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坐下?!蹦蔷炫闹雷拥?。
咔嚓,銬住他的手銬被他一下子掙斷了。
“趕緊離開這里,快!”鄭飛雄大聲吼道。
他似乎在忍受著某種可怕的痛苦。
兩個民警對視了一眼,沒有立即行動,畢竟他們之間還隔著鐵柵欄呢!
“怎么回事?”在旁邊的監(jiān)控室里看到這一幕的幾個警察都愣了。
“頭,你看?!?p> 在監(jiān)控畫面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鄭飛雄雙眼血紅,臉色變得猙獰可怕,隨手一甩,審訊用釘在地上的桌子就被掀飛了出去,然后他沖到了門口。
當,鐵門傳來了撞擊聲,嘎吱,外面都可以看到鐵門開始變形了。
“小何、小李,你們馬上出來?!?p> 兩個警察急忙從審訊室出來。
嘭的一下子,厚重的鐵門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在墻壁上,墻壁龜裂。
“握草,這特么的還是人嗎?!痹谝慌员O(jiān)控室里看到這一幕的警察驚道。
“頭,準備槍嗎?”
“不行,我馬上通知上面。”負責這個案子的張仁成突然想起來什么,立即出去打了一個電話。
“對,對,鐵門都被他打飛了,他就是個廚子?!?p> 掛了電話,接著便出來了。
“把門都鎖好了,這還好幾道呢,等上面的支援。”
“那就在這里看好戲吧?”
監(jiān)控畫面之中的這位明顯脫離人的范疇了,那指頭一般粗細的鋼筋都能給直接掰彎了,又一扇鐵門被他強行破開。
“頭,這支援什么時候到啊?”
“上面說了,情況緊急的話我們可以撤退,讓他自己呆在這里。”
“???那咱撤吧?”
兩道鐵門之后,那其它的門在跟前就跟紙糊的一樣,沒費多大的力氣就被強行破開了。
幾個人急匆匆的車里,就在這個時候,一支特殊的隊伍進了樓里。
“人在哪里?”
“里面,小心點,他明顯的是不會正常人?!睆埲食蛇€叮囑了一句,正說著呢,一扇門飛了出來。
啪啦,玻璃破碎的聲音。
“壞了,他跳樓了?!?p> “別逗了,這可是三樓。”
“01,在樓下發(fā)現獵物。”
“收到,務必保證他的安全,必須活捉,重復,必須活捉?!?p> “02收到,02收到?!?p> 這支隊伍立即下樓,速度極快。
樓下院子里,剛剛從樓上跳下來的鄭飛雄一步跨出去好幾米遠,一支身傳黑色作戰(zhàn)服的隊伍呈扇形將他包圍住。
也不喊話,直接射擊,噗噗噗,悶響聲,鄭飛雄身體一陣踉蹌,步子慢了下來,雙眼漸漸恢復清明,然后整個人一下子倒在地上,兩個持槍戰(zhàn)士上前,確認沒有危險之后,立即用特殊的袋子將他包裹起來,外面捆扎住,迅速離開。
呼啦啦,片刻之后,兩架直升機升空而去。
“我去!”幾個辦案警察愣愣的望著天空。
“這么大陣仗!”
“頭,這個報告怎么寫啊?”
“寫個屁,不用寫了,等著吧。”
不一會功夫,當地警察局長來了,專門給他們幾個人開了一個會,要求今天晚上看到的任何事情都不得向任何其他人透露,否則直接開除、永不錄用,而且還會判刑。
幾個人聽后心中一驚,立即保證絕對保密。
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方才離開。
“什么情況啊,頭?!”
“上面說什么就照著辦,我告訴你們千萬別動什么小心思,不管是喝醉和是做夢說夢話,今晚上的時候都給我憋住了!”張仁成道。
“除非你們想把這身衣服扒了,再進去呆兩天!”
幾個人噤若寒蟬。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細心地人發(fā)現院子里的鋪裝地面碎裂了好多塊,隱約可見好幾個腳印,接著這些破碎的磚石全部被內部人員撬了起來,重新鋪裝。
領著做這件事的還是張仁成,他們幾個看到那腳印都愣了。
一腳把磚石都踩碎了,留下幾公分深的腳印,這得多大的力量,這要是踩在人的身上,不用考慮,直接就死了,昨天晚上那個還是人嗎,他們想想都覺得后怕。
“別說話,趕緊干活,干完走人?!睆埲食傻?。
他不想牽扯到這些秘密事件之中去。
西來中學,
“我小舅想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何茂盛對王顯道。
“人抓到了?”
“抓到了,他收到了嘉獎,估計會升官?!?p> “不用了,我就是盡了一個好市民該盡的責任而已。”王顯笑著道。
“那不行,必須去,我正好跟著蹭飯,難得宰他一回。”何茂盛道。
“你確定他是你親舅。”
“嗯。”
“那成?!?p> “正好明個就是的大星期,明天中午去吧?”
“好啊?!?p> 第二天中午放了學,何茂盛帶著王耀去了西來一處很有名的酒店。
“這里,很貴吧?”
王顯看了看這個酒店的大廳,不說別的,單看這裝潢就知道在這里面吃頓飯不便宜。他也不太明白,為什么他小舅非要請自己這么個學生吃這頓飯。
“嗨,難得一回,他平日里扣得要死,這次聽說還發(fā)了獎金呢?!焙蚊⒌?。
何茂盛帶著王顯盡了一個小包間之中,里面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中等身材、方臉、濃眉、一雙眼睛很有精神,整個人顯得很干練。
“我小舅,我同桌王顯。”
“你好,謝謝你。”張仁成十分真誠道。
“客氣了,我就是提供個線索?!蓖躏@笑了笑。
“多虧你這個線索,我們才能這么快破案,領導很關心這個案子,要求限期破案,這才幾天的時間?。“缸悠屏酥蟠蠹叶妓闪丝跉??!焙蚊⒌男【俗拥馈?p> 說著話,飯菜就上來了。
“喝點酒?”
“不喝,謝謝?!蓖躏@道。
“給我整上一杯。”何茂盛道。
“你皮癢癢了,不怕你爸回去抽你啊?”張仁成笑著道。
“沒事,我爸出差了,就我媽在家,我跟她說了今天你請客,就是喝了酒那也是你教唆的,我媽肯定不會怪我的?!?p> “你小子!”
何茂盛笑著起來給小舅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真不喝?”準頭對王顯道。
“不喝,喝水就行?!?p> “那就喝水。”
“張叔,那個人叫什么名字啊?”
“鄭飛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