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他和這群人不熟,否則絕對不會把球給被文智吃的死死的孟浩手里邊的,哪怕是再踢遠(yuǎn)一點(diǎn)給侯博軒也行。”教練說話的時候張文智已經(jīng)是到了孟浩的面前了,孟浩左突右破球雖然一直在腳下,但是卻被張文智擋的死死的,只能是反向給了李子揚(yáng)。
李子揚(yáng)抬腳一記長傳卻是給了在對方禁區(qū)里的尹志文,尹志文抬腳砸球,球再次彈到小腿高的地方的時候,尹志文一個抽射球進(jìn)了球門。
重新開球,溫言到了孟浩身邊“兄弟,別黏球,該傳就傳了?!?p> 孟浩先是懵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自己又不是前鋒,過那么多人干什么,剛剛就應(yīng)該直接給侯博軒,讓侯博軒去突破的。
十四個人踢得雖然是小場,但是都是技術(shù)不錯的人,這些人除了溫言都是學(xué)校選拔出來備戰(zhàn)市級比賽的,卻也是都累的不輕,兩邊互有得失,溫言的表現(xiàn)也是可圈可點(diǎn)的教練看著差不多了就喊了停。
“我就先走了,有空再踢?!睖匮钥唇叹毢巴A司秃兔虾普f了一句就往李冰悅那里走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黃昏了,路上的路燈已經(jīng)是亮了不少了,溫言到了李冰悅面前。
“干什么呢這么入迷?!睖匮钥粗畋鶒偟椭^玩著手機(jī)連自己過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哎呀,你嚇我一跳?!崩畋鶒傏s忙收起了手機(jī),沒讓溫言發(fā)現(xiàn)自己偷拍了他。
“走吧?!睖匮陨砩线€有些汗珠,白色T恤已經(jīng)是汗浸濕了不少,溫言的身材已經(jīng)是能讓很多女生花癡一陣子的了,胸肌和背闊肌在濕了的T恤下展露了出來。
“拉我起來,腿都快坐麻了?!崩畋鶒偸潜P坐在地上的。
“你呀,不運(yùn)動四肢早晚退化了?!睖匮岳鹆死畋鶒?。
“去去去?!崩畋鶒傉痉€(wěn)了白了溫言一眼。
兩個人笑鬧著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到了宿舍樓底下,看著李冰悅從五號樓道上了宿舍樓,溫言這才回了宿舍,宿舍里溫言的室友正在撒花種。
溫言拿鑰匙開門,進(jìn)門。
“來了兄弟。”溫言沖著自己的舍友笑了一下。
“嗯?!笔矣岩彩切α艘幌拢靶值?,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王家琪?!?p> 看著王家琪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溫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言?!?p> 兩個人握了一下手,溫言一看陽臺上的花盆和種子,對這個有些儒雅的舍友有了初步的認(rèn)識。
“這是什么種子?”溫言看著陽臺上還沒有種完的種子,對于種花,自己也是被自己的爺爺熏陶的懂一些了。
“多肉和梔子?!蓖跫溢飨矚g的是小盆栽,對于那些大紅大紫的牡丹和菊花之類的花,他卻是比較厭惡的,多肉速成卻不急成每天都能長一點(diǎn)卻不是肉眼可見,但一段時間就能看出成果王家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慢慢積累厚積薄發(fā)。
“嗯?!睖匮钥戳艘谎鄞皯敉饷娴娘L(fēng)景萬樹碧綠,夏天的余溫還在,這些樹的葉子還沒有到凋落的時候,蟬鳴雖吵但卻不煩人,畢竟是快到了生命盡頭的生物誰還會去在意呢。
