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巷子里——
“NND,葵蠶國的這些后裔可真夠狡猾的,跟泥鰍似的,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居然就沒有了蹤影,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公子,顯然那些人是精心有準備的,早就有了預謀,否則的話,逃跑的也不會這么利落,儼然是步步都有著計劃,早就想好了逃跑路線,恐怕當初的合作就是一個障眼法!”
“公子,屬下覺得,現(xiàn)在不是埋怨的時候,也沒有那個時間,必須找出甌雒兩族的同時,還應該立即傳信回去,告訴家族長老,做好兩手準備,不然的話,咱們慕容家族的處境可就非常不妙了,將會淪為其他勢力的笑柄!”
一群身著奇裝異服之人,有著遼東人的服裝特點,聚在一起,神色都是極其的難看,甚至是有一些陰沉,就好像生生地吃了一只蒼蠅。
鮮卑族慕容世家——
眾人為首者,正是慕容世家下一任的家主,也是當代的少主慕容燾!
“師弟,咱們的運氣真好,剛剛脫身而出,居然就遇到了五胡之一的鮮卑族,鮮卑族在修真界其中較大的一個世家,慕容家族,真是好巧不巧啊?!?p>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常言三人出現(xiàn)在了不遠處的一座房頂之上,登高而望,靜靜地看著慕容燾一行人,常言風輕云淡地說出這番話之時,更是對慕容家介紹了一番,讓張靜修能夠對其了解。
顯然,由于身處位置的隱蔽性,被前方的一座屋頂擋住了大半的身形,再加上古城內(nèi)的特殊性,對于神念有著極大的限制,使得慕容燾一行人并未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
“師兄,這個鮮卑族后裔之一的慕容家族,野心不小啊~”
神色恬淡的張靜修,忽然來了這么一句,搞得郭老實與常言滿頭的霧水,尤其是后者,近乎于條件反射,脫口問道:“張師弟,此話何意?”
“常師兄,是這樣的,在五胡十六國時代,有一個北魏國家,雖然統(tǒng)治者的姓氏是拓跋,但和慕容家一樣,同出于鮮卑一族,而北魏最為有名的君主之一,就是叫作拓跋燾,此人雄才偉略,不僅通曉兵法,更是兼具治國之能,使得北魏的疆域達到了最大,統(tǒng)一了北方。”
“哦~這樣啊~”
常言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附和一句之后,再次慕容燾一行人,而郭老實卻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沒有接話,而是轉而問道:“師兄,咱們什么時候動手???看他們的樣子,顯然就快離開了。”
“師弟,等一下慕容家的人靠近之后,我和你郭師兄負責對付慕容燾和慕容家的那個長老,你負責斬殺慕容家的其他人,能做得到嗎?”
常言頭也不回地做著布置,看似在征詢意見,實則卻是下達指令,張靜修還沒說什么,郭老實卻是微微蹙眉,有一些擔憂的插話道:“師兄,張師弟現(xiàn)在的修為,勉強才達到煉氣十層,慕容家的那些人雖然多是世俗界的尋常高手,但其中還有兩個修真者,一個煉氣十層,另一個煉氣十二層,那些世俗武者也就算了,可是,對付那兩名修真者,不是強人所難嗎?這不是在為難張師弟嗎?”
然而,常言依舊是那副風輕云淡的模樣,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說道:“師弟,你過于低估張師弟的實力了,既然這樣安排,那么,師兄并不覺得張師弟打不過那兩名修真者?!?p> “可是——可是——”
顯然,如此籠統(tǒng)的回答,模糊的言詞,并不能讓郭老實心腹,擔憂地吭哧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常言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提點的話語里不無解釋之意。
“師弟,你要知道,既然張師弟能夠從邵啟南的手里奪得荊棘果,并且,不僅斬去邵啟南的一臂,逼得他不得不狼狽而逃,猶如喪家之犬,還當著他的面斬去一名煉氣十二層的正一教之人,不管是使用了什么樣的手段,僅此一點,就足以說明,張師弟有那個能力,可以對付慕容家的那兩名修真者?!?p> 言雖盡,而意無窮。
郭老實好像聽到了未說出的話語,何況,今時不同于往日,張靜修的修為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jīng)達到了煉氣十層,可謂是實力大增,再對付煉氣十二層的修士,自然更加的輕松。
神色漸緩的同時,郭老實再次看向張靜修之時,心里不禁生出了新的疑惑,不過是煉氣六七層的修為,這位小師弟,又是憑仗著什么,居然可以越階而戰(zhàn)?
郭老實也好,常言也吧,雖有諸如此類的疑惑,卻沒有人詢問,畢竟,每一個人都有屬于他自己的秘密,一旦開口詢問,不管對方說不說,都只會讓自己落得了個下乘!
至于將靈力當作內(nèi)力使用,用于制敵,出其不意之下,一次還行,但要是連續(xù)兩次使用,還是用于一人,那就有一些說不通了。
相比于這些,最令人迷惑不解的是,也是最為好奇的一點,多次使用禁忌手段,將靈力當作內(nèi)力使用,自己的這位張師弟不僅沒有任何的后遺癥,反而益處多多,修為精進。
或許荊棘果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化解了使用禁忌手段所帶來的后遺癥,但要是說全都是一枚荊棘果的功勞,有著這么的效果,不僅避免了后遺癥,還改善了體質,就算打死兩人,也不愿意相信。
否則的話,如果這種猜測成立的話,關于荊棘果的記載,也就不會只有那么兩個,而將靈力當作內(nèi)力使用,也就不會被列為禁忌手段。
換而言之,也就是說,其中必然是另有隱情,張靜修有什么奇遇,不然的話,這根本就無法解釋的通這諸多疑團。
越是想這些,兩人就越是心癢難耐,越是想知道,張靜修究竟獲得了什么奇遇,可以毫無顧忌地使用禁忌手段,而沒有任何的后遺癥,不會對身體產(chǎn)生創(chuàng)傷。
毫無疑問,如果他們也擁有了這個能力,可以毫無顧忌地使用那個禁忌手段,就等于多了一個保命手段,自然而然地,實力也隨之變強了幾分。
“兩位師兄,不知道你們修煉的怎么樣了?”
就在這時,似乎是洞悉了兩人的心思,那份疑惑,張靜修忽然沒有來由地來了這么一句,搞得郭老實和常言滿頭的霧水,心中不知所以,有一些錯愕。
顯然,張靜修并未想過能夠得到答案,不等郭老實和常言做出回應,他就已經(jīng)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事,言語之間,眉宇間盡是享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