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月在馬車里聽力外面有人說話:“這次的貨色還不錯。最近風聲太緊,歇一段日子吧!”
“不是找到替死鬼了嗎?查不到我這兒?!?p> “小心駛得萬年船,到時候陰溝里翻船,別怪我沒提醒你?!?p> “行行行,聽你的?!?p> 妖月月總覺得有一個聲音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聽過。
兩三個小斯把她們押下車,她們在莊園里七拐八繞,大約一刻鐘后,被帶進了一個大廳,主位上坐著個四十來歲似老鴇的女人。
她頭上插滿珠翠,臉上的粉擦的厚厚的,一扭一扭的走到他們眼前。伸出指甲涂滿丹寇的手,一個個捏住她們的雙頰,掐掐細腰,對她們評頭論足。
搖搖露骨的美人團扇,樂不可支的說:“哎喲~真是水靈靈的美人兒啊,好生調教調教,就是搖錢樹!”
客棧里,傾情正在把他們的發(fā)現(xiàn)告訴白子曳幾個人。
白子曳的臉上總算不再是陰天,激動的手微微顫抖,卻拼命忍著。
再三確認的問:“師妹,真的沒事兒?”
“暫時應該沒事,時間久了就不好說?!眱A情慎重回答,“現(xiàn)在大家集思廣益,幫助分析采花賊留下哪些疑點,以便于盡快查找兇手,救出妖月月!”
“我們一開始的追查方向就已經(jīng)錯了,那么從頭再來分析一遍。”白云飛提議。
“首先,采花賊用迷煙迷暈妖月月,然后,進入房間將其擄走?!?p> 傾情:“門沒有壞,只是鎖被打開了。由此我們推斷出,采花賊善于開鎖,從而找錯了方向。其實還有一個點我們沒有想到,那就是——”
“那就是——采花賊有鑰匙?!睙o憂異口同聲的說。
話剛說出口,傾情和無憂心有靈犀四目相對,又都不著意各自錯開。
流觴:“也就是說客棧的白掌柜最有嫌疑?!?p> “那還等什么,趕緊抓他去?!卑鬃右放f道,飛身射出直奔客棧柜臺而去,傾情無憂緊隨其后。
白子曳掃視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白掌柜的蹤影,一把逮到正在給客人沏茶的黑二說:“你們掌柜去哪兒了?”
黑二被白子曳捏住,茫然而又驚訝的看著白子曳怒火的眼睛說:“白……白掌柜,今兒個不在,應該是有事兒出去了,反正我沒看見他。”
傾情繼續(xù)問:“他有說什么事嗎?”
黑二搖頭:“不知道。”
黑三適時跑過來說:“我看見掌柜的一早被武哈叫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p> 剛這么一說,就看見白掌柜遠遠的從街對面面走來。
無憂走上去說:“白掌柜,這是去哪兒呢?”
白掌柜微微愣住轉眼說道:“就是城里兩個生意上的朋友叫去聚聚,你們這是……”
“你們不是有個朋友不見了嗎?現(xiàn)在找到?jīng)]?”接著白掌柜繼續(xù)說道。
“掌柜的,沒聽說這案已經(jīng)結了?”傾情疑惑的看著似有所惑的白掌柜。
“呵……呵,這個不是剛回來還沒聽人說嗎?那恭喜你們……”白掌柜尷尬的說道。
“誰說我們找到人了,此案兇手雖已抓到,可是人已經(jīng)死了,官府宣告被擄走的女子已經(jīng)遇害?!?p> “??!那你們的朋友豈不是……”白掌柜震驚,似不知該說什么。拍了拍白子曳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唉!節(jié)哀吧,人死不能復生?!?p> 傾情抽走流觴搖的美人扇,帶出羽扇和袖口扇出的微風。
流觴“:……?”心里的小人不禁疑惑,傾情搶我的扇子做什么?難道她喜歡我?喜歡我?肯定是喜歡我。
白云飛看到流觴笑得傻兮兮的樣子,一眼就猜出自只花蝴蝶心里在想什么。也輕搖羽扇說:“哎呀!這天兒可真熱!”
