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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穆亦漾

第64章 做賊心虛

那么穆亦漾 楓楓珊欣 6439 2019-05-17 23:28:41

  值班經(jīng)理Windy和值班工程師維克來到1437門外,輕輕地敲門。過了大約十秒鐘之后,李先生磨磨蹭蹭地打開房門。

   Windy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向客人自我介紹:“李先生您好。我是值班經(jīng)理Windy,這是值班工程師維克?!?p>  上下打量著兩人,李先生最后還是讓兩人進入房間:“進來吧,把那個攝像頭給我拆下來?!?p>  兩人進入客房的房間,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房里除了李先生之外,還有一個濃裝艷抹衣著性感暴露的小姐坐在床上。維克這下才明白,為何客人一口咬定煙感探測器是攝像頭,非要把它拆了不可。原來,是怕自己的好事被記錄下來,做賊心虛。

  維克先把扛在肩上的人字梯放下來,對著客人解釋:“李先生,您說的這個裝置,它是我們的煙感探測器,并不是攝像頭?!?p>  李先生堅持己見:“你把它拆下來給我看,讓我親眼看到它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我才會相信它不是攝像頭。”

  得,又是一個剃頭。維克覺得多說無用,不想再浪費自己的口舌和客人的時間。于是,他把人字梯擺好,拿著一個十字螺絲刀,二話不說的爬上去,直接把螺絲擰下來,干脆利落的把這個煙感探測器拆下之后,直接接放在客人的眼前。

  擔心自己的視力不好,李先生把眼鏡盒里的老花鏡拿出來戴上,慢慢地看著這個煙感探測器。嗯,這個東西看起來真的不像攝像頭。他又抬頭看著墻上剩余的那半截空殼。維克開玩笑地說:“要不,我給您扶著梯子,你上去看看上面?”

  這只是句打趣話,可是李先生卻當真了。他還真的踩著梯子往上爬,嚇得Windy趕緊在旁邊扶住他:“您小心,慢點。別爬太高?!?p>  客人來真的啊,擔心他又以光線暗為由,Windy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強光LED手電筒打開,照著那空殼,讓梯子上方的李先生看個清清楚楚。

  看得仔細的李先生甚至還伸出手去,估計想探知一下,里面是否還有什么隱藏式的攝像頭。等確認一切正常之后,他才慢吞吞地走下來。

  見到客人已經(jīng)沒有疑問,維克想把探測頭裝回去時,聽到客人這么問:“為何它有燈???這個燈還是亮著的。讓人覺得沒有安全感,總感得好像有攝像頭在偷拍自己似的?!?p>  呵呵,恐怕這個客人被偷拍出經(jīng)驗來了吧?Windy心里不地道地想著。她看了看維克,讓他回答客人的問題。

  這種專業(yè)的問題,只能由維克來回答:“先生,這個燈亮,代表著它是通電的,是正常工作的。如果燈不亮,那就是這個探測器壞了,無法正常工作。真的發(fā)生火災時,它是無法探測到煙味的濃度,根本無法報警,發(fā)揮不出它的作用。”

  “我相信你們酒店的設備,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李先生不耐煩的說,雖然知道這它不是攝像頭,但是,那個綠色的亮點讓他看了就不舒服。他看著維克手里的探測器,說出自己的要求:“在我住在酒店的時候,你們把這個探測器給我拆了。等我退房之后,你們再裝回去?!?p>  開什么玩笑,你還真把酒店當成你的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Windy馬上拒絕客人的要求:“很抱歉先生,我們不能那么做?!?p>  “為什么?我又沒說不讓你們裝,而是等到我退房之后再裝回去?!辈皇钦f以客人為本嗎?我的要求你為什么不能答應。李先生態(tài)度很強硬:“就算你們的總經(jīng)理來了,我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直接把這個探測器給我拿走。”

  這是秀才遇到兵的節(jié)奏嗎?Windy開始發(fā)揮她的專長:“李先生,根據(jù)消防要求,客房里必須要安裝探測器,探測器必須處于良好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再說,為了你的安全,我們也不能擅自把這個攝像頭拆下來?!?p>  李先生覺得自己的安全無所謂:“我的安全不要你們操心,只是住一個晚上而已,明天我就退房。難道說,今晚我的房間會著火?今晚我會被燒死嗎?”

