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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一世魔主

第42章 神秘的年糕

我為一世魔主 刁民要上天 3341 2019-04-19 21:27:42

  “噓...”

  隨著男子將兩名女子的嘴巴捂住,他直接將目光,看向任無休,那清澈如寶石般的眼眸里,沒有畏懼,有的只是那無盡的興奮:“你是誰?為什么,會(huì)出現(xiàn)在我訂的房間里?!?p>  任無休躺于床榻旁,看似乏力的一笑,道:“借宿人。”

  他說的好像很吃力,給人以已經(jīng)毫無戰(zhàn)力的感覺。

  但是,只有任無休自己清楚,他此時(shí)的神經(jīng)其實(shí)處于一個(gè)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只要對面的三人,有一點(diǎn)異動(dòng),那他便會(huì)強(qiáng)勢出手,擊殺三人。

  “借宿人?”

  男子眼眸一閃,嘴角泛過一縷肉眼可見的笑意:“有點(diǎn)意思?!?p>  隨著此語吐出,他下意識便打算走上前去,不過他剛剛抬腳,那兩名女子,便是攔阻了他,她們道:

  “笙公子,別過去,太危險(xiǎn)了。”

  “對啊公子,你看他渾身那么多血,指不定是什么大盜、惡賊,我們還是離他遠(yuǎn)點(diǎn)來的安全?!?p>  ...

  她們各自出語相勸,顯然是有些害怕任無休,害怕他是什么殺人惡盜,兇殘無人性,會(huì)把他們都?xì)⒘恕?p>  “呵呵...”

  笙公子滿不在乎的一笑:“你們放心,有本公子在,沒事?!?p>  隨著此語說出,他直接帶著她們二人,大大咧咧的走到房間中央的木桌旁,坐下!然后,他饒有興致的看向任無休,道:“那你和我說說...”

  “你是為什么會(huì)受傷,又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借宿?你如果說的真實(shí)且動(dòng)人,那我就收留你。”

  什么?要收留他?

  兩名女子不由神色陡變,再度開始勸說笙公子,讓他不要收留任無休,畢竟,任無休身份不明不白,還有著那么重的一身傷,指不定是什么惡賊,或者招惹了大麻煩。

  在這種情況下,收留任無休,很可能會(huì)惹禍上身。

  只可惜,無論她們怎么勸,笙公子對她們的話語,都置若罔聞,他只是自顧自眸帶興奮的看向任無休,繼續(xù)道:“怎么樣?你要不要說給我聽?”

  此時(shí),任無休感受著他那興奮的目光,瞬間便是看出來,眼前的這笙公子,是個(gè)身份不俗,且喜歡聽故事的人,尤其對那種充滿熱血?dú)⒎?、俠骨柔情的故事,充滿了興趣。

  所以,任無休心中微微一動(dòng)后,便是于虛白的面頰上,扯出一抹淡笑,道:“我這一生,禍亂十三洲,樹敵無數(shù),所殺的人,骨可堆上九重天闕,血可染盡天下萬河...”

  “眼下,不過是一次失誤,而被一群螻蟻,得了志,這...又有什么可以多說的。”

  他這話說的聰明,話語直白但卻隱晦,將一切內(nèi)容隱藏在了話語的后面,勾人心神,同時(shí),任無休還故意沒說自己是好人,而是用惡人來更好的勾起笙公子的興趣。

  畢竟,以笙公子這種喜歡聽江湖故事的性格,所謂好人的故事,恐怕笙公子早已聽得見怪不怪了。

  所以,偶爾反其道而行,指不定能夠取得極佳的效果。

  而接下去,笙公子那眼睛里,變得更盛的光芒,也是證明了任無休這一點(diǎn),是對的!

  只不過,任無休猜中了笙公子,但卻沒有算到這兩名女子。

  這兩名女子,在聽到他的話后,對他的畏懼,進(jìn)一步加深,所以,忍不住再度勸道:“笙公子,此人是個(gè)殺人如麻的大魔頭,我們還是快點(diǎn)退出去,交給阿娘來處理吧?!?p>  “對對,笙公子,蘭兒說的對,我們還是快點(diǎn)換個(gè)房間,讓阿娘派人來,把他給收拾了為好?!?p>  ...

  她們不住地勸著,都希望笙公子能夠帶著她們離開這里,然后把這醉鳳樓的那位‘當(dāng)家的’喊來收拾任無休。

  “哎,真是煩人?!?p>  笙公子聽著她們不聽的絮叨,終是有些忍受不住,直接便是伸出手,強(qiáng)行把她們震暈了過去。

  而后,他那清澈如寶石般的眼眸,看向任無休,道:“好了,現(xiàn)在安靜了,你可以說了?!?p>  此時(shí)的任無休,倒是沒有料到,眼前這笙公子,竟然能夠?yàn)榱寺犓^的故事,直接把這兩名女子給震暈了過去,而絲毫不擔(dān)心他對其不利。

  所以,他悠悠一笑道:“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p>  “我的膽子,素來大?!斌瞎宇H為隨意的聳了聳肩,然后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快點(diǎn)說說你這是怎么回事吧?!?p>  任無休看著他那半點(diǎn)不在乎、不擔(dān)心的樣子,心中掠過一縷波瀾后,終于沒有拖沓,開始編造起了所謂的經(jīng)歷,以及為什么會(huì)受傷的種種。

  而在他這不斷的敘述下,這笙公子也是越聽越興奮,到得后來,笙公子更是離開了木桌,來到了任無休的身旁,蹲了下來,安靜的聽他說‘故事’。

  良久之后...

  等到任無休將其中一部分,說的差不多時(shí),那笙公子終于有些忍不住,激動(dòng)哼聲道:“哼,沒想到,這所謂的正道人士,這么卑鄙...”