溫言到了自己桌子前面,取出香爐一盤安神香點(diǎn)上,這也是和他爺爺學(xué)成的習(xí)慣,爺爺雖然沒有教過他什么大道理,但是一些好的習(xí)慣卻是幫他養(yǎng)成了。
打開了小愛同學(xué),放了一些輕音樂,聲音不大,只是自己聽著剛好,脫衣服洗澡。
將這身衣服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打開了洗衣機(jī),調(diào)試好浴室水龍頭的水溫,洗過澡之后擦干身上穿上了一條大褲衩,裸著上身出了浴室。
“溫言,你用的這種香,只怕是不便宜吧?!蓖跫溢髯诖采媳晨恐鴫Γ粗謾C(jī)對剛出了浴室的溫言說道。
“嗯?我也不知道,從我爺爺那里拿的他一直用的這種香?!睖匮宰诹艘巫由希蜷_了書桌的抽屜把爺爺給他買的《左傳》拆開了。
“這香應(yīng)該是680塊一百二十盤,香爐也是景德瓷的,不低于八百塊,兄弟,你這點(diǎn)的不是香,是錢啊?!蓖跫溢鲗τ谙阋彩锹杂醒芯康牧?。
溫言聽著心里也是一顫,老頭子也太能裝窮了吧,自己想多要兩百塊生活費(fèi)都不給合著是點(diǎn)著幾塊錢一盤的香給他孫子哭窮,說什么錢不多了,工資少的可憐,每月還要靠溫言老爸救濟(jì)。
“家琪,你對茶葉有研究不?”溫言拿出了一個茶罐,還有一套茶具。
王家琪一聽茶葉來了勁,麻利的從床上起來了,到了溫言的身旁,打開了茶罐一股糯米香氣傳了過來。
“糯香碎銀子,市場價二百三一兩,一口下去也是幾塊錢,茶具我看看。我艸,又是景德瓷這一套快一千了,言哥,你家到底干啥的,這么有錢的嘛?”王家琪這等儒雅的人也是不禁爆了粗口。
“我能說這套還是我爺爺最差的一套茶具嗎?”溫言現(xiàn)在心已經(jīng)是顫的非常的厲害了,老爺子明顯是欺負(fù)他不懂啊。
“言哥,不,溫公子,你到底是啥家庭啊?!蓖跫溢骺粗鴾匮赃@一套套的東西居然也是震驚了,他也算是個小富家庭,但是這一套套東西他也沒見過自己家老爺子用啊。
“我只知道我爺爺以前是個老師,退休十年了快?!睖匮噪y受了。
“你爺爺退休前至少是個教授級別的人物,否則絕對沒有這么講究。”王家琪豎了個大拇指,回床上去了。
溫言拿出了手機(jī),必須要和老爺子好好嘮嘮生活費(fèi)的問題了。
“喂,小言,學(xué)校怎么樣???”電話另一邊傳來了老頭子的聲音。
“溫教授,先別說學(xué)校的事,咱先嘮嘮你欺騙我感情的事情。”溫言直接把教授的后綴帶上了。
“嗯?怎么了?我什么時候又騙你了?練聲爺爺都不叫了?”老頭子感覺事情要敗露了。
“爺爺,您這六百八的香點(diǎn)著,二百三一兩的茶葉喝著,八百塊的香爐,一千多的茶具,您這跟您孫子開玩笑呢?”溫言語氣有些低沉了。
“誰告訴你的?那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兒怎么到你手里那么貴了,別讓人家騙了?!崩项^子還在嘴硬。
“我要是說我這有個專家呢?我不管,你騙了我快十年了,這精神損失費(fèi),情感彌補(bǔ)費(fèi),怎么算?”溫言不管老頭子怎么說就是倆字兒要錢。
“行行行,你說要多少?”老頭子知道自己這個孫子真要精起來有多厲害,先認(rèn)了,畢竟孫子永遠(yuǎn)是孫子。
“一年一百塊,十年一千?!睖匮砸豢趦r咬定了,只聽得老頭子不說話了,但是手機(jī)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微信消息,打開一看,自己老爹從微信上給自己轉(zhuǎn)了一千塊錢過來。
“收到了?”老頭子狡猾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這也,行,那我不管,以后每個月生活費(fèi)加五百,就當(dāng)您多買了一盒香。”溫言反正是不能便宜了自己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