  “呸呸呸,大吉利是?!币恢睕]有出聲的那位小姐嬌嗔著。“好好的,說什么死啊死的。人家這么年輕,還沒活夠?!?p>  “所以,為了您的安全著想,這個探測器是絕對不允許拆卸的。”維克趁勢說著,“萬一,您的隔壁房間著火,或者別的地方有什么意外發(fā)生,我們的探測器也是可以發(fā)出警報。只要它一報警,我們消防監(jiān)控中心馬上收到信號,三分鐘之內(nèi),我們的應急小組成員馬上趕到現(xiàn)場確認你的安全?!钡綍r,就算你睡成死豬,我們?nèi)匀豢梢栽谑胫畠?nèi)破門而入,把你拖出來。

  看看,這個探測器這么重要,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還是不要打它的主意,安全第一啊。

  這個時候,可能那個小姐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再說,只要確認那個裝在天花板上一亮一亮的那個東西不是攝像頭就好。既然這樣,還有什么擔心的?她從床上走下來,經(jīng)過Windy的時候,Windy覺得一股廉價刺鼻的香水味嗆得她只想打噴嚏。

  挽著李先生的手,整個胸都掛在人家的手臂上,她在那里發(fā)嗲:“好了嘛,讓服務員把它裝回去,深更半夜的,我都累了。早點睡覺吧?!?p>  美人在懷,嬌滴滴的聲音讓李先生的骨頭都發(fā)酥了,什么都以她的意見為主:“好好好,都聽你的?!痹捯粢蛔儯叽僦骸摆s緊的,把它給我裝上。害得我深更半夜都不能睡覺?!?p>  這話說得讓你氣結(jié),一切還不都是您在折騰嗎?好好的跟你說,它只是一個探測器,做賊心虛的你,非得說這是個攝像頭。把它五馬分尸讓你看個明白,好讓你安心,你還不干,還不準把它裝上去?,F(xiàn)在,催我們快點裝好的人又是你,還怪我們在耽誤你的時間。你大爺?shù)?,真讓人不爽?p>  看在工資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維克一個大老爺們,竟像個小婦人一樣在心里嘮嘮叨叨地念個不停。

  他又看一眼那皮膚都皺得干巴巴的,一雙手不安分地在那小姐的身上揩油,那雙死魚眼還在色瞇瞇地盯著Windy。Windy很聰明地與客人保持一定的距離,站在人字梯的后面。

  見此,維克加快安裝速度,完事之后與客人說:“打擾你了。有需要的話,隨時與我們聯(lián)系。晚安?!?p>  說完,他與Windy離開客人的房間,飛快地離開那個讓他受不了的客人和小姐。

  來到電梯間,維克在那里不以為然地說:“我說為什么一定要確認那是攝像頭,原來是怕被別人錄下他的好事。”

  誰也沒有想到這點,Windy也無奈地搖頭:“我原來還以為客人對環(huán)境比較敏感呢。”

  不管怎么說,那是客人隱私,酒店也不能做什么。Windy撥通總機的電話,把結(jié)果告訴穆亦漾。穆亦漾聽了之后,把這件事寫在記錄本上。

  穆亦漾把手上的事情做完,把所有的叫醒輸入系統(tǒng)里,查看電話線,檢查PABX狀態(tài),把這些日常工作都作完之后,又接到Windy的通知,把所有電腦退出系統(tǒng),看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2點。

  一個電話打進來,原來是1437的客人又打進來。這回,他不會還是堅持要拆煙感探測器吧。

  才接起電話,就聽到一個嗲嗲的聲音說:“總機,送一包衛(wèi)生巾上來我的房間?!?p>  什么,送衛(wèi)生巾?酒店沒有這類女性用品出售啊。穆亦漾先確認清楚:“您好,您需要衛(wèi)生巾是嗎?”

  “是的,我大姨媽來啦?!?p>  那聲音聽上去有點不高興,好像大姨媽來了是一件非常掃興的事情。

  那就不好意思啦,酒店沒有衛(wèi)生巾提供給女性客人。穆亦漾告訴她:“對不起,我們酒店沒有您需要的物品?!?p>  “不會吧,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女孩在那邊抱怨,“那我怎么辦?我身上沒帶有這個東西啊。這樣,你們出去幫我買。到時,我多給你一點小費?!?p>  小姐,現(xiàn)在不是錢的問題。你看看時間,都已經(jīng)凌晨兩點鐘,海門是個小地方,人又懶,沒有哪家店愿意營業(yè)到這個時間。而且,附近沒有那種24小時營業(yè)的小商店或小鋪面什么的?,F(xiàn)在這種情況,有錢也找不到開門營業(yè)的商店。

  穆亦漾把這個情況告訴客人,女孩聽到這個信息后,就差沒哭出來:“那可怎么辦?不可能就讓我這么白白等五六個小時?”

