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夏一依借著葉景湛的力站穩(wěn)了身子,輕輕將自己臉上的碎發(fā)順到耳后。
“好了,我今天來找了趟你還崴了腳,你就負(fù)責(zé)把我送回家吧?!毕囊灰勒f完便伸出手,意思是讓葉景湛扶著她。
“你現(xiàn)在就走嗎?”葉景湛還沒搞懂夏一依究竟是來干什么的。
“怎么?你不希望我走嗎,那要不我留下來多陪陪你?”夏一依順勢將自己的手?jǐn)R在了葉景湛的肩膀上,將自己的腦袋放在了手上,這樣她整個人就是靠在葉景湛身上。
葉景湛不習(xí)慣有女生靠的自己那么近,本想挪一挪自己的身子,但又想到夏一依崴了腳害怕她又摔一跤,便僵直著身子沒有動。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想知道你今天為什么來找我?”葉景湛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剛剛已經(jīng)說的很明確了啊,難道你還讓我再說一次???”夏一依的頭靠在葉景湛的肩膀上,葉景湛剛好高出她一個頭,這樣的姿勢她也十分舒服。
但這時的葉景湛可是非常難熬的,因為夏一依講話時面朝著他的脖子,熱熱的氣息全部撲在他的脖子上,十分癢,酥酥麻麻的。
葉景湛只好將賴在自己身上的夏一依拉了下來,扶著她站好。
他現(xiàn)在不想和夏一依將這個問題,這個女孩子未免也太不矜持了些。
“走吧,我送你回家?!比~景湛只想趕緊把這位祖宗送回去,才見第二面就能生撲上來,那不知道以后還能干出什么來。
葉景湛是一名在讀博士的同時,他還是H大的本科講師,平時不是沒有女孩子追求他,但那些女孩子都是很隱晦的,沒有哪一個像夏一依這般這么直接。
再說回來,葉景湛本科是也是談過女朋友的,在他的印象中,女孩子都是十分矜持,就連講話的聲音都像蚊子一般,細(xì)細(xì)軟軟的。
那時候他和女朋友最多也就牽牽手,從來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那個女孩子也從來不會主動靠在他身上。
夏一依被葉景湛扶著上了車,葉景湛本來想著她傷了腳讓她坐在后座,但夏一依執(zhí)意要坐在副駕駛,葉景湛也只好依她。
夏一依一路上和葉景湛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不痛不癢的車轱轆話,一句都沒有提要剛剛的話題。
直到,葉景湛將夏一依送到了家門口,在夏一依下車之前,葉景湛還是開口了。
“我可以問一下,為什么是我嗎?畢竟你才見我第二面?!?p> 夏一依朝著葉景湛甜甜一笑,窗外的夕陽剛好灑在她臉上,陽光使她臉龐細(xì)軟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葉景湛,你知道什么叫命中注定嗎?”
說完,夏一依便開門下了車,蹦蹦噠噠的朝自己家里走去。
留下的葉景湛正停留在剛剛的一幕中呆愣著,想了一會,他便搖搖頭開車走了,將這事拋在了腦后。
在葉景湛看來,只不過是這個小姑娘一時的樂子罷了。
夏一依回到了家,夏媽媽急忙迎上來,看著自己女兒出了一趟門便崴了腳蹦蹦噠噠的回了家,心疼不已。
夏一依安慰了夏媽媽,阻止了夏媽媽要打電話把正在公司的夏爸爸喊回來的行為,自己在家里找了點藥酒敷上,便躲進(jìn)了自己房間。
一回到房間她便召喚出來了柳常山。
“怎么樣,你能看到他對我的好感度嗎?”夏一依急忙地尋問著。
“沒有?!绷I秸Z氣依舊那么的平淡,沒有一絲起伏。
“什么沒有,是看不到還是沒有好感度?”夏一依十分不滿柳常山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要說就說清楚嘛。
“沒有好感度?!绷I胶拖囊灰绖偤檬莾蓚€極端,柳常山認(rèn)為說的話當(dāng)然是沒有廢話最好,但夏一依卻認(rèn)為,不管什么事都要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那我今天的腳不是白崴了嗎...”夏一依不開心的撇著小嘴倒在了床上,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在里面哀嚎著。
突然,她感到腳腕處一陣暖暖的感覺,她掀開被子一看,發(fā)現(xiàn)柳常山正蹲在自己的腳腕旁,用一股靈力包裹著自己的腳腕。
“不用擔(dān)心,你已經(jīng)成功闖入了葉景湛的視線中,不算完全沒有效果,記得在后天午時一定要阻止他去那個聾啞學(xué)校?!绷I揭贿厧拖囊灰乐委熤贿吀嬖V夏一依。
夏一依此刻乖巧的就像一只寵物小狗,乖乖地坐在床頭,柳常山認(rèn)為這可能是她和他接觸以來,最安靜的時候了。
柳常山見夏一依沒有回答他,以為夏一依還在難過自己今日崴了腳。
“沒事的,你這小傷馬上就能好了,明天保證你能活蹦亂跳的。”
但夏一依依舊沒有回應(yīng)他,他一抬頭便撞見夏一依正專注地看著他。
“你好像將軍?!?p> 夏一依就說了這樣一句話便繼續(xù)埋進(jìn)自己軟軟的被子里,柳常山不知道她的情緒是好是壞,只當(dāng)她是想起了那位將軍。
“現(xiàn)在可不是你想將軍的時候,你要知道這個任務(wù)的難點就是,你到底會不會愛葉景湛?!绷I教嵝阎囊灰溃才乱驗橄囊灰酪恢蹦钪鴮④娬`了事。
夏一依揮了揮手,示意讓柳常山可以走了,她一直將自己埋在被子里,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柳常山走后,夏一依才將憋得通紅的小臉從被子里探出來。
愛上葉景湛嗎?夏一依好像是對葉景湛沒有什么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