  “竟然,利用你的家人,來對付你,還使用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虧他們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為了蒼生正道,簡直無恥到了極點(diǎn)!”

  他說到這,直接一拍任無休的肩膀,露出一副義薄云天的豪邁模樣,道:“你放心,今天有我在,絕對不會(huì)讓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害了你的。”

  任無休聞言強(qiáng)扯出一抹淡笑,沒有說話。

  笙公子見此,忍不住催促道:“快快,接下去,和我說說,還發(fā)生了什么。”

  任無休有些虛弱的抬起那,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浸滿鮮血的手,無奈道:“我想,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只能先和你說一句,預(yù)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了。”

  “呀...”笙公子看到任無休手上的鮮血,有些像女子般,下意識一驚:“你怎么留了那么多血?!?p>  直到此時(shí),他才是反應(yīng)過來,任無休為了和他說所謂的經(jīng)歷,不知不覺間流了很多血,整個(gè)人也因此變得非常虛弱。

  甚至,連任無休那整張面頰,都在此時(shí)白的似張透薄的紙,毫無血色。

  “快快...”笙公子有些愧疚,所以他急急反應(yīng)過來,將任無休扶起:“我先扶你躺到床榻上,給你治傷。”

  然而,因?yàn)橛行┘保?,他在將任無休扶起的時(shí)候,一個(gè)沒有站穩(wěn),導(dǎo)致他自己和任無休,都扭倒在了床榻之上。

  啪嘰...

  這一倒,任無休的身子,直接壓在了他的身子之上,然后,任無休的胸膛,直接便是感受到了,一團(tuán)軟綿綿的物體。

  “你是女的?”

  任無休眉頭一皺,黑邃的眼眸里沒有半點(diǎn)邪念的凝看向笙公子。

  笙公子聞言嬌容瞬間浮上一抹酥紅。

  然后她直接推開了任無休,慌亂的走至一旁,背對著他道:“那個(gè)...我看了眼,你的傷多是皮肉傷,沒有怎么傷到肺腑...”

  “所以,你只要自己敷敷藥就可以了...”

  她說著,將兩瓶極為精致的紫色鑲金瓷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道:“這兩瓶藥對治你這種傷,很有效,你自己看著用吧?!?p>  話落,她便急急朝著房門走去,打算離開這里。

  “你要去哪?這是你的房間?!比螣o休看到她慌亂離去的模樣,下意識喊住了她。

  “我去隔壁,我在隔壁也訂了一間房。”

  笙公子停在房門前,說了一句后,便匆匆打開房門,打算離開。

  不過,她在要走出房門前,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頓住了腳步,背對著任無休道:“還有...剛才的事,你千萬別說出去,不然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

  直到這話說完,笙公子才終于走出了房內(nèi),并隨手關(guān)上房門,離開了這里。

  “這丫頭,倒是有趣。”任無休看著她慌亂離開,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然后,他才緩緩回過神來,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袍,開始敷藥治傷。

  而這一敷,他也是足足敷了個(gè)把時(shí)辰,才全部敷完,包扎完。

  足見,任無休所受的傷,是有多重。

  隨著這傷口的盡皆處理好,任無休低頭看了眼,纏裹了半個(gè)胸膛的布帶后,便是盤膝而起,開始運(yùn)轉(zhuǎn)起融天經(jīng),來進(jìn)一步療傷,恢復(fù)力量。

  只不過,他這舉動(dòng),持續(xù)到后半夜,便因?yàn)樯眢w太過虛弱,而有些扛不住,從而直接倒于那床榻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

  夜,萬籟俱寂。

  月光打在任無休的體軀之上,映照著他那蒼白的臉頰,顯得尤為虛弱。

  而就在此時(shí),突然有著一只似貓非貓的小巧身影,躍到了那半空的窗戶上。

  而后,它以那散發(fā)著熒光的獸眸,凝看了躺于床榻上的任無休一眼,便是于窗戶上一躍而下,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房內(nèi)的地板上。

  隨著它落在地板上,它那模樣終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徹底顯現(xiàn)而出。

  那通體雪白,個(gè)頭小巧似貓的模樣,顯然,不是別的異獸,正是任無休在點(diǎn)星完成后,于回來的路上,撿到的那只所謂靈獸、年糕!

  這段時(shí)間,由于任無休自己的事比較多,所以,它幾乎都處于放養(yǎng)的狀態(tài),只是在每天夜里,時(shí)辰差不多的時(shí)候,重新回到任無休的身邊。

  今夜,它便如往常一樣!依靠著它的方法,找到了任無休,回到了他的身邊。

  只不過,稍有不同的是...

  此時(shí)的它,看向任無休的獸眸,比平時(shí)少了幾分純澈,多了幾分異樣的深邃波瀾。

  “受傷了?”

  它站于月光下,靜靜地凝著任無休。

  那模樣,便好像是在確定任無休,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然身負(fù)重傷,并徹底沉睡而去。

  良久后...

  年糕終于確定,任無休的確身負(fù)重傷,沉思而去!

  而有了這個(gè)確定,它那獸眸,直接在此時(shí)變得深邃、兇煞。

  然后,它添了舔看似濕軟的小舌頭,于那素來只會(huì)輕聲叫喚的獸嘴中,吐出了一道人語:“終于...是時(shí)候了!”

  嗡...

  隨著此語吐出,年糕直接邁開了它那所謂的小步子,悄無聲息的朝著那,躺在床榻上的任無休,靠近而去...

  它邊走,那一身潔白如雪的絨毛,邊于月光下發(fā)生變化,化成了那詭邃的幽洞深黑...

  詭幽無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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