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了他!”
“殺了這個中原猴子!”
“沖??!”
幾乎一半以上的北元兵卒和玀衛(wèi),鋪天蓋地似的蜂擁而至,無數(shù)的箭矢射向傲君邪,無數(shù)把寬刃巨劍砍了過來。
然而傲君邪似乎沒有半點畏懼,更沒受到絲毫影響,反而露出殘酷的笑容,翻身下馬,陡然將‘血飲劍’里的九千荊棘度抽了出來,往地上猛然一按,瞬間融入大地之中。
冷笑一聲。
“大地王刺,去死吧!”
只聽‘轟’地一聲,從地上冒出高約一米的無數(shù)尖銳地刺,瞬間將沖過來的那一些北元人和玀衛(wèi)直接刺穿。
望著猶如森林一樣密集的尖銳地刺和掛在刺尖上的尸體,魄羅遍體生寒。
不止是他,就連那些剩余北元人和玀衛(wèi)也都目瞪口呆,剛鼓起來的勇氣瞬間煙消云散,不知道跑哪去了。
“魔鬼,這家伙肯定是魔鬼!”不少失神地喃喃低語。
將荊棘度從泥土中抽出再次融入‘血飲劍’,傲君邪縱身上馬帶著惡魔般的冷笑,向那些北元人再次發(fā)起了沖擊。
打的那些北元人節(jié)節(jié)后退,看的坎達(dá)等人徹底傻眼,甚至忘了動手了。
望著縱橫睥睨,猶如魔神般的少年,望著他每次攻擊都倒下的己方尸體,這位北元人大隊長,這位有著‘戰(zhàn)場死神’之稱的恐怖人物,
終于扯去身上的黑袍,露出與眾不同的赤紅戰(zhàn)甲,但見那只戰(zhàn)甲胸前的銅鏡上鑲嵌的居然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蒼鷹!
在看到那副赤色戰(zhàn)甲的剎那,洪承志和幾位闖王的臉色頓時變了,失聲道。
“我的天,那...那不是極品級靈器護(hù)具?大地之鷹嗎?”
法寶分為,法器,寶器,靈器,仙器和神器等等,每一個大品級分為下品,中品,上品,極品,頂級及超品六個小品級。
靈器已經(jīng)稱得上是僅次于仙器的最強存在了,更何況這還是極品級的。
別說整個臨江都少見,便是放眼整個靖遠(yuǎn)郡都超不過十具。
但是令眾人驚呼出聲的不僅是那具‘大地之鷹’還有魄羅緩緩抽出的那把兵器。
“沒錯了,那個連晶晶的東西肯定是號稱連世上最硬的寒鋼都能輕易削切的頂級靈器‘殘玉刀’!”
“是啊,刀身獨有的璀璨七星,還有....?!?p> 然而還沒等那幫聯(lián)軍發(fā)完感慨,就見魄羅舉刀大吼。
“殺生天庇佑!北元必勝!
殺!”
一馬當(dāng)先直奔傲君邪,頓時那些北元人和玀衛(wèi)再此被鼓舞起士氣,瘋狂地向傲君邪發(fā)起了沖鋒。
“保護(hù).....?!?p> 王澤天佑正要帶人沖過支援傲君邪,卻被坎達(dá)攔住了。
“咱們不要過去,這是主公樹立威信的好時候!”
王澤天佑皺眉。
“可是.....?!?p> “沒什么可是的,你看好了!”
