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手續(xù)很快做完了,周汐巖推著她往里面走,白櫻說:“一間大床房,我們怎么住???”
“怎么不能???”周汐巖笑:“你擔(dān)心什么呢,不是睡一覺,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走了?!?p> 周汐巖又?jǐn)堊∷募绨颍瑴愔亩湔f:“放心,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對你做些什么。我對你沒興趣。要是對你有興趣,咱們兩早發(fā)生了點什么了。”
周汐巖幾乎是在咬著她的耳朵:“倒是你,以前也是,從來不在我家留宿。我又不會對你做些什么,你為什么從來不在我家住,你心里有什么鬼?”
白櫻別著頭,拉開他搭著自己的手,說:“我心里能有什么鬼。”
周汐巖刷卡進(jìn)了房間,房間里的空氣中還有著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周汐巖掩著鼻子,不停地扇著空氣。正中央只有一張簡單的大床,旁邊一個棕色的木質(zhì)小沙發(fā),對面墻上的那個電視是幾百年前的款式,看起來更像是很少被人打開過。最里面浴室的門緊閉著,看不出來里面具體是什么樣子的。
“我真不知道以前這些人是怎么在這住下去的。”周汐巖脫上上身濕掉的外套,用手摸了一下床鋪,試探性地在上面坐了下來。
白櫻竟然還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找到了件浴袍,她拿起來就要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了。”
“那浴袍干不干凈啊,你就穿上?”
“再臟也比我現(xiàn)在濕噠噠地好?!卑讬颜f著,推開了浴室的門。
白櫻洗了個熱水澡,感覺一天的精力都被沖刷掉了,人也變得疲憊起來。她勉強把自己衣服最里面那個沒有濕透的吊帶內(nèi)襯穿上身,外面裹著浴袍,擦著頭發(fā)走了出來。
“那么快就洗完了?”周汐巖坐在床邊看著她。
“嗯?!卑讬腰c著頭,坐在沙發(fā)上,找著吹風(fēng)機就要吹頭發(fā),周汐巖走過來,靠近她,才看見她手臂上有一條邊緣泛白的紅痕,他抓著她的手臂問道:“你手怎么了?”
白櫻打著哈欠,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可能是剛才在工地上擦到的吧?!?p> “你這都流血了,怎么沒看著它就沾水?”
“沒事的,過一會就好了?!彼龘P著手臂,吹頭發(fā)。
周汐巖把她手里的吹風(fēng)機奪了過來,自己替她吹著頭發(fā):“你這樣,手臂上都滴到水了。我給你吹?!?p> 白櫻想自己吹,但爭不過他,索性不爭。坐著閉著眼睛昏昏欲睡。過了一會,聽到床上他口袋里的手機在響,周汐巖走過去看了一眼,按滅掉又接著幫她吹頭發(fā)。
“誰?。俊卑讬秧樋趩査?。
“你不認(rèn)識,一個女的,最近總纏著我?!敝芟珟r說。
白櫻干笑了一聲,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吹完了頭發(fā),白櫻坐在沙發(fā)上沒起來,周汐巖說:“困成這樣,還坐這干嘛?到床上睡覺去。”
“嗯?!卑讬延执蛄艘粋€哈欠,隨口答應(yīng)著,但沒有動作。
周汐巖推了推她的肩膀,:“趕緊回床上睡去,沙發(fā)上涼?!?p> 白櫻實在是感覺困倦了,不想聽周汐巖在自己耳邊聒噪,她閉著眼睛軟著力氣推他:“你別說了,趕緊洗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