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陽心中已經(jīng)做好決定,先去禁地拿了地陰龍圖。
等到實力長上幾分再去墓地,就算再碰上上次的意外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等到確定恢復(fù)了小丹祖的陰氣,再去完成任務(wù)不遲。
反正,這次下山,便要將所有的事情一次辦完,回到山上就安分地宅著,不凝真有成絕不出山!
碧羽鶴速度極快,比起接他們?nèi)腴T的林兵那柄白玉如意,快上不知多少。
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到了天火城外的山巒之上,江向陽稍稍分辨了一個方向,便指揮碧羽鶴飛向那邊,落在了一處樹林叢中。
江向陽的腳方才落地,就要將碧羽鶴收入靈獸袋中。
雖然知道這碧羽鶴不會說話,但若是記得事情將其他人帶到這里來。
可就危險了,所以為保萬無一失,他絕不會將碧羽鶴帶入禁地。
碧羽鶴方才得到自由,極不愿意,死活不進(jìn)靈獸袋,江向陽催促了幾次,竟然一時間拿他沒有辦法。
小丹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著,飛到碧羽鶴頭前,現(xiàn)了身形,叱道:“畜生!”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在小丹祖現(xiàn)身的那一瞬間。
江向陽清楚感覺到了碧羽鶴眼中綠光乍現(xiàn),猥瑣地彎著眼睛,竟然要把脖子往小丹祖的身上蹭。
江向陽眼明手快,一把將小丹祖撈了過來。
不悅地看著碧羽鶴,捏住白玉獸牌,冷聲說道:“進(jìn)來?!?p> 碧羽鶴縱有不甘,對拿著摻了它精血的獸牌者也不能抵抗,只能閉眼喪氣地進(jìn)了靈獸袋。
小丹祖被抱在胸口,小手抓著江向陽的青衫衣領(lǐng),仰頭看著,一頭的問號。
江向陽將靈獸袋口系緊,栓在腰上,這才低頭看向小丹祖。
輕笑:“為個畜生消耗魄力不值,還不快隱了身去?!?p> 小丹祖覺得不對,又想不明白,只能癟了癟嘴,撤去了魄力,飄回到了江向陽的腦袋上。
江向陽知道自己心中對小丹祖的存在很復(fù)雜。
小丹祖既是祖宗,又是師傅,更是能逗他笑的開心果。
而且再加上除了自己無人知道其存在的事實,那種獨占了寶貝般的微妙感一直心中飄蕩著。
江向陽對此不以為意,也堅信換了任何人,也會想要把小丹祖這個寶貝兒圈養(yǎng)了。
所以不讓一個看起來,就很猥瑣的靈獸碰觸小丹祖很正常,自然也就放任自己,半分不克制。
等到圈養(yǎng)萌物小丹祖上了頭頂,江向陽分辨了一下方向,撥開濃密的灌木叢,謹(jǐn)慎地看了一圈,鉆進(jìn)了灌木叢后隱蔽的小山洞。
這是通往江家禁地的另外一個山洞,距離禁地頗近,上一世,他就是在這山洞外的不遠(yuǎn)處被江向明如同捏螻蟻般捏死的。
本以為故地重游,心情必然復(fù)雜。
可實際上卻比想象中好了許多,原因種種無法細(xì)數(shù)。
但是有一點最是重要,這一世他獲得奇遇,亦跨上了修圣道大道。
哪怕他與江向明依舊差距甚遠(yuǎn),卻已經(jīng)有了打敗仇人的底氣。
而這恩怨情仇谷底反彈的狗血戲碼,通通來自于江家的禁地。
花費兩個多時辰,終于站在江家禁地大門前的江向陽長噓一口氣,心思復(fù)雜地摸上這厚重的巨門,輕輕用力。
“嘎吱!”巨門應(yīng)聲而開。
地底禁地,一如既往的安靜,時間就像在這里停止了流動一般。
長廊,拱橋,練武場,還有那古樸的小屋和價值連城的靈藥一切都與上次離開一模一樣。
江向陽在拱橋邊輕松拿起了地陰龍圖,穿過白紗帳,到了小屋,然后將乾坤戒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就走。
“你干嗎?”
小丹祖疑惑看他。
江向陽看著房梁角落,笑道:“你該有些私藏吧?上次觸碰不到,這次怕是該檢查一番,我在這里總有些不合適?!?p> 小丹祖本來并沒有這心思,可是經(jīng)過提點,倒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男人,有點私房錢什么的很正常。
所以贊賞地看著,擺了擺手:“還算懂事,屋外等著吧?!?p> 江向陽忍笑,退出了門外。
小丹祖現(xiàn)出身形,守財奴一般的在房內(nèi)亂飛。
先是去找了乾坤戒,一百零一次地嘗試打開那戒指,然后一百零一次的失望。
他不明白,本人拿了本人身份證,如何還無法從銀行里取不出畢生的儲備!
就像是此時銀行工作員會說的話:“先生,很抱歉,請本人親自過來!”
這他娘的太坑了吧!
老子又不假貨,這戒指如何能不認(rèn)呢?
難不成真貨還在什么地方茍延殘喘?
臥槽!死前的記憶都跑哪兒去了?
天南海北到哪兒去找啊?一戒指的寶貝?。∵€有比這更坑爹的嗎?
小丹祖抱著戒指閉眼喪氣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
對啊,若是等到江向陽修為夠了,說不定可以強(qiáng)破了這上面的認(rèn)主印記。
到時候,對!要先約法三章,里面的東西還是本圣的!
決不能讓那個腹黑的小子占了便宜!
這么想著,小丹祖捧著戒指飛下去,放在了江向陽的乾坤戒一旁。
盯著看了一會兒又覺得不放心,往一旁推了一點,確認(rèn)不會認(rèn)錯后,這才滿意地再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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