人馬合一,沒錯,魄羅不愧是北元大隊長,他做到了無數(shù)騎士夢寐以求的‘人馬合一’快的就像一陣風(fēng),留在別人眼里的似乎只是一串虛影,他簡直快到了極致,沒錯,極致。
無論是御馬之術(shù)還是揮刀時的人馬的節(jié)奏,可以說已經(jīng)接近完美無缺。
奔雷一擊,講究的就是強大到巔峰的力量和快到極致的速度,再加上三百多斤飛馳起來而產(chǎn)生的強大沖擊力,這隨手的一記劈砍,足足產(chǎn)生數(shù)千斤的力道,這速度這力量再加上這把神兵利器別說一個人,便是一頓堅硬無比的金剛石都能輕易劈成兩半。
然而,在‘殘玉刀’再將他陡然劈開的剎那,在狂風(fēng)壓頂?shù)乃查g,傲君邪將臂盾陡然一橫,輕輕笑了。
“說實話,哥,真不擅長打架!”
“轟!”
極速移動中的一人一馬猶如炮彈一樣陡然撞到,‘轟’然長出的八米多長無數(shù)堅硬鐵刺上,連人帶馬完全被刺穿了,刺了個透心涼,而傲君邪根本連一招都沒出,而那把號稱無堅不摧削鐵如泥的‘殘玉刀’在全力一擊之下也不過是削斷了一根鐵刺罷了,成了一個可笑的笑話。
看到那些面色如土的北元人,傲君邪一臉無辜的笑容。
“我說過,我真的不擅長打架,真的!
防守,倒是另說了!”
瞬間從血飲劍中取出九千荊棘度,再融入臂盾對傲君邪而言跟喝涼水一樣簡單,然而北元人卻被嚇到了。
“魔鬼,這家伙肯定是魔鬼!”那些剩余的北元人第一次畏縮了,而在這之前他們都是無畏的,近乎蠻勇無畏的!
他們后退了,一點點后退,雖然失去了大隊長,但似乎毫無慌亂之色,就連洪承志等人都不得不佩服,心說,看來北元人屢戰(zhàn)屢勝是有原因的,要換做是他們,一旦失去首領(lǐng)恐怕早就成了一盤散沙,潰敗亂套了。
但是卻有人臨時頂替了那位大隊長的位置,就連那些中隊長,小隊長也補全了,就沖這一點就不是聯(lián)軍所能比的。
“撤退!”
那位臨時接替大隊長位置的北元人發(fā)出了撤退的命令,然而傲君邪卻似乎沒打算放過他們。
沒錯,自己的整個國家都被這幫狗東西給滅了,自己又如何能夠放過?
老子原本可以做個無憂無慮的皇帝,原本可以有三千后宮佳麗,盡享齊人之福,原本可以游山玩水,沒事擺擺龍威裝個逼什么的,但是現(xiàn)在全特么都沒了,還有那幫拼死護(hù)衛(wèi)他的忠臣良將,小小兵卒!
自己又如何能夠罷手?
所以他暴怒,他出手了。
‘鐵樹巨劍!”
猶如雷霆般呼嘯橫掃,打的北元人節(jié)節(jié)后退,鮮血狂噴。
每一次攻擊,每一次身體的快速移動,每一次血腥橫掃,都會帶走一批生命。
殺得北元人和那幫玀衛(wèi)心驚膽寒,狂退連連。
就連手中的鋒利的寬刃巨劍,身上的堅固的黑色戰(zhàn)甲,都如紙片般被傲君邪輕易撕爛,猶如脆弱的瓷器般,‘砰’然崩斷。
“噗噗噗!”
“砰砰砰!”
倒了一地死了一片!
傲君邪的那把血飲劍已經(jīng)稱不上是劍,倒像是一個,長滿尖刺的‘金箍棒’一般,碰著就死,擦著就完。
“轟隆隆!”
就連身邊參天大樹都遭了秧,被傲君邪‘鐵樹巨劍’無意中掃到,頓時木屑橫飛轟然倒地,幾個玀衛(wèi)躲閃不及被硬生生的悶到地下,被巨木壓扁。
有是轟地一聲,擋在傲君邪前面的一堵土墻,被傲君邪一劍打穿,轟然倒下。
一輪攻擊,瞬間虐殺了七八個北元人和二十多個玀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