這時,天空中響起一道驚雷,嘩嘩嘩下起大雨。眾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看向白云飛,這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回到房間,白子曳困惑的望向傾情,“白掌柜看起來不像是采花賊!”
傾情朝說:“他在說謊,你們注意到他的那雙鞋沒有?”
大家腦海還在回憶,鞋怎么啦?
傾情胸有成竹:“鞋上有泥土,他說他在城內,他在說謊!”
“這兩天我們什么也不用做,仔細盯著他,就一定能順藤摸瓜找到妖月月?!?p> 第二天,白掌柜老實的呆在客棧里算賬攬客。
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
白子曳有些急了,“傾情,你是不是弄錯了,這一切只是你的推測?!?p> “不急,今晚就叫分曉?!眱A情冷靜的勸道。
城外莊園內,妖月月和另外兩個被抓來的女子這兩幾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她們被老鴇訓練風月場所的各種手段,還整日吃不飽睡不著,眼瞧著都要崩潰了。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怎么還不來救我呀,嗚……嗚……”妖月月一邊哭一邊想。
那位被一起抓來的童小姐,更是身嬌體貴,又累又怕訓練兩日,一下子病倒了。
晚上傾情幾人緊跟著白掌柜出了城,最后到了城外莊園。
看著這個白掌柜進了莊園,傾情對白子曳說:“看來妖月月是被關在這里,不過想來里面守衛(wèi)森嚴,大家小心點兒?!?p> 足尖輕點,飛上墻邊的一棵樹。往里面一看,等一隊巡邏過去,借著黑夜的掩護,又飛進墻內。
“這個莊園看上去很大,現(xiàn)在怎么找?”流觴問。
“呵呵,跟我來?!眱A情避開巡邏,往前追去七拐八繞,不一會兒就追上了白掌柜。
“傾情,你對這莊園怎么這么熟悉?”白云飛很詫異,因為傾情沒有跟丟白掌柜。
“我只是在他身上做了點小手腳?!眱A情有些得意的說道。
肖魂那日發(fā)現(xiàn)傾情的小動作,“師妹那天借著流觴的羽扇,將袖里面的追蹤藥粉吹到白掌柜身上?!?p> 白掌柜敲開門,老鴇詫異的問:“你怎么來了?”
白掌柜說:“有些不放心,那三個調教得如何?”
“到了我周媽媽的手里,再倔的馬也能變成溫順的驢。過幾日就能給城主大人送去了。”老鴇得意的笑了。
“再緩幾日吧,我客棧的那群江湖人好像還有點不太相信。”白掌柜想了想還是建議。
“你說過幾日就過幾日啊,城主那邊催得急?!敝軏寢尣惶珮芬狻?p> 聽到這兒,傾情他們大概知道了真想,他們摸到后院,分開尋找妖月月。
“在這兒,快過來!”流觴發(fā)現(xiàn)后小聲的召喚幾人。
傾情一把迷藥撒過,看守的護衛(wèi)立馬倒地。
看見闖進來的幾人,妖月月先是一愣,然后飛快的投進無憂的懷抱。
“嗚……嗚……二師兄,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救我的!”
看著妖月月在無憂的懷里,大師兄白子曳手捏得緊緊的,然后慢慢放開,“月兒,你受苦了!”
無憂借機推開妖月月,“你不見的日子,大師兄很擔心你?!?p> 妖月月不好意思的對白子曳說:“大師兄……”
傾情面無表情的觀望,旁邊還有兩個女子,她們看上去很無措。
童小姐大起膽子請求道:“各位大俠,我是徽鶻城內的童家大小姐,請救我一命,我爹爹一定會有重謝。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傾情他們竟在這里一并救出童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