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可是有前科的,當(dāng)初兩人協(xié)議的時候她可是一臉虔誠,還不是轉(zhuǎn)身就忘的一干二凈。
否則怎么會出現(xiàn)在趙景兩家的婚禮上,以新娘的身份出現(xiàn)。
他其實不怪她,只不過有些憤恨,為什么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向他求救。
自己對她說過的話,難道一句也咩有放心上,這才是最可恨的。
她就完全把他們之間當(dāng)成是一種交易,接近景媛不也是為了她,為什么她就是感受不到呢。
想想他許景耀,什么時候如此用心對待一個女人過,偏偏某人不稀罕,恨不能和他劃清界。
寧愿與虎謀皮,也不找他幫忙,簡直好的很。
沒錯,他在海城名聲是爛,可好歹他也是許二少,這個名頭足夠他囂張,為所欲為。
許家的態(tài)度和縱容行為,足夠讓這個不開竅的女人看出點兒什么,可惜人家不屑也不愿。
他用五年的時間,讓所有人看到他愿意讓他們看到的許景耀,給自己一個‘耀眼’的標(biāo)簽,不還是沒有騙過她么。
第一次碰面她就揭穿了他所有的偽裝,一直都很有危機(jī)意識的躲著他,那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不擇手段也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另一半,因為只有她懂他,了解他。
他利用一切,故意制造的假象騙過了所有人,卻唯獨騙不過她。
見許景耀還是不說話,保持原有的姿勢和眼神盯著她,她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
她的確是隱瞞了代嫁的事情,而且還和雙方都簽了協(xié)議,但是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可以解釋的好不好。
“怎么?不是要和我談交易么?和一個沒誠信的騙子能談什么交易?!笨偹闶情_口說話了,但是卻有一種來者不善的意味。
當(dāng)然更多的就是奚落,景色聽的一清二楚,許景耀對她意見很大,很不滿。
但是她必須硬著頭皮裝傻到底,其實只要和他達(dá)成協(xié)議,景家在許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她也就不用再懼怕任何人。
只是這個狐貍一樣的男人又不傻,他憑什么和她一個身無分文,而且還身無長物的人做交易。
她除了她自己,沒什么可以和他做交換的。
“那個,這個......”景色一時還真不知從何說起,就只說了這個、那個,再沒后話。
其實景色是難以啟齒的,當(dāng)初和許景耀簽的假女朋友協(xié)議,為期一年。
她幫許景耀應(yīng)付許家的一切女朋友義務(wù),而他則幫她找到合適媽媽的腎源,并承擔(dān)全部費用。
那時候景色就已經(jīng)在給自己找退路了,畢竟景家可不是她們母女兩的依靠,更不是可以呆著的長久之地。
期間許景耀總是有意無意的詢問她,是她一再的聽不懂他的暗示,拒絕他的幫忙。
因為她不想和許景逸牽扯太深,而且許家可不是她能肖想的人家。
對于許景耀這個披著羊皮的狼,她可是比誰都清楚,絕對不可能不吃肉改吃素的。
要從他身上撈好處,無意于羊入虎口,所以她一直和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