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捉奸還是鬧洞房??!
沒拐袋核桃回家,藕生倍感失落,腳步愈加緩慢,透過密布的枝葉,抬頭看去,艷陽高照,正值當(dāng)午,想必眾人早已用過飯食,正是自己用餐的時候!
藕生大步入內(nèi)卻迎面撞上了人,頓時飯菜澆了一身,藕生見他面生,向他腰際看去,九霄金光,轟雷堂的弟子,穗數(shù)中等,以自身實力大可抵擋!
卻不想在此刻從后堂處,涌出一群人,藕生看去,原是樂山帶頭,嬉笑著將她包圍個水泄不通!
藕生道:“樂師兄,為何這般興師動眾!”
樂山背著手道:“巧了,我剛從后面有些事,藕師弟,你為何渾身沾滿湯汁?”
藕生不語,樂山又轉(zhuǎn)過目光數(shù)落道:“蔣重,你走路沒長眼睛嗎,你瞧瞧。。。藕師弟這一身腥臭!”
蔣重弱弱道:“抱歉,藕師弟,是我走的太急了,沒看到你!”
藕生道:“沒事,我回去洗洗就好,借過!”說完,撥開人群欲走。
此時,樂山講手一橫,阻攔道:“別呀,藕師弟!既然是這個有眼無珠的小子弄臟了你的衣服,就讓他幫你洗如何?!”
話一出,藕生能猜出個八九。。。
三個月來,自己烏發(fā)見長,臉上的傷全然消退,實難掩一副女子模樣!
樂山一眾,怕是起了疑心!
藕生急忙反駁道:“不需要!多謝!”
樂山冷起面孔嚴(yán)肅道:“不行!蔣重是我轟雷堂的弟子,做錯事,我這個大師兄不能有一絲袒護(hù),青天白日的,蔣重竟然能撞到你,定是他刻意的!我決不允許,有人仗著我轟雷堂的勢力,欺負(fù)其他人!”
藕生見人多勢眾,要動起手里,全然不是對手,何況若挑起爭斗,保不齊會被他們扒個精光!
藕生面不改色,向著樂山道:“我說不需要就是不需要,身衣裳是我從清風(fēng)派帶過來的,不容有一絲閃失!若被有心人毀了去,衣衫事小,毀我清風(fēng)派臉面是真,我定向師父如實稟報,挑起兩派之間的嫌隙,你擔(dān)當(dāng)不起!”
“呦呦呦,嘴巴很能說??!放心好了,誰要你毀你衣衫啊”說完,樂山一個示意,身后之人立刻死死鉗住藕生雙肩,使之動彈不得!
藕生左右看去,四周圍的跟鐵通一般,插翅難逃!
且現(xiàn)下眾人已入午睡,叫喚不應(yīng)!
情況實在太糟糕。。。
你若執(zhí)意要洗我衣衫也可!我將這外面的衣衫褪下!”
樂山豎著食指,晃動道:“哎~哪能洗一件啊,太不夠誠意了,要洗一起洗了!”
“你!”
藕生面目猙獰,卻無濟(jì)于事!
現(xiàn)在這個狀況反抗是最蠢的行動,唯有順?biāo)男?,才能躲過一劫。
衣衫絕不能脫,可要如何如稱了他們齷齪的心?
只能講話挑明了,藕生道:“你們?nèi)绱俗鳛椋窃趹岩晌覟榕?!?p> 樂山稍稍一怔,又道:“藕師弟,不是我懷疑,是你這張臉長的太俊了,難免有人居心叵測,胡言亂語!”
藕生冷笑,果然如此動機(jī),道:“何必勞煩你們動手!”
樂山道:“怎么,你要親自脫?”
藕生道:“今夜三更,圓月高照,四下一片明朗,后山有一清池,你們一眾前去沐浴,屆時,我隨后便到!是男是女,一目了然!我親自寬衣,一絲不掛,與你們一起沐浴如何?”
