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冥修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著鳳傾城,極其水靈的眼睛,挺翹小巧的鼻子,乖巧的小嘴,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臉,再加上天生白里透紅的好皮膚,不施脂粉都足已讓絕大多數(shù)女人黯然失色。
可鳳傾城偏是個不解風(fēng)月的性格,她見冥修舉止輕浮,跟見鬼似的,“嗖”的彈出老遠(yuǎn),嘴里還不饒人:“你這個臭男人,戴著個面具裝神弄鬼,今天還想占我便宜!管你是哪家土豪富二代,看我不揭開你的面具,撕了你的臉?!?p> 鳳傾城從奶娘那里學(xué)來的身法派上了用場,每一步都沖著冥修左手的布袋子,嘴里還不停的叫囂,試圖吸引冥修的注意力。
這小把戲被冥修看的一清二楚,不過讓他詫異的是,這小女人的身法居然如此厲害,招招看似躲避,但卻讓人防不勝防,若是在對手反應(yīng)的空隙加上殺招或者暗器,那幾乎就會殺人無形了。
見冥修不費吹之力就可以輕易躲過,還能空閑之下取了鳳傾城的發(fā)簪。
“不打了不打了……”
鳳傾城心浮氣躁的一屁股坐在篝火旁,撅著的嘴巴都能掛個油壺了。
小狐貍見自家老大打輸了,正生悶氣,一溜煙鉆進(jìn)了鳳傾城懷里,躲了起來。
可認(rèn)輸本就不是鳳傾城的風(fēng)格,嘴上說著不打,心里早就盤算了起來。
本來對付這一窩嗜血蟻,鳳傾城的那點兒修為,就算再加上奶娘教的功法,也不是嗜血蟻的對手。
為了以防不測,鳳傾城早早就從戒指里拿出了一味名叫“噬魂草”的草藥,研磨成粉。
這種草藥,只要是活物,沾上的必然會昏睡個三天三夜。
鳳傾城瞅了一眼還沒吃完的烤兔肉,心生一計。
“我技不如人,認(rèn)輸。至于婚事嘛,那慕容清風(fēng)好色輕浮,我本就是要去退婚的,只是最近沒那個閑工夫。”鳳傾城淡淡說道,將烤兔肉從叉子上拆了下來。
一聽到退婚二字,冥修內(nèi)心暗爽,只礙于一張鬼面,倒是顯得冷漠又高冷。
鳳傾城見這男人沒什么反應(yīng),就將藥粉悄悄撒在烤兔肉上,笑瞇瞇的遞了過去。
“打餓了吧,吃點兒?”
冥修見這女人變臉跟翻書似的,繼續(xù)一副高冷樣,心里嘀咕著:“看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p> 哼!這冥修跟那慕容清風(fēng)都一副色胚樣子,張口就要退婚,還不是喜歡本小姐。鳳傾城心里直唾棄,臉上卻笑的跟朵花兒似的。
“那慕容清風(fēng),眼窩深陷,縱欲無度,要不是修為撐著,早就見閻王去了。不像公子你,高大威猛,風(fēng)度翩翩,修為還深不可測,最重要的,還有錢。”
一番馬屁,拍的冥修還挺爽,便接過鳳傾城的烤兔肉,大口吃了起來。
很快,大半只兔肉就只剩下骨頭。
冥修只覺得頭暈?zāi)垦?,整個山洞在眼前打起了轉(zhuǎn)轉(zhuǎn),鳳傾城似笑非笑的臉也開始漸漸模糊起來。
“不好,噬魂草!著了這女人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