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
聲音再嘈雜的學院,在此刻也變得跟熟睡的孩子一般。
這個世界很公平,不管是達官顯貴之人,還是卑微顯造的人,大家同樣需要努力。
辰皓站在教室往望著黯淡睡意的學院,灰蒙蒙的天空穿出幾道月光照在正在不斷練習的辰皓身上。
熟悉的走廊上傳來幾聲熟悉的腳步,辰皓知道是羅宇鋒來了。
利用早晨的時間,不斷的如破自己是辰皓在地球上非常喜歡干的事情,他不喜歡熬夜,熬夜會讓他記憶模糊,而且效果不是很理想。
睡意朦朧的羅宇鋒看著狀態(tài)精神百倍的辰皓,他沒想到教師這么早叫他是有原因的。
他跟著辰皓走到了院外的一個林子里,大晚上在林子里想想就細思極恐。
只見辰皓隨手扔來一件黑色布料:“這是我自己做的一件吸水緊身衣,如果劃到傷口了最好立馬脫了,否則你身上的血回給吸干,它的吸水性十足?!?p> 羅宇鋒一聽是教師自己做的,立刻將身上的衣服脫個干凈,穿上纖細的緊身衣。
他感覺自己現在真是身輕如燕,身體輕快的快要飛起來,但下一瞬間他就不這么認為了。
辰皓在虛無空間里取出了兩顆足足有羅宇鋒身體那么粗的火樹,直接將其中一顆倒在他的肩上。
一瞬間羅宇鋒感到泰山壓頂,臉色瞬間漲紅,使出全力抗住火樹的重量。
自從他有煉金毒以來,體力值變得很低,這顆樹沒有將他壓死不錯了。
但讓他有點震驚的是另外一棵火樹比他身上的這顆還要粗,還要長,同樣倒在辰皓身上。
但辰皓在沒有用技能的情況,額頭青筋暴起,HD重步,將火樹抗過自己的肩頭。
“能走起來嗎?”
辰皓吃力的跟羅宇鋒說著。
羅宇鋒搖了搖頭,這種重量和疼痛在他身上開始環(huán)繞,現在沒壓死,等會兒會不會疼死都不知道。
“宇鋒你想想你的未來,以后想活的瀟灑就要干一些別人干不到的事情,不需要接住技能,爆發(fā)出自己的肉體的極限,肉體只是皮囊,豁出去吧。”
辰皓一字一句的落在羅宇鋒的耳邊。
“對呀,我在逃避什么。”羅宇鋒喃喃的自言自語。
他突然感覺世界明亮起來,怕什么大不了一條命,只要現在豁出去了,未來說不定就能過得更好,他眼中充滿了力量,將陰沉霧靄一掃而空。
他艱難的挺著身子,汗流浹背喘著粗氣,看著辰皓的模樣HD學步。
汗水出來的一瞬間,夾雜著煉金毒瞬間被緊身衣瞬間吸收。
“成了。”
辰皓看著毒素一點點的排除,心中也舒暢了不少。
別看他外表比刺客還要脆弱的法師,本質確實有狂戰(zhàn)士一樣的力量。
一個小時后,兩人精疲力盡的丟掉火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好累,不過我發(fā)現我喜歡這種感覺?!?p> 羅宇鋒疲憊不堪地說道。
“不,你以后不會喜歡的?!背金┛隙ǖ么驍嗔怂脑?。
除非他的肉體強悍真的變態(tài)。
辰皓通過《人體極限潛力》和在地球體育訓練的經驗所得,只有逼到自己極限的時候,自己的能力才會上升,所以以后不管羅宇鋒有沒有煉金毒他都要照常的練習力量,包括他自己。
天空在他們眼中開始變得明亮,從遠看去地平線上冒出了金星點的光,慢慢地東方的地平線上竄出了一條華麗的金帶子,突然,一條金光在空中乍現,將天空映照的紅紅的,就像飽飲的玫瑰,醉醺醺的漲溢出光與彩,完美的初陽時刻在辰皓眼前經過。
3366號教室里,辰皓幾人圍,討論的主題居然是戰(zhàn)后所得的經驗。
時常獨自生活的江成乞這一次也難得合了群,跟著大伙擠在中間,更夸張的是辰皓早已經沒有了教師的形象,一屁股坐在三人的中間,充當了我方輸出,滔滔不絕的在旁邊講起來。
“老師我教你們一個經驗,年輕人要懂得收斂,隱藏最深的人,相對來說就越安全。”
“老師,豈不是知道了你全部底細就給人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說的沒錯,死的明明白白的?!?p> “為了加強訓練,這個午飯過后進入恐怖荒原,在此之前需要海吃海喝一頓。”
恐怖荒原在澳貝是一塊兒著名的兇地,相對其他地方要更穩(wěn)定,更安全一些罷了。
言歸正傳。
“買單是一件神圣的事情,所以大家和最親的人在一起時候一定要搶著買單?!?p> 辰皓用心良苦在教他們如何主動買單,如果清楚辰皓的人一定會罵他無恥,這都為了以后白吃白喝學生們的做鋪墊呀。
“嗯,我是教師我先買單。”
辰皓揮斥方遒般的氣勢,這種買個單的氣勢猶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豪氣。
然而他發(fā)現周雪他們并沒有多大的震驚和奇怪。
“快你們快興奮起來,這是件神圣的事情?!背金┶s緊灌輸知識。
“哇~好神圣??!”
幾人露出一副見了上帝的表情,一群極佳的金牌奧斯卡影帝。
“!*&#%…”
“算了先花一頓我僅剩下的工資吧?!背金┬睦锇底哉f道。
他的工資是五百金幣每個月,在當教師的當天就已經拿到金幣了。
………
談論地方小吃,那真是如數清香利口家珍。
在地球的時候,他的印象中依然深刻,BJ烤鴨油亮酥脆像是動人的交響樂、重慶火鍋辛辣美味像是酣暢的搖滾樂。
而當地的“一品鮮鶴樓”最為出名,一品鮮鶴樓的主菜居然不是鶴,而是紅瓦珍雞,烤出金黃流油的紅瓦珍燒雞飄香的味道傳遍十里之外。
最重要的是它的價格并沒有那么昂貴,雖然需要三百金幣才能點菜。
辰皓等人也算是慕名而來,一品鮮鶴樓生意火爆,上面坐滿了正在慢慢品嘗紅瓦珍燒雞的客人。
一品鮮鶴樓有一個規(guī)矩,紅瓦珍燒雞不能直接叫名字,如果要上就喊一品鮮,他們認為直接喊燒雞名字有損他們的財源。
“哎呀,哎呀,這個味道我快憋不住了?!?p> 戰(zhàn)寵空間里正在打鼾的哈迪聞到這個燒雞的味道,快速的睜開了眼睛,彈跳起來的狗軀猶如橡皮球一樣,朝著燒雞的味道飛快地飛竄而去。
可結果一點也不意外,被辰皓一只手抓住后勁,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