  碰到這種突發(fā)情況部,女生的處境是很尷尬的。穆亦漾想了想,不太確定的提議:“您如果不嫌棄的話,我這里有自己用的衛(wèi)生巾?!?p>  聽到穆亦漾這么一說,女孩好像捉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不嫌棄不嫌棄,只要有得用,我就心滿意足。謝謝你?!弊约荷砩嫌譀]備有,外面又買不到,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沒有條件去挑三揀四。

  既然你不嫌棄,那我就送上去給你。穆亦漾想了一下,覺得這是女生用品,讓禮賓部送上去的話,可能不太合適。干脆和Windy說,要么Windy送,要么自己送。

   Windy聽了之后,覺得這簡直是一個大笑話。她一看就知道那個女孩是干什么的,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姨媽卻成為不迅之客,好好笑哦。

  三更半夜的,不可能讓穆亦漾一個女孩間送東西到客房。Windy直接去到總機,讓穆亦漾先去更衣室拿衛(wèi)生巾給到Windy的手里,然后,Windy再叫上禮賓部的Edison,兩人一起將東西送到客房去給客人。

  十五分鐘后,Edison敲開總機的大門。進入總機的Edison從兜里掏出一張毛爺爺:“這是客人給你的小費,她交代我一定要交到你的手里。”

  呵呵,這是自己第一次收到客人的小費,感覺還挺新奇的。穆亦漾揮著手里的毛爺爺:“我可以直接收走,是嗎?Windy有沒有說什么?”

  把兩張椅子拼在一起,整個人躺在那里的Edison疲倦地說:“放心,沒事??腿水斨液蚖indy的面給的,強調(diào)這是給你的小費。”

  客人這么大方,自己不過是站在女生的立場幫她,她還給小費。穆亦漾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只是,第一次收到小費的這種心情,她覺得真的好好玩,很新鮮。

  躺著歇息的Edison對穆亦漾開始八卦:“你知不知道,當時,那個男的臉色有多臭。黑著一張臉,看他的樣子,真的想把那女生趕走。”

  上班已經(jīng)三個多月,對這種事情見慣不怪的穆亦漾懶得把心思放在這些沒有營養(yǎng)的八卦上。Edison知道穆亦漾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對側(cè)過頭來對她說:“我上班的時候聽說,你可是個深藏不露的富二代。”

  又是這個話題,穆亦漾覺得自己的辯解,說出去都沒人相信:“不是,有錢的是我二伯。別誤會?!?p>  別人或許誤會,可是Edison不會誤會。他與穆亦漾一起打過幾場羽毛球就知道,李寧球拍沒有重復的,腳上的運動鞋也沒有重復的,其中一雙阿迪達斯還是剛上市的。本來,他一直覺得她不是那種個性張揚的人,現(xiàn)在,又聽說她是封總的侄女,他更加認為她家是個有錢的主。

  有錢的主,曾經(jīng)是的。只是,現(xiàn)在的家里,除了房子和家具,就只剩兩袖清風。

   Edison開玩笑的說:“是,你家很窮,窮到就剩錢?!?p>  不想在此事上多費口舌,穆亦漾干脆打腫臉充胖子:“對啦對啦,拜托你,千萬不要把我家最大的秘密泄漏出去。”你們愛怎么傳就怎么傳吧,嘴巴長在你們身上,管不了。

  其實,Edison上來總機這里,除了光明正大的偷懶外,他還是抱著自己的小心思。從椅子上坐起來,他往穆亦漾的身旁湊,壓低聲音說:“封總是你的親二伯對吧?!?p>  “是啊,”

  奇怪,為何都這個時候,還問自己這個問題,Caroline不是說整個酒店都傳遍了嗎?

  這么問當然是有原因的,Edison意味深長地說:“那封總的小兒子與前廳的William認識,這個你知道嗎?”

  拜托,請告訴我,這件事情你知道。

  幸好,他聽令自己滿意的答案:“知道,阿洋哥哥告訴我的?!蹦乱嘌粗鳨dison,覺得他應該有什么秘密告訴自己,否則,他不會在前面說這么多的引子。

  “William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清楚嗎?”

