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實在是待在南樂居太無聊了,一個人坐在樹上望著天空發(fā)呆,最近舒殤一直出去玩都不帶他去,他也不敢讓他帶,怕先生生氣,而夜千寒一直待在他的安諾樓里面看書,他一個人在南樂居快無聊到發(fā)霉了,所以就跑到樹上來玩,忽然閃過了紫辛姑娘的京劇,所以哼唱了幾句,說起來都這么久沒有聽?wèi)蚯?,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有機(jī)會在聽一次,這樣就此生來到南垣無悔了。
“你在上面干嘛?還不快點下來?”舒文博隔著老遠(yuǎn)就看到云翳一個人坐在樹上,看來這孩子一天不挨打就上房揭瓦啊,還坐在樹上哼唱戲曲?
柳怡雪看到他在這么高的樹上,嚇了一跳,怎么跑到樹上去了呢?小廝呢?怎么沒人管管他的?看來等一下得好好說說那些照顧他的小廝。
“云翳快點下來。”柳怡雪擔(dān)心的說道,然后讓自己身邊的小廝過去把云翳帶下來。
云翳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把先生和夫人招來了,云翳看了一下下面,咦~完了現(xiàn)在他下不去了怎么辦?一著急一不小心就這樣摔下去了,柳怡雪在他摔下來的那一刻,心都快跳出來了,連忙跑了過去,看他有沒有事?
“還好吧孩子?有沒有事?”柳怡雪想要扶起云翳起來,一碰到他,他就開始大喊:“夫人,好痛!”
柳怡雪頓時不敢碰他,看來這孩子可能摔骨折了看著他那表情,她心里也不是很好受,眼淚汪汪的看著云翳,“孩子,怎么了?你們怎么一個個愣著干嘛,還不快去請大夫?”
慕黎昨天說他有事就走了,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回來,所以只能請外面的大夫過來。
舒文博走過去,“怎么樣了?”
“可能傷到骨頭了?”柳怡雪著急地說道。
最后讓小廝們把云翳抬到了鶴蘊閣,云翳一路在叫。
過了好一會兒,大夫才來到
還好只不過是摔傷了而已,沒有摔骨折,那個大夫給云翳開了幾天帖的膏藥,和一些藥酒,囑托了幾句就走了。
柳怡雪親自熬了粥,端過來,然后親自喂給他吃。
云翳一直看著她傻笑,柳怡雪無奈地看著他。
“怎么?摔傻了?”都不知道這孩子怎么想的竟然爬這么高的地方去玩?要不是現(xiàn)在看她受傷的份上,柳怡雪保證打他一頓,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還好沒有把手指摔傷,要不然看你怎么彈琴?”現(xiàn)在柳怡雪想想都覺得害怕,彈琴是他命,如果不能彈琴了,她都不知道未來云翳該怎么辦?
舒文博走了過來,看著云翳,過了一會兒說道:“想不想學(xué)戲曲?”
他想了很久,如果戲曲能讓云翳安靜幾天,那就叫他學(xué)吧,免得以后又爬到樹上去玩。
“想?!?p> “那就等到你好了之后我就教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就是既要好好學(xué)戲曲也得好好學(xué)彈琴?!?p> 云翳連忙點了點頭,可是一不小心又碰到了摔傷的地方,“嘶~好痛?!?p> “讓你爬樹,等你好了就舉行拜師禮。”
說完之后舒文博就走了,云翳聽到能當(dāng)先生徒弟了,瞬間忘記了自己傷了,他現(xiàn)在只想馬上起來。
柳怡雪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還沒有好又開始胡鬧了是不是?”
云翳立刻安靜,乖乖的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