻眾人卻聽到了好似流水的聲音,似是河流,又有著風(fēng)聲颯颯。
這詭異的一幕讓不少人心生怯意,想要離開這里卻雙腳無法動彈一步,好似被定在原地。
此人真的只是白鹿書院的學(xué)生嗎?還是說因為與此物立了血契所以變得這般模樣?還是說……?許多的疑惑,可此時并沒有人有功夫去想這些東西,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
只見那物立在“他”的一旁,親密的模樣哪里有著對于他們的兇殘冷血?只是那雙眸同樣的也是緊緊的盯著他們所有在場之人。
此刻,無論是誰,無論自己有多么高強(qiáng)的勢力,靈力修為有多么的厲害,在這一人一獸的面前,他們只感覺到一種死亡的威壓與氣息將他們濃濃籠罩。
云止感覺到自己袖中的雪云鈴愈加的劇烈顫動起來,腦海之中也有了聲響,這雪云鈴本就是神圣之物,只有遇到妖邪之物時才會如此激烈,甚至發(fā)出聲響。
云止擔(dān)憂的向著外界看去,這鈴聲只有云家之人才能聽得清楚,而他身為云家下一任接班人,這家主之物自然也就在他成年之時,被他父親交付給了他。
鈴聲響起,云家之人恐怕不需多時就會趕到,只希望這附近并沒有云家之人才好,不然這洛柒還有此物定然會被云家之人帶回本家。
若是帶了回去,恐怕不會是什么好的結(jié)局……
外界,陰風(fēng)陣陣,那風(fēng)聲好似鬼哭狼嚎一般,天上明月早已成為一輪血月,妖冶不已。
這等異象,早就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包括其他國家之人。
無數(shù)人都站在窗前,或是站在外面,雙目緊緊地盯著空中血月,連呼吸都感到有些壓抑……
可就在此刻,一道隱隱約約的鶴鳴之聲響起,直接穿透這片天空大地。
一道白衣踏血月而來,竟直接立在法陣面前。
“過來?!?p> 每個人都覺得此人瘋了,好似都已經(jīng)預(yù)感到下一刻此人會有多么悲慘的下場,那物對著白衣之人發(fā)出低聲嘶吼,好似警告,也好似防備。
然而,只見“他”停頓了片刻,竟然真的緩緩放下了手,扭頭看著白衣之人,空洞的眼睛里逐漸出現(xiàn)掙扎之色,最后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
因剛剛的戰(zhàn)斗,這拍賣場的一半早已毀掉,此刻白衣之人只是背對著眾人,可是他的身影還是叫人感到幾分熟悉。
但來不及多想,只見那白衣之人就已經(jīng)帶著“他”直接離去,而那物也隨之緊緊跟隨離去。
傾言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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