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葉叢中點綴著一朵朵、一簇簇桔花,它濃濃的幽香令人陶醉。
我們經(jīng)過一片桔花地后,入目的是一座低矮破舊的南房,墻皮早已脫落,墻上凹凸不平,墻的左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紫紅色的花朵,遠遠望去像一條綢緞。
離屋子還有一段距離的我,聽見一個女子的尖叫。
“啊!~”
她這一聲尖叫,嚇跑了在樹枝上歇息的鳥兒們。
“陳琰,又被你解了,不服不服,再來?!?,女子氣憤道。
“哈哈哈,小輩愿意奉陪?!?,是個男子的聲音。
“咚咚咚!”,他敲了敲門。
“誰?。≌χ?!別煩我?!保硬荒蜔┑?。
“是我?!?,他淡淡道。
女子趕緊開門賠笑道:“是無老前輩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她穿著一件略為簡單的素白色錦衣,一頭的長發(fā)用白紫相間的絲帶綰著簡單的發(fā)式,身上散發(fā)出一股玫瑰的淡香味,一雙迷人丹鳳眼,盡顯她的嫵媚。
看她這樣子,也就二十來歲。
身后的男子也往這走來,對他恭恭敬敬道:“無前輩好?!?p> 這男子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子,喲嘿的皮膚,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
他們注意到無言旁邊的我,女子先開口道:“這是?”
“交給你們了,教會了在還給我。”,他就簡簡單單地交代了句,便轉(zhuǎn)身離開。
“你就是人族?”,那女子雙手交叉在前,不屑地打量我。
“是?!?p> “哼,我還以為先祖騙我呢?說什么未來會有人族來?!?p> 我不知道說什么,就尷尬的站在門口。
“快進來吧!”,那男子開口道。
“謝謝?!保业?。
我自然地走了進來,將門一關(guān)。
他們倆又開始吵了起來。
?。???我是進來看你們吵架的嘛?
我不滿地咳了幾聲,他們似乎沒有聽到。
我加重的咳了幾聲,淹過他倆的聲音。
“怎么了?”,女子疑惑的看向我。
“我該干嘛?”,我看向她問道。
“陳琰,你說她該干嘛?”,她將這個問題拋給這男子。
他尷尬的繞繞頭,“不好意思,姑娘,忘記你了。”
我淡定一笑。
他站起身來,介紹道:“再下陳琰,她是陳默,我們是姐弟。”
“嗯?!?p> “那些藥材你都會了?”,他問。
我點點頭。
“制毒也學(xué)完了?”,他好奇道。
我搖搖頭。
他點點頭,會意道:“明白了。”
“姐,來吧!”
“哈哈哈,看我這次不贏你?!?p> 她對我命令道:
“你,過來,將我手上的這粒吞下去。”
我眉心緊皺,努力聞出這藥的味道。
不好,是劇毒。
她見我遲遲不接她的藥丸,有些不悅:
“快點!”
我慢慢道:“紅粉、蟾酥、洋金花、鬧羊花、末根、黃藤、苦皂?!?p> 她有些意外,顫顫道:
“你...”
“有錯?”,我問。
陳琰鼓掌道:“姐,這次不需我動手,你都輸了。”
“哼,再來?!?,她又拿出了一粒。
我又將它一一道出。
她又來,我又道。
我也不知這樣循環(huán)了多久,只知結(jié)束時,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
她氣喘吁吁道:“明日再戰(zhàn)?!?p> 肚子開始叫了起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今日都沒有吃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