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堂堂舒氏地產(chǎn)總裁,為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也不怕失了風(fēng)度。
不管是為了爺爺,曾氏傳播,即將失去家園的老人、孩子。
她都要去找他。
舒氏地產(chǎn)集團。
偌大華美的總裁辦公室里,一個戴有眼鏡,身型消瘦,面容清秀的男人,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站落地窗前的舒惜墨,雙腿交疊,一只胳膊隨意搭在邊架上,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慵懶,含笑道:“你會不會早就知道曾氏家二小姐的存在了?”
“為什么會這么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開口。
“所有事情連在一起,你別告訴我,只是巧合?!币茲蓳慰貒鴥?nèi)地下最大黑暗勢力,除去交情,倆人更多的是互利。
“你只說對了一半,我確實知道曾楠還有一個女兒,不過,我們的相遇,純屬偶然?!辈粌H如此,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想像……
“據(jù)我所知,這個女人在曾家并不受寵,在她身上,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
“有我在,就不會有無用的人。”
舒惜墨做事向來講求效應(yīng),不近女色,這次怎么肯花心思和精力在一個女人身上?
看來,那個女人在他心里,不僅僅只是利用的附和物。
他甚至有點好奇,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子,能有如此大的魅力。
然而此時等候在會客廳里的曾可可,望著透視玻璃外面忙碌而有序來來去去的身影。
都三個小時了,他該不會是忘了吧?可是她一直有在詢問他的行程安排,而且許特助人看起來很好的樣子,并且答應(yīng)她,一定會幫她傳達她的來意。
那么,為什么還要讓她等這么久?
難道正如她所想的一樣,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捉弄自己,可是造價未免太大了些。
還是說,有什么更深的預(yù)謀?對了,他說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她根本不相信世上會有一見鐘情,他和她見面次數(shù)加起來不過三面,交談不超過百句。
況且,以他的家世地位,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么會對她這么一個毫無資質(zhì)的丫頭產(chǎn)生情趣呢?
一個A市地產(chǎn)界的新寵兒,被女人拒絕,還那樣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走掉,難道他是因為這個生氣?
她是走了什么鴻運,看著一副道岸貌然,謙謙君子的模樣,其實就是一個喜怒無常,心胸狹窄,故弄玄虛的混蛋。
送走了尹浩澤,正在批閱文件的舒惜墨隨即打了一個噴嚏。
“總裁,你是感覺不舒服嗎?”助理許魏安深知,作為舒氏執(zhí)掌人,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至關(guān)重要。他可不想被夫人追究失職之過。
“只是一個噴嚏而以,不必大驚小怪,她還在嗎?”換作是誰,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等待,都會失去原有的耐心,他就是想要讓她知道,不按他的意愿行事,將是多么愚蠢的行為。
“回總裁的話,曾小姐一直都在,期間不斷向我詢問您的去向?!痹S魏安不敢有任何隱瞞。
“帶她來見我。”他很想看看,這個帶給他不一樣感覺的女人,會讓自己有什么驚喜的發(fā)現(xiàn)。
在助理許魏安的帶領(lǐng)下,曾可可很快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目送走了在舒惜墨的示意下,離開辦公室的許魏安。來不及做太多的思考,就對上了那一雙幽暗深邃的眼神,此刻,更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具。
曾可可只覺得一陣屈辱,她必須忍耐!
“感謝曾總再次給我見面的機會,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
“曾小姐還真的是客氣,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一直都在說著感謝的話?!?p> 這也能怪她?!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欠這個男人的這么多,一次普通的遇見不好嗎?
他會答應(yīng)她的所有訴求嗎?
就在曾可可陷入糾結(jié)之際……
“要我答應(yīng)放棄對靠山村的后續(xù)工作以及融資凌風(fēng),也不是不可以,我是一個商人,更多情況下,講求的是同等交換,曾小姐有什么理由是能夠讓我這么去做的?”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慮,舒惜墨很合時宜的打破心理防線,展開新的局面。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經(jīng)意間總能給人一種溫暖,卻又極其深不可測,讓人不容小覷。
也是,像他這么成功的男人,舉足之間總能體現(xiàn)超乎常人的表現(xiàn)。
“我答應(yīng)成為你的女人。”曾可可的聲音很微小。
但是,舒惜墨聽得很清楚,這個蠢女人,真當(dāng)她自己是救世主了嗎?這不是他所希望的嗎?為什么會莫名的不爽。
或許,他在期望,她會有那么一點與眾不同。
“曾小姐是認(rèn)為我缺女人嗎?”他的身邊從來都不會缺乏女人。
什么?!
他是想要反悔嗎?
“還是……”跨步上前,大手扣住林沫沫的下巴“曾小姐覺得自己值得了三十個億?!?p> 曾可可內(nèi)心一怔,男人冷冽的聲音讓她不禁有、些哆嗦。沒錯!他們只是萍水相縫,縱使他在有錢,也不會為了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揮金如土。
她甚至有點后悔,不該這么沖動,一心只想著為家人和老人、孩子做點什么,在他看來,她是一個愛做夢的白癡吧?
想著想著,之前所受的委屈涌上心頭,淚水濕潤了眼眶,她哭并不是想要博取他的憐憫。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逐漸紅潤的雙眼,卻還要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淚珠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是自己的話語刺痛了她嗎?手上的力道松軟了下來。
他和曾可可近在咫尺,女人美麗略帶清純的小臉,讓他喉嚨一緊,該死!
他對女人不是沒有抵抗力,為什么這個女人總能成功挑起他的興致?
他本來只是想要故意刁難一下她,并借機提出結(jié)婚的要求,這樣他才會有充分的理由成全她的宿愿,并且距離融入凌風(fēng)更近一步。
“曾小姐,是哭給我看的?”像是嫌棄一般,拿開了鉗制她的大手,不忘擦掉滴落在上面的淚漬。
“對不起,是我的無知魯莽打擾到了你,告辭。”聲音有些硬咽。
既然他沒有幫自己的打算,她干嘛還要站在這里自取凌辱。
“曾家二小姐只有這么點承受能力?”
他是還沒有玩弄夠自己嗎?使用激蔣法,可惡!
“舒總,我感謝你之前為我做的一切,曾家和靠山村能有今天,不管是有人蓄意為之還是機緣巧合,都需要你的援助和高抬貴手,如果僅僅是因為這樣,你認(rèn)為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yán),那么,很抱歉,恕不奉陪!”
說完,曾可可頭也不回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