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等到把他送到出租車上,白櫻已經(jīng)累得扶著車喘不上來氣了,她休息了一會,才同周汐巖一起坐在后座。
在路上剛走沒一會,白櫻呼吸還沒平穩(wěn),周汐巖又開始找事了。他在后座上左右翻身了好幾下,大概怎么樣都覺得不舒服,然后直接躺下來,睡在白櫻的腿上。
“哎……哎哎……周汐巖,你干什么呢?”每次都是這樣,周汐巖只要喝完酒整個(gè)人就變得極其不正常,她推著他的腦袋:“靠著窗子睡一邊去?!?p> “你腿上舒服?!敝芟珟r閉著眼睛說。
“舒服也不可以??吭谝贿?,聽到?jīng)]?!卑讬岩粋€(gè)頭兩個(gè)大,她扶著周汐巖的頭,想讓他靠著車窗歪著。
周汐巖皺著眉頭,又倒了回來,睡在她的腿上,任憑她怎么推都推不開。周汐巖直接拽著她的手:“你不要?jiǎng)恿?,我頭疼死了?!?p> 白櫻低下頭,看見他閉著眼睛,眉頭擰在了一起。大概是因?yàn)楹攘颂嗑频木壒?,他臉頰泛著一種詭異的紅暈。一直精于打理的頭發(fā)此刻也垂了下來,多了一絲邋遢頹廢的意味。白櫻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擅看我豢吹剿@樣,就拿他沒辦法,自暴自棄地任憑他自己腿上躺著。
反正,她向周汐巖妥協(xié)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給我按摩一下頭,我真的頭好疼。”周汐巖抓著她的手說。
白櫻沒有動(dòng)作,周汐巖半強(qiáng)制性地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她認(rèn)命般地嘆了一口氣,幫他按摩著頭:“頭疼還喝那么多酒?!?p> 白櫻手指的動(dòng)作很舒服,讓周汐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每次喝醉酒后,白櫻給他按摩,就感覺整個(gè)身體變得極其放松,躺在白櫻腿上動(dòng)都不想動(dòng)一下。
白櫻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說:“我拜托你,你以后不要再讓我大老遠(yuǎn)跑過來去酒吧送你回家了,你的那些朋友隨便找一個(gè)都會送你回去的。還有你女朋友,你就不能讓她送你回去嗎?”
“女朋友分手了。”周汐巖懶懶地回答著她的話。
“什么時(shí)候?”又是預(yù)料之內(nèi)的答案。
“前天?!?p> “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Lisa是最溫柔的女孩子嗎?而且你跟她也沒交往多久啊,都沒有一個(gè)月,這么快就分手?!?p> “Lisa是誰?”周汐巖想了一會:“名字聽著怎么那么耳熟?!?p> 白櫻試探性地問:“你不會前天分手的不是Lisa吧?”
“不是啊,這次分手的叫夢夢?!?p> 白櫻無奈地看著他,連說都不想說他。周汐巖是什么樣的人,她不是最清楚嗎?花花公子一個(gè),換女人比換衣服還要勤。
周汐巖是花花公子不假,他更是有錢的花花公子。有錢多金的鉆石王老五人人都愛,更何況,周汐巖有著一張英俊的臉和完美的身材,自然有無數(shù)的女人圍在他身邊,走了一波又會來下一波。
周汐巖是以前是上流社會名副其實(shí)的敗家子,他幾乎算是沒有工作,花著家里的錢每天隨心所欲地想做什么做什么。后來美國留學(xué)回來之后,周汐巖的爸爸周峰不想看著他整天玩樂下去,便給了他一家分公司讓他做總經(jīng)理,這樣才算是一個(gè)看起來像樣子的富家子弟。
但盡管這樣,他的那個(gè)公司也是偶爾過去,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給副總處理。
他常說,人在這世上活著,要及時(shí)行樂。這世界天大的事都比不上他玩的開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