這突如起來的話語,顯然讓眾人興奮起來,若藕生是女,那場景可要讓人噴鼻血的;若他為男,也是件極好的事情!
走到哪里,小白臉都是受人歡迎的,何況是主動送上門脫光光一起沐浴的小白臉!
眾人道:“甚好!甚好!”
樂山忍不住樂開了花,良辰美景外加赤裸裸的小白臉,真真是天賜之福,總比現(xiàn)在魚死網(wǎng)破的強(qiáng)!
“若你要失約,該當(dāng)如何!”
“對對對,你要耍賴不去呢?”
藕生哼了聲,望著雙肩上的手道:“我若不去,你們再找機(jī)會扒我衣服便可,總之這三年你們有的是機(jī)會!”
“好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樂山道
“君你老娘!”藕生暗罵,可嘴里卻道:“好,一言為定!不見不散!”
眾人得此,歡天喜地的結(jié)伴而出。
躲過一劫,藕生長長嘆息,整了整衣衫,領(lǐng)下自己的飯食,小口吞咽,忽又瞥見一禾堂的婦女聚在角落里,向她看來!
藕生頓時火大,火速甩掉鞋翹起腿,一邊大口啃饃饃,一邊摳起腳丫!
眾婦人得見,連連指責(zé)其粗魯、沒教養(yǎng)!
一番議論后不再看來,忙去各自的活兒。
。。
這邊,樂山得了藕生的承諾,眉飛色舞,回到轟雷堂后將此事大肆炫耀了一番,另外叮囑起眾人不可將此事外泄!
樂山乃轟雷堂大弟子本就受人尊崇,此事又極大給他長了臉面,不由得忘了形!
眾人皆團(tuán)團(tuán)圍坐,互相討論,熱鬧非凡。
一人道“樂師兄,那藕生既有膽量提出此事,想必真是個小白臉!”
樂山搖著玉扇道:“可惜了!他不是女身,那樣俊的眉目,真真是勾人!不過,他若是女身,我們還得對他退避三尺,小白臉倒正和我意!”
玉扇一開一合,映襯著樂山污劣不堪的笑容!
一人又道:“樂師兄,那小子看來沒經(jīng)事,若要貿(mào)然行事,只怕他不從,何況,他又是燕莫辭認(rèn)下的兄弟,萬一他要為他強(qiáng)出頭,將事情鬧大,只怕。。?!?p> 玉扇重重一合,急急打來,說話那人急忙抱頭躲避。
樂山道:“燕莫辭就不是個好東西,我說他怎么早早認(rèn)下他做兄弟,沒想到是慧眼識金,想必早就起了歹心!”
身旁的師弟道:“是啊,是啊,想著以前他們勾肩搭背的樣子,真令人懷疑!不過,最近不見他們在一起了,那藕生獨(dú)來獨(dú)往不下百天了,這又是為何!”
樂山揚(yáng)起面孔,斜了一眼:“定是那燕莫辭太心急了,惹得藕生欲閃躲,畢竟,年少不懂事,遇到這些個事自然如驚弓之鳥,怕的要命!”
眾人附和道:“以后有樂師兄的調(diào)教,他自然知道其中樂趣!”
樂山污淫大笑,笑話過后,玉扇合起道:“這樣的好消息,怎么不告訴燕莫辭??!畢竟他們是兄弟嗎,哈哈哈。。?!?p> 樂山帶上幾位心腹,大步流星的來到凌風(fēng)堂。
此刻,燕莫辭正在午睡,恍惚間聽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這個點還能有誰!”話說著,撐開眼皮,緩緩起身,開了房門!
卻見一波轟雷堂的人!
可他們個個喜氣洋洋,歡呼雀躍!
燕莫辭倚著門扇探出腦袋,迷迷糊糊抱怨道:“大中午的搞什么,捉奸還是鬧洞房?。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