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安腳步一挪,來到慕瑾黎的主臥。
3米*3米的大床看起來很誘人,木制的地板,以及墻壁,還有白色的天花,很慕瑾黎!
并沒富麗堂皇的感覺,和在老宅的房間沒什么兩樣,都是一個風格的,但相比于自己全是粉色的公主房,葉心安看任何一個房間都是天堂。
撲倒在大床上,頭埋在枕頭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慕瑾黎的味道彌漫在鼻尖。
葉心安鳩占鶴巢的心愈發(fā)堅定了,她慢騰騰地爬起來,回到次臥,把洗漱用品全部搬到主臥的浴室來,然后回去打開了行李箱——
最上面的兩件非常清涼的小衣衣撞進了眼睛里,葉心安翹著蘭花指,捏了起來,一臉嫌棄,又一臉糾結(jié)。
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勾引男人的好東西啊!
思想斗爭了一會兒,終于忍住沒丟,把它們放在一旁,把箱子里的衣服,丟在2*2米的床上的每個角落,然后捏起其中一件小清涼放在大床的最中央,心滿意足地關(guān)門離開。
把中藥和三碗水放進砂鍋里,葉心安便回到主臥去洗澡了。
說要回公司的慕瑾黎一出門便給林臨打了電話,既沒有去飯局,也沒有去公司,在7:30PM,如此早的時間里,去了附近一間被強迫提前開門的酒吧,同行的除了林臨,還有公司的副總言辭。
言辭能力出眾,和林臨一樣,是慕瑾黎在公司的左膀右臂。
慕瑾黎坐在吧臺前慢慢地喝著酒,速度不快,但一杯接著一杯,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煙徐徐燃著。
從臉上看不出什么,但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壓抑的氣息,林臨和言辭面面相覷。
言辭:“他怎么了?”
林臨聳聳肩。
雖然他已經(jīng)猜到八九不離十了。
無非就是和葉心安有關(guān)的事情唄。
對人家有感覺,但要是真的跟她好了,不離婚了,又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一時間想不通,死命矯情!
但慕瑾黎離他不足二十厘米,他不敢說。
言辭抽了一口煙,清秀的嘴唇中吐出的煙霾徐徐散開,他轉(zhuǎn)身彈了彈煙灰,往慕瑾黎身邊湊了過去:“哥,什么事這么煩惱,說出來讓我給你參謀參謀唄。”
話雖是這樣說,但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八卦烈火。
言辭,慕瑾黎,韓楚燁還有林臨從小一起長大,也只有他們敢找慕瑾黎的樂子。
慕瑾黎搖晃著水晶杯中的液體,夾著煙的手指輕敲著桌面,聲音低沉:“言辭,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p> “啊?!哥,你喝多了吧!結(jié)婚?我這大好年華你居然要我結(jié)婚!不會是因為你結(jié)婚了,所以要禍禍我吧!”
言辭驚慌地撐著凳子滑出了一米遠就止步不前了,下一秒就感覺被人扶住了肩膀。
轉(zhuǎn)身一看,是韓楚燁,言辭花顏失色地抓著他的衣擺,將他擋在身前:“二?。〈蟾缢茸砹?,我好怕怕!”
言辭長得清秀,帥是帥的,但有點雌雄莫辨的意思。
但作為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兄弟,韓楚燁自然知道他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被他抱著腰,還一副尋求保護的模樣惡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