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大宅中,富岳跟鼬正相對而坐。
“鼬,最近的修行有什么疑問嗎?”富岳品了一口茶水,溫和地問道。
“是,父親。在修行中我發(fā)現(xiàn)……”鼬恭敬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富岳耐心地解答,他很享受教導(dǎo)自己兒子的過程,在他看來,鼬的天分奇高,且修行努力,未來一定會是一名出色的宇智波族長。
至于寫輪眼……
看到父親突然沉默,鼬有些不解:“怎么了嗎?父親大人?”
“不,沒什么?!备辉牢⑿?。
沒什么,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沒必要把孩子逼的太緊,萬花筒是強求不來的。
“這么長的時間,你在修行中的困惑只有這一點嗎?不用擔(dān)心,都說出來吧,爸爸都會教導(dǎo)你的?!?p> “不是的,父親?!摈t腆地笑了:“在修行有疑問時,我偶爾會去找止水哥,他也會解答我的疑問的?!?p> “是嗎,止水啊……”富岳感嘆道。
木葉51年,佐助已經(jīng)快要三歲了。他不僅說話流利,還喜歡蹦蹦跳跳,活潑的不行。
此時的佐助,正在院子里玩泥巴,飛起的泥點四濺,很多都沾到了他的臉上、衣服上。鼬在廳中看著佐助的身影,眼中含笑。
“對了,鼬?!?p> “怎么了?父親?”
“在你看來,止水君和柊吾君是怎樣的人呢?”
“止水哥和柊吾嗎……”鼬沉吟,他還真的挺難將兩人準(zhǔn)確地形容出來。
“止水哥的話,是一個非常好的前輩呢!他經(jīng)常幫助我修行,也非常照顧我。我將止水哥看作我的親哥一般!”
“柊吾同學(xué)的話……”鼬這次沉吟的時間久了一些:“我常聽到族人們可惜,柊吾君修習(xí)了醫(yī)療忍術(shù),現(xiàn)在又鉆研了封印術(shù)。”
封印之書中的忍術(shù)無法透露,但是柊吾并沒有隱瞞自己在鉆研封印術(shù)的事實。
實際上班級里也有人好奇,柊吾一天到晚幾里哇啦在背的封印基礎(chǔ)是什么,但是都在看到開篇之后敗退了。
“但我覺得柊吾不是一個浪費時間、浪費天賦的人,他一定是覺得有這樣的必要吧!”鼬總結(jié)道。
“柊吾同學(xué)是一個敏銳的人啊!”
“是嗎……”富岳沉吟,隨即一笑。柊吾再如何,目前也只是一個忍者學(xué)校的學(xué)生罷了,自己現(xiàn)在操什么心呢?
“秀吉!”
“在!”一個身穿宇智波傳統(tǒng)服飾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廳中。
“我想請止水君過來一敘,你去請他過來吧?!备辉涝谙聦倜媲?,一向不茍言笑。
“是!”
秀吉輕輕頷首,隨即一閃而逝,仿佛剛才的人影只是幻覺。
“父親!”鼬有些急了。
“不用擔(dān)心,鼬?!备辉罌_鼬安撫地一笑:“有些事情沒能在族會中說清楚,我還是想親耳聽聽止水的意見。”托起了手邊的茶盞,富岳輕抿茶湯,眼底晦暗不明。
……
柊吾聽到族長召喚止水,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來富岳在族會中安靜如雞,并不是沒有主見。人家私下里,也是有動作的。
“這位前輩您好?!比思曳Q呼止水為大人,可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托大了。說到底,人家尊敬止水,尊敬的是他眼眶里那一雙萬花筒寫輪眼罷了。
沖柊吾點頭示意之后,宇智波秀吉對止水說道:“族長大人還在宇智波大宅中等您,請止水大人盡快過去?!?p> 在宇智波、日向這等豪族中,只有族長所住之地才配得上一族大宅之名。
“好的,我知道了。”止水轉(zhuǎn)頭對柊吾說道:“那你先好好練習(xí),我先去見族長了?!?p> “嗯?!睎拔峁郧牲c頭。
……
“呼~止水君也品嘗一下這茶水吧,味道不錯哦。”
富岳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對面前安靜的少年說道。
柊吾在的話,白眼恐怕會翻到天上。雖然自己家中比較富裕,但是顯然沒有到富岳家這樣喝高級茶水的地步,一般情況下,都是拿起杯子‘噸噸噸’地喝白水。
況且,止水一個十歲的小屁孩,懂什么好茶壞茶。
止水沒有失禮,沉穩(wěn)地端起了面前的茶盞,挺直了腰背飲下。
“多謝族長美意,可惜我見識淺薄,品不出這樣的好茶?!?p> “哈哈!止水君不要在意,這只是我的一點小愛好罷了。”富岳似是極滿意,笑著為止水斟滿了茶水。
“不知道族長大人叫我來此,是有什么吩咐嗎?”止水沒有寒暄的意思,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
“哈!止水君真是直接啊。”富岳也不惱,自斟自飲喝了一口之后說道:“叫你來此,不過是想聽聽你在族會時,未說完的話罷了。”
“族長大人說笑了。”止水面色未變,仍是那副沉穩(wěn)而誠懇的面孔:“我想說的話,在族會時都已說明,實在不明白您的意思?!?p> “你可不老實啊……”富岳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過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在顧慮些什么?!?p> “安心吧,我已經(jīng)譴退了周圍的忍者,你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說出來?!?p> “除了你我,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說完了這些,富岳也沒有再權(quán),自顧自地端起了茶盞,好似在欣賞茶盞上瑰麗的花紋似的。
“族長大人,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敝顾吘共攀畾q,在富岳這樣的壓力下有些緊張。
“不瞞你說,”富岳沒有糾結(jié)于止水的話語:“對于某些人、某些事,我也是煩悶已久。”
他沒有看著止水的眼睛,而是扭頭看向屋外的風(fēng)景:“我知道你對族會中的一些人不滿意,其實并不是只有你一人覺得不妥。”
富岳又重新看向止水:“長老們總是惦念著宇智波一族的榮光。”
“卻不知道,在你沒有覺醒萬花筒以前,宇智波早就沒有什么榮光了?!?p> 勾起了嘴角,富岳有些欣慰:“也只有我們宇智波誕生了萬花筒之后,才算是勉強重拾了昔日的一點威名?!?p> “但是這不是一些人膨脹、目中無人的理由?!?p> “你說是嗎?止水君?”看著驚訝的止水,富岳笑了:“不要把我看作頑固的老頭子?。∥铱墒且獮橛钪遣ㄒ蛔遑?fù)責(zé)任的!”
“族長大人……”止水沒有想到富岳會如此信任自己,將自己的理念和盤托出。
要知道,如果富岳將這一番話公然說出去,可是會在宇智波一族中掀起驚濤駭浪的。
“雖然長老大人們的想法……可能確有偏頗……”止水斟酌著語氣:“但是想來……宇智波也不至于走到那樣的境地中?!?p> “我們宇智波是被詛咒的一族啊!”富岳突然出聲感慨。
“說到這里,我?guī)闳タ匆患|西吧!”
我不要搬磚
感謝潶渋淂澲的打賞!搬磚努力碼字!不過加更得等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