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的眼睛非常迷人,雖然和陸軒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他的眼神少了陸軒那種邪魅。陸軒眼神的邪魅是靈魂深處帶出來的,若真的是除妖的專家,一眼就能認(rèn)出他是級別非常高的的妖魔。
但是陸然的眼神十分的純凈,只可惜純凈之中帶著的都是冷漠。
安羅好奇地問他:“既然你喜歡我?你為什么不擔(dān)心我那天會從了陸軒?”
“這是你的自由,我無權(quán)干涉。”
好像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似乎不像喜歡一個(gè)人的態(tài)度。
可能是覺得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機(jī)剛剛好,空氣中都洋溢著一種曖昧的氣息,陸然用右手捏住安羅的下頜,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低頭親吻她柔軟的嘴唇。
可是他的右手卻伸到腰部,抽出一柄尖刀,舉起手就要刺向安羅。
安羅雖然沉迷于他熱情的親吻之中,卻還沒有喪失理智,伸出左手捏住了陸然的手腕。
緊接著,她感覺到肩膀一陣刺痛,她扭頭看去,一只斑駁花紋的小蛇咬住了她的肩膀。她嚇了一跳,而陸然則用手中的刀子刺死這條小蛇,
他扶著安羅坐下,解開她的襯衫,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吸出了毒液,然后又給了她一針血清。
“算你運(yùn)氣好!這是很常見的毒蛇,我們購買了大量這種蛇的血清。”陸然幫安羅敷上藥膏,系好衣領(lǐng)之后,對她說。
“謝謝你!”安羅的感覺好了一些。
“謝什么?如果你能更信任我一些的話,我早就殺了這條蛇了,你也不必挨這么一口。”陸然有些不高興地問,“你就這么不信任我么?能不能給我一個(gè),我可能會殺了你的理由?”
“這個(gè)理由太多了。比如就像班里盛傳的那樣,我考了第一名,你考了第二名,你心有不甘;又或者,你是真的喜歡我,為了得到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殺掉摯愛之人,剜出她的心臟,放到標(biāo)本瓶里,看一輩子;還可以有很多很多??!都是自稱愛人的人做的殘忍的事。我還可以給你講出好多。”安羅覺得神清氣爽,看來血清的效果還是很不錯(cuò)的。
陸然摸了一下安羅柔軟的長卷發(fā),對她說:“我建議你以后少看些新聞,多看些幻想小說,這樣才能體會到真善美。”
“體會真善美有什么用呢?又不能保命!”安羅不耐煩地說。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蛇,翻開手機(jī)上的毒蛇圖鑒看了看,詢問陸然:“你知道這是什么蛇嗎?”
“蝮蛇?!?p> “胡扯!”安羅撿起地上的蛇,掰開死蛇的嘴,給陸然看:“它根本沒有毒牙,這是無毒蛇?!?p> “哦,那是我看錯(cuò)了!”陸然一笑,“無毒不是更好嗎?”
安羅解開衣領(lǐng),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果然,那齒印就不是毒蛇的尖牙齒痕,而是無毒蛇的一小排牙印。
陸然坐在旁邊笑得更厲害了。
安羅生氣地說:“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還假裝給我吸毒液?”
“你說呢?”
“那你剛才給我打的什么血清?”
“打的是破傷風(fēng)!瞧把你緊張的!”
安羅看了一眼針筒,才算放心。
但是陸然皺了皺眉頭,知道安羅對他并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