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應(yīng)有語吃驚的樣子被罹修盡收眼底?!澳悄悄?,那我搬來的那天你就在?”
“嗯。”
天吶,早知如此,她每天一回房就睡覺,啥也不干了。
但她應(yīng)該慶幸,幸好罹修沒有對她做什么。若罹修想對應(yīng)有語怎么樣的話,她肯定毫無還手之力。
“你在這待著吧,我先出去了?!彼爬锘艔埖刈叱龇块g,還不忘把門帶上。
罹修閉上眼睛。他的傷口還是痛得很,看樣子這幾天都需待在這院子里養(yǎng)傷了。
這倒也不是因為他不敢出去,而是現(xiàn)在太多陳國的人想要?dú)⑺?,若他帶著傷出去,鐵定又是增一身新傷回來,而且回不回得來又是另一種說法了。
朝中,金鑾殿內(nèi)。
“啟稟皇上,近日以來,城內(nèi)出現(xiàn)多名非云國人士,且他們在都城中大肆殺人的行為造成了城中百姓的恐慌?!币淮蟪脊碜?,對龍椅上的皇帝說。
云稷看了一眼下面的云玖,隨后問那大臣:“愛卿可查出那些人是哪國的?又有何對策?”
“回皇上,臣建議朝廷派官員鎮(zhèn)壓,以安撫民心?!蹦谴蟪嫉穆毼皇桥c應(yīng)遷一起被先皇封的。
不同的是,應(yīng)遷是右丞相,而他是左丞相。
“那依愛卿所言,辦此事的可有合適人員?”云稷問道。
他在政治上確實無任何突出作為,平時也多虧左右兩位丞相的幫襯,不然他根本無法在云玖的壓迫下當(dāng)這么久的皇帝。
“臣推薦華將軍的小兒子,華城小將軍?!?p> 這朝中誰不知華家是這左丞相趙光的夫人的母家。他也是不怕別人在背后議論他。
“那就這么……”云稷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我看不妥?!痹凭琳玖顺鰜?。
云稷看見云玖便想起應(yīng)有語在昨日嫁給了他。
很小很小的時候,他見過應(yīng)有語,那時他就覺得那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后來去丞相府的次數(shù)多了,他便深深地喜歡上了她。
可是她偏偏嫁給了云玖……雖然她不喜歡自己,但也不可能會喜歡云玖。
左丞相趙光和右丞相應(yīng)遷這兩人,一直都是和云稷在一條戰(zhàn)線上的。
云玖自然有方法使左右兩個丞相內(nèi)訌,不過,就算他的意圖再怎么明顯,兩個丞相都不會對對方毫無意見。因為他知道,那兩個人早有不和之處,誰都看對方不爽。
也是云玖現(xiàn)在不想這么早就廢掉云稷,不然他早就成為云國的國君了。
“宜王殿下有何建議?”趙光盡管幫的是皇帝,但表面功夫卻也做得很足,一直對云玖恭恭敬敬,因為他深知云玖還不是他能對付的。
云玖緩緩走上云稷所坐的地方面前的臺階。但他卻沒有走到龍椅前,而是在第四階臺階上停了下來。
朝中大部分大臣都沒想到云玖已越發(fā)大膽了,但也有人并不震驚,仿佛在意料之內(nèi)。
“依本王看這件事就交給應(yīng)丞相的大公子去辦吧,本王早就聽聞應(yīng)丞相府上的兩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龍?!痹凭寥⒘藨?yīng)有語的這件事朝中也是無人不知,但他們卻無人敢在背后議論宜王。
此話一出趙光的神色變了變,手中的笏板也被握得死死的。
但沒人敢反駁。
“皇上,你說呢?”云玖將目光移到了云稷身上。
云稷自然是不會反對的,他也沒那個膽子去反對。
他已經(jīng)上位一年有余,但由他做決定的事到現(xiàn)在還屈指可數(shù)。
“就依宜王所說,派右丞相的大公子去處理此事?!?p> “謝皇上、宜王殿下,臣接旨?!睉?yīng)遷站出來,對著云玖和云稷拜了拜。
皇帝的旨意一下達(dá),便立即傳到了應(yīng)家人的耳中。
“大哥,莫非是妹妹已經(jīng)得到了云玖的寵愛?”應(yīng)瓏與應(yīng)擎坐在書房內(nèi)。
應(yīng)擎搖了搖頭,“不確定?!?p> 云玖那種人,怎么可能輕易就對一個女人如此?況且這女人還是與自己一直不對付的人的女兒。
“不過也算是好事,大哥辦完此事后,也就算是入朝為官了?!?p> 忽然,書房的門被推開,跑進(jìn)來一個小孩。
“哥哥,三姐姐還要幾時才能回來?陵兒想三姐姐了……”這是應(yīng)陵在應(yīng)有語走后問的第N遍這個問題。
應(yīng)瓏摸了摸應(yīng)陵的頭,“陵兒,三姐姐就快回來了呢,不要著急哦?!彼荒苓@樣安慰。
“騙人,二哥哥上次也是如此說的,但三姐姐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應(yīng)陵撅起嘴,生氣的樣子頗為可愛。
應(yīng)擎走到他面前,“陵兒乖,哥哥現(xiàn)在在談重要的事情,你去和下人們一起玩好嗎?三姐姐真的過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p> 果然,應(yīng)擎的話很有用,應(yīng)陵立即乖乖地走出了書房,出門前還不忘叮囑他,“一定要讓三姐姐早點(diǎn)會來?!?p> ————分割線————
院子里,應(yīng)有語坐在石桌旁看著桌上毛筆和寫滿了歪歪扭扭的簡體字的紙,長嘆了一口氣,“我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美少女,是真的寫不出好看的毛筆字了?!苯裉忑R兒不在,她實在是無聊得很。
樹上戴著面具的男子眼中充滿了不解的神色。“堂堂丞相千金,你為何連字都不會寫?”
罹修不知道紙上的那些符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不會寫字,明明就是你不識字?!彼÷曕止镜?。但奈何罹修的聽力賊好,應(yīng)有語剛才所說被他一字不漏的聽了去。
罹修也不想多與她交流,便沒有和她多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