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開盤了!
由長老會主持的賭注開盤了的消息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錦山宗。
“居然有人買那家伙走過九里金系!”
“不知道是哪個沒腦子的土豪,這不是送錢嗎?”
錦山宗修士一個個驚喜的打開屏幕透過屏幕圍觀凌浩的闖關。
箭步如飛,那家伙正箭步如飛呢!
修士們一個個不可置信的盯著屏幕,不是金系異能,更不是土系異能。那是什么?一時間賭徒們躊躇了。
錦山宗想盡辦法的斂財,時不時的開出各種賭局,以至于培養(yǎng)了大批鬼精鬼精的賭徒。
沒人會輕易下注,不了解情況之下,賭徒們更愿意持幣觀望。
不過對于錦山宗來說除了長老能夠免費觀看視頻之外弟子們觀看都需要收費的。雖然不多,可蚊子腿也是肉不是?
此時,視頻總負責人劉長老他看都不看的立即拿起傳音符文球?qū)χ锩媾d奮的喊道:“長老會,賭注開盤了嗎?那我壓一千上品精元珠,我買凌浩輸!”
“好的,你的押注消息會在屏幕上顯示出來。不過這上品精元珠仍舊是從俸祿里扣嗎?”
“照舊,照舊!”劉長老不在意的道。
“那我提醒你,這次你若是又輸了,你將十年拿不到俸祿。”
劉長老聞言立即跳了起來的怒吼道:“該死的,老子下注你就詛咒老子,你什么意思?”
“提醒,提醒而已。別在意,別在意?!甭曇襞阈χ刃嘘P閉了通話。
劉長老盯著傳音符文球沒好氣的甩了甩。接著他隨手打開了視頻。
什么?
沒看錯吧?那家伙在健步如飛。
不是金系,不是土系,他憑什么健步如飛?
劉長老湊近了仔細的觀看著,忽然,他猛的跳了起來嘶喊著道:“是槍意,是無悔槍意。該死的,這家伙居然領悟了槍意?!?p> 接著他立即抄起傳音符文球?qū)χ锩婧暗溃骸伴L老會,長老會,我是劉德勝,我是劉德勝請回話?!?p> “什么事?”
“我能不能改壓他贏啊?”劉德勝畏畏縮縮的道。
“滾!下注無悔,該死的爛賭鬼,有你這么玩的嗎?”聲音說完便又一次的單方面切斷了。
“我的精元珠啊!十年俸祿??!”劉德勝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號著道。
劉德勝他是宗門里出了名的賭鬼。還是那種逢賭必輸?shù)馁€鬼。以至于千年來他任職高俸祿的長老都沒能積攢哪怕一枚精元珠。
他的身上除了空間袋以及一柄本命寶劍之外。簡直就是狗舔過似的干凈。
“劉長老下注了!他買凌浩輸,那咱們就買他贏!”弟子們盯著屏幕上發(fā)現(xiàn)了劉德勝的名字,立即開始行動了起來。
都習慣劉長老的逢賭必輸,他都成賭注的風向標。劉長老買贏,那么十有九八會輸。反之亦然。
卻說錦山宗弟子一個個忙活著下注中,孟米斗則一臉緊張的盯著屏幕中的凌浩。
五里路了,
他走了五里路了!
孟米斗攥緊了拳頭的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快速前進的凌浩。
岌岌可危的獨木橋似的吊橋?;位斡朴频?,不要說橋板全是鋒利的鋼釘,就是木板都不是普通人能走的。
沒有圍欄,上空是雷電肆虐,下方是連綿不絕怪獸咆哮聲的無底深淵。一腳踏上去吊橋便會晃蕩,重心稍微偏移一點,它搖晃得便是秋千似的。
這樣險峻的吊橋之上,凌浩卻在快速的疾行著。不看上,也不看下。心無旁騖的只是盯著似乎沒有盡頭的吊橋。
忽然,凌浩的腳背再次被鋼釘刺穿了。
“??!”錦山宗圍觀的弟子們的驚叫聲中,凌浩甩了腦袋,面無波瀾的又是一步。鮮血淋漓的。
昏昏沉沉的腦袋,凌浩只覺得精神疲憊到了極點的。尚且處在萌芽階段的無悔槍意怎么都施展不開。
原來槍意的源泉是神魂力量。初學咋練的凌浩上來就不斷揮霍神魂力量,以至于神魂力量枯竭之下再也無法推動無悔槍意。
此刻,剛剛止血了的雙腳再次鮮血淋漓的,劇烈的刺痛之下,凌浩的精神勉強的振作了。
走!
凌浩咬著牙繼續(xù)前行著。……
就在凌浩的腳背再次被鋼釘刺穿之際,始終守著視頻的孟米斗揮舞著拳頭怒吼著道:“混蛋,你的神魂力量就這么點嗎?還有四里路?。∷睦锫纺阍趺催^?”
其實他不是擔心凌浩的命運,他肉痛的是自己那一萬上品精元珠。
一萬上品精元珠啊!那可是自己在尸山血海中賺來的。
就為了這小子,就為了賭這小子贏,自己的一萬上品精元珠沒了。全都化作了泡影。
就在孟米斗懊喪之際,與他相反的劉長老則一躍三丈的欣喜若狂的呼喊著道:“贏了,贏了,老子贏了!老子時來運轉(zhuǎn)啦!”
接著他抄起傳音符文球?qū)@里面大喊道:“長老會,長老會嗎?我是劉德勝,請回話?!?p> “你又要干嘛?每次開局都是你叫囂得最起勁?!辈荒蜔┑穆曇魝鱽怼?p> “我要加碼,我還要加碼。我把我未來千年的俸祿都買他輸!”劉長老興奮的大喊道。
“滾!麻痹的,也不想想你這老混賬還有一千年壽元嗎?最多兩百年,不能再多了。”
“兩百年就兩百年,老子今天就把兩百年的俸祿全都壓上了,老子今天就要賺他個盆滿缽滿!”劉長老眸子泛著金光的嘶喊道。
他的眸子緊盯著又一次一步一淌鮮血的凌浩,嘴里嘀咕著道:“堅持不住了,堅持不住了。這么痛苦,小子,你跳下去算了。你何必死撐呢?”
忽然,劉長老緊盯著凌浩的雙腳一瞬不瞬的嘀咕著道:“不會吧?小王八蛋你不會又領悟了吧?”
原來就在精神萎靡的凌浩越走越艱難,越來越虛弱之際。他猛的想到了。
自己既然領悟了槍意能夠抵擋鋼釘?shù)匿h銳那么一定還有辦法能夠應對如今的局面。
身體越來越虛弱,吊橋晃蕩得越來越厲害。他幾次痛得差點無法掌握平衡,險險的就差沒掉下去了。
怎么辦?
危機關頭,凌浩的頭腦異常冷靜的思考著。
這么走下去不是辦法,即便是《天罡煉體心經(jīng)》強悍的恢復之下雙腳照樣會化作爛泥。
情況變得愈來愈嚴峻了,死亡的陰影籠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