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許婉兒生辰,那她走到哪兒自然哪兒就是焦點(diǎn),更何況現(xiàn)在這里還坐了兩個(gè)氣度不凡又風(fēng)格迥異的男人,自然就成了全場最佳。
“今日婉兒生辰,太子殿下和二公子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實(shí)屬婉兒的榮幸?!痹S婉兒笑著說,身后的丫鬟上前為她倒了杯茶。
楚寧靜靜聽著,本來還柔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本宮和二公子可不一樣,本宮的確是百忙之中抽空前來!”
言外之意就是說秦深無所事事。
索性秦深也不放在心上,悠哉喝酒。
“呵呵,太子殿下真愛開玩笑?!?p> 許婉兒自然聽出楚寧的意思,卻明智的沒有追問,突然視線一轉(zhuǎn),就說到了千落身上。
“這位姑娘是……”
許婉兒是大家閨秀,平日深居淺出、更沒有進(jìn)過宮,不認(rèn)識千落是理所當(dāng)然。
“我是秦……二公子的遠(yuǎn)方親戚秦落,近來到京都玩,在將軍府小住幾日?!?p> 千落說完這話就感覺楚寧看向自己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凌厲……千落嘴角抽了抽。
“原來是秦姑娘,”許婉兒倒是沒有多問,客氣地打招呼。
千落也禮貌地回以一笑,接下來就是相顧無言。
一桌四人,個(gè)個(gè)錦衣華服、非富即貴,一身素衣的千落自然就顯得格格不入,以至于許多賓客都在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
放在旁人身上或許如坐針氈,但她早已習(xí)慣了別人的視線,倒也不覺得不適應(yīng)。
但是!秦深這家伙竟然聰明地找個(gè)借口走開了!而她則因?yàn)槌幍膹?qiáng)制要求被留在了原地。
場面一度尷尬又安靜!這對于一向活蹦亂跳的千落來說簡直是煎熬!
大眼睛瞟著,妄圖找出個(gè)有意思的事,突然眼睛一亮,“紫蘭,把旁邊桌子的骰子拿過來!”
旁邊桌子就是剛才說將軍府不是的那幾個(gè)人坐的,現(xiàn)在那幾個(gè)人都到別處去聊天去了,這桌子和骰子就空了下來。
“小姐,你一個(gè)姑娘家要那東西干嘛呀?”紫蘭感受到楚寧投來的壓迫視線,一頭冷汗。
這公主不是為難她嗎?太子殿下還在這呢!
“讓你拿你就拿!”
千落瞪眼,她就不信這大庭廣眾的,許婉兒這個(gè)不知情人也在,太子哥哥還能“教育”她不成!
“真沒想到落姑娘竟會對男人玩的東西感興趣!”楚寧陰陽怪氣說著。
“嘿嘿,見笑、見笑?!鼻涞靡獾男?。
“……”楚寧臭著臉,礙于許婉兒在,不好“教育”她。
“來!我們來比比誰的點(diǎn)數(shù)大!咱們按照順序,太子殿下您先擲!然后婉兒姑娘,最后是我!輸?shù)娜艘P酒哦!”
千落一邊說著,一邊激動(dòng)地站起身,不顧對面已經(jīng)黑了臉色的楚寧和一臉愕然的許婉兒,兀自把骰子放在盅里。
“小姐,這東西女兒家碰不得,這落姑娘是鄉(xiāng)下來的,莫不是……”
許婉兒身后的丫鬟碧水一臉嫌棄的看著大咧咧的千落。
許婉兒尷尬地看了楚寧一眼,見他沒有阻止,便示意碧水不要多言。
這邊,千落弄好了骰子,又開始倒罰酒,待會兒輸了的人可是要喝的。
只是這過長的袖子太礙事了,一不小心就要碰到東西。
想了想,千落索性三下五除二把袖子擼起來,露出纖細(xì)手腕,看著輕松的手腕,千落表示舒心多了。
然而楚寧臉色更黑了,這臭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可是一國之公主!怎能做出這種荒唐事?!
就在楚寧忍不住要站出來阻止時(shí),一道清冷的藍(lán)色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他也隨之停下了接下來的動(dòng)作。
因?yàn)樗?,這個(gè)人會幫他阻止。
空蟬子
某蟬:千呼萬喚始出來! 徐若之:好。 某蟬:e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