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笑話的眼神,二嬸你有意見?”囂張的無與倫比,直白的讓人無話反駁。
“在許家二嬸貌似最能咋呼,可真正起到作用的有幾次?”許景耀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這話何止是看笑話,根本就是在講笑話,“難不成二嬸要和我談?wù)撜務(wù)摾准宜较吕镄幼鞑粩?,刻意針對許氏的事宜。”
“你...你可別亂說,雷家什么時候私下里針對許氏了,你一個吃喝玩樂在行的二世祖胡說八道什么,就想挑撥龍家關(guān)系,你好從中得利?!崩酌髦檠凵耖W爍,說話結(jié)巴,卻假裝鎮(zhèn)定的義正言辭。
她是真的心里驚駭了一下,這個不管事的二世祖是怎么發(fā)覺的,明明她有囑咐過政赫,那些事做的都很隱秘,就連許景逸都未察覺。
“就當我胡說好了。二嬸請放心,你們做的不周全的地方我都替你們善了后,保證許家其他人短時間不會察覺?!痹S景耀身份的好笑,但是話里的認真雷明珠真切的感受到他說的不是假話。
“懶得理你,瘋言瘋語不知所謂,哼。”故意高聲掩飾自己的心虛,雷明珠怕再呆下去會露出破綻,畢竟這個私生子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她早就有所察覺,但是政赫和雷家都說他沒什么問題,可為什么這幾次接觸她總有一種發(fā)怵的直覺。
“奉勸你一句,人太貪心早晚也會被噎死,尤其是貪本就不屬于自己的身外之物?!痹S景耀看著雷明珠還算鎮(zhèn)定的背影,至于腳步是不是堅實便不得而知了。
有些人就像跳梁小丑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出來蹦跶一下,刷一下存在感。
雷明珠從許家出來才狠狠的吐出一口氣,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幾下,她剛才為什么要落荒而逃。
雖說她走的還是很從容,可心里隱隱的不安越發(fā)的擴大,她必須給政赫打一個電話,否則很難心安。
“剛才你的話什么意思?”許懷安從另一道側(cè)門現(xiàn)身,對許景耀發(fā)問。
“就隨口那么一說,誰讓她膽子小,不經(jīng)嚇。”許景耀聳聳肩,表示就是玩笑話,當不得真。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在側(cè)門的身影,而他也算不得刻意提醒,畢竟對于雷家會在某些方面針對許家這件事許懷安心知肚明,同行本就存在競爭,這就是商場法。
他就是看不慣雷家人暗地里算計許家,許家他怎么算計報復都可以,在他還沒有撒手之前,別人動就得先問問他同不同意。
若不是軒和澤提醒,他根本不會意識到雷明珠那個蠢貨會和雷政赫那匹狼合作,把許家一些機密白送給雷家,只為以后許景行好上位有巨大的后盾。
她貌似忘了,就算她姓雷,可丈夫和兒子都姓許,她選擇相信和下賭的人至關(guān)重要。
“是嗎?”許懷安可不信,他自己的兒子他最清楚,雖說說這句話有些羞愧。
這個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兒子,就算他給再多的補償也挽回不了幼年時期的拋棄和傷害,他都知道也清楚。
原本只是權(quán)宜之計,誰知道這一送出去就是十五年,其中幾年連下落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