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逞強!”鼬的聲音中帶上了急躁:“你現(xiàn)在連查克拉都不能動用,那個大蛇丸也不知道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招式,你這么回!”
柊吾抬了抬手,止住了鼬的話頭。
“你說的都沒錯啊……”柊吾也笑不出來:“雖然陰封印中還有一點查克拉,但這顯然也不是長久之計?!?p> 實際上,陰封印中源源不斷的補充,才是柊吾熬過了咒印侵蝕,并漸漸占據(jù)上風的原因。
“但是,鼬你要想想。”他抬頭盯著鼬的雙眼:“連我們都可以看出的問題,大蛇丸會這么大刺刺地表現(xiàn)出來?”
“我知道你的意思?!摈舶聪铝诵闹械慕乖辏骸白逯幸欢ㄊ浅鍪铝?,哪怕我……”
捂了捂自己的雙眼,鼬沉默了。
“是啊,你還有母親,還有弟弟,我還有哥哥……還有這么多同伴……”柊吾說出了鼬不愿講出的話。
“但是啊!”
突然間,柊吾感覺到了一股大力襲來。
嘭!
他身后的大樹被鼬捶出了一個大洞。
“我這條命……我這條命是父親拼了命才救回來的呀……”眼淚大滴大滴地流出,順著鼻翼流下。
“是啊……”柊吾抬頭,看向了陰沉的天空。
“宇智波一族……必須要延續(xù)下去。這是父親的愿望,也會是我的愿望?!笔帐昂昧诵那椋局绷松眢w。
“美琴阿姨和佐助呢?”柊吾反問。
而得到的,卻是一片沉默。
“唉……”柊吾嘆氣:“你這個人啊……太容易走向偏執(zhí)了?!?p> “我必須要回去,不代表你也要跟我回去啊?!?p> 鼬睜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柊吾。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個‘死手計劃’嗎?”
“這根本算不上死手。”鼬吐槽道:“就是一個逃跑計劃!”
“說的沒錯,就是一個逃跑計劃?!睎拔狳c頭:“泉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還記得嗎?當年的實戰(zhàn)訓(xùn)練?!?p> 鼬與柊吾曾經(jīng)在忍者學(xué)校時期,參加了大大小小的戶外實戰(zhàn)訓(xùn)練,其中就有多次生存訓(xùn)練。
這考驗的,并不是個人武力的強弱,而是團結(jié)合作的能力與生存能力。
柊吾前世雖然也愛看生存類節(jié)目,但節(jié)目畢竟是節(jié)目,真正的實操成績慘不忍睹。
鼬也好不到哪里去。
“泉是唯一一個‘生存率百分百’小隊的隊長?!睎拔嵝α耍骸拔覀円仓荒苓x擇相信她,不是嗎?”
“你太樂觀了?!摈鴵u頭。
雖然鼬有成熟的思考方式,但不得不說,他的世界觀還處于形成期,而父親在自己面前戰(zhàn)死,給了他太大的沖擊,導(dǎo)致現(xiàn)在的鼬有一些消極。
“總比什么也不干強!”柊吾活動了一下雙臂:“快!鼬,你來幫我個忙!”
他記得,前世好像有“封邪法印”這一封印術(shù)能夠封印咒印。
雖然效果一般,但是在不主動激發(fā)或者查克拉波動劇烈的情況下,這種封印還是蠻安全的。
在不知道自己脖子上這玩意兒到底是天之咒印還是地之咒印之前,柊吾不打算觸碰它。
“你這是……”鼬看著柊吾忙前忙后。
“一個封印術(shù),應(yīng)該有用?!碧幱诎霘垹顟B(tài)下的柊吾,手抖的厲害:“快過來幫我畫!不要浪費時間!”
“??!哦……”鼬走了過來,看向了柊吾的雙眼。
柊吾打開寫輪眼,將封印術(shù)式的繪制方法傳遞給了鼬。
“我隨身帶著的封印墨水不多,你可要緊著點用啊!”柊吾總是在出門前做好了最完善的準備,鼬一點也不驚訝。
畢竟是第一次繪制,兩人還是出了不少的錯漏。
在快要用盡存活時,才終于完成了這一幅封印術(shù)式。
“累死了,腰疼?!睎拔岽妨舜沸⊙骸耙粫何议_始封印,你幫我護法?!?p> “好?!摈鋵嵅惶雷o法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這大概就是保護他免受打擾的含義了。
深吸了一口氣,柊吾雙手結(jié)子印,周圍的封印符文像是蛇一般活了過來,扭曲著爬上了柊吾的身體。
好像燒紅的烙鐵,柊吾忍不住悶哼出聲。
不同于一般的封印術(shù),封邪法印是針對靈體、靈魂的封印術(shù),雖然等級不高,但是能量級別不低。
柊吾雖然忍耐疼痛的能力較強,但也受不住這直擊靈魂的封印。
他顫抖著維持結(jié)印手勢,直到所有的符文都爬上了他的身體,在他脖子上三個勾玉處,形成了一個閉合的圓。
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柊吾知道,封印成功了。
“走吧!事不宜遲?!泵嗣~頭的汗水,柊吾說道。
“嗯?!摈蛄嗣虼?,還是跟上了柊吾的腳步。
……
泉帶著一行幾人,滿頭大汗地奔跑在火光中。
她不知道為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止水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村子會允許這樣的慘劇發(fā)生。
她只能跑。
村子的結(jié)界被止水一刀劈出了缺口,正好面對著泉等一行人。
眼看著村子的結(jié)界部隊開始包抄,泉當機立斷帶著人往外跑去。
她不敢在大路上跑,只能在小道中穿梭,但是沒過多久,她還是聽到了身后追兵的聲音。
“不要讓那幾個小孩子逃了!他們中有火影大人要找的大魚!”
泉已經(jīng)能隱隱約約聽到身后追兵的聲音,咬了咬牙,她轉(zhuǎn)身抱住了佐助。
經(jīng)歷了這樣恐怖的事情,佐助已經(jīng)被嚇蒙了。
他在泉帶著他們往外跑時,還問了泉一句。
“泉姐姐,我媽媽呢?”
沒有得到答案的佐助,好似意識到了什么,而后便一直奔跑著,哪怕體力跟不上、呼吸中帶有了血腥味,也一聲不吭。
這個時候,突兀地被泉抱住,佐助抖了一下,努力克制住了抽噎的本能。
讓次與能人也蒙了。說好的訓(xùn)練呢?怎么實戰(zhàn)就安排上了?
就算是再傻的人也看到了如今情形的危機,他們只能默默地跟著泉,奔向他們自己那縹緲又未知的未來。
“聽著!佐助,讓次,能人!”一邊奔跑著,泉一邊囑咐道:“如果我們再這樣下去,遲早是要被追上的?!?p> “現(xiàn)在,我們只有一種逃脫的辦法!”
“泉姐姐,是什么辦法?”
“你們聽著……”
我不要搬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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