  Edison很狡猾,不肯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見狀,穆亦漾干脆也扮傻,你不是想故意賣關(guān)子,那我也來個揣著明白扮糊涂,看誰憋得過誰:“不認識,我上班這么久,從來沒見過他。如果不是阿洋哥哥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總機就是這樣,與前廳的其它小部門幾乎沒有什么聯(lián)系,好像它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小分隊。

  既然你不知道,事情更好辦啦。Edison畢竟也在總機呆了短暫的幾天,與穆亦漾也是老熟人,他一直認為,這就是個沒什么心機的小白菜:“William是個外地人,他與你一樣,都是有來歷背景的。他爸是總經(jīng)理的朋友,聽說很有錢。他之所以來海門上班,是為了鍛煉他,讓他長點見識,所以才安排在前臺干活?!?p>  原來這個前廳的第一個富二代,是這個來歷。只是,這些信息,沒有突出他的性格特點。穆亦漾隨意地說:“家里有錢,他想干嘛就干嘛唄?!痹捠沁@么說,她可沒有認為這是個真的想鍛煉自己長點本事的有上進心的年輕人。

  看吧,她馬上聽到Edison嘲諷的口氣:“是啊,仗著家里有錢。他整天的吃喝玩樂,工作上的事情,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平時就算他犯了錯,卻因為他爸是老總的好朋友,領(lǐng)導們也不也敢管。他來這里上班,純粹就是混日子。”

  就算那樣,也是他個人的生活方式。穆亦漾耐心地等著Edison的最終信息,她不急,現(xiàn)在才2點多鐘,還有好長的時間才能下班。

  雖然穆亦漾沒有說話,可是她一直在看著Edison,認真地聽他在講話。Edison慢慢地把William的信息都給說出來:“他喜歡玩,又不缺錢。為了尋刺激,他就去賭錢。賭錢嘛,有輸有贏??赡芩瞬缓?,老天都看不過眼,總是讓他輸。他呢,不管怎么輸,都有辦法找到錢去賭。所以,我們前廳部里的那些領(lǐng)導,特別是男領(lǐng)導,他都管人家借了錢?!?p>  聽到這里,穆亦漾感興趣了:“為什么要管男領(lǐng)導借錢。人家可是他的領(lǐng)導,他好意思張嘴嗎?”

  “為什么不好意思張嘴?你別忘了,他爸是老總的老友,家里又有的是錢。他開口管男領(lǐng)導借錢,你不借又不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老總的份上,不能不借。再說借給他嘛,有時他還錢的速度還挺快的,雖然有的時候慢了一點,至少有借有還?!?p>  這就是上面有人好辦事,他還是挺有心機的,知道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這個道理。至于他還回去的錢,不知是他老爸給的,還是拆東墻補西墻。

  覺得前面自己說得差不多,Edison終于說到正題上:“他欠的錢越來越多,于是,就想著到處認識結(jié)交一些有錢人,然后以朋友的名義借錢。甚至,對那些人傻錢多的傻子,他連哄帶騙的用人家的錢堵自己的債?!?p>  不用說,阿洋哥哥也是那些人傻錢多的傻子之一。那個劉本,從阿洋哥哥的手里借了多少錢?借錢還只是小事,只是,他不應該帶著阿洋哥哥往賭錢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穆亦漾臉上不自然的神色,眼尖的Edison自然發(fā)現(xiàn),他繼續(xù)不動聲色地說著:“我聽朋友說,因為他欠的錢很多,一下子又沒有辦法還上。賭場就提供他另外一條路,只要他介紹人過來賭錢,賭場會給他一小部分的介紹費,而且,還可以提升他欠債額度。這么容易賺錢的門路,他慢慢的嘗到甜頭,于是不斷的把朋友帶去賭場。他介紹的人越多,抽的水也就越多?!?p>  所以呢,阿洋哥哥就是這么被帶到賭場上的嗎?穆亦漾的臉色完全地沉下來,她現(xiàn)在知道Edison實際上想告訴自己什么內(nèi)容,無外乎就是說,阿洋哥哥被劉本騙去賭錢。

  她看著Edison,認真嚴肅地說:“你是不是說,他可能騙我哥去賭錢?”

  知道她領(lǐng)會自己的意思,Edison得意且肯定地說:“不是可能,而是肯定。我表哥親眼所見,你哥跟William去賭場好幾次。你哥為人大方,只要是朋友,誰缺錢都喜歡問他借,誰開口你哥都會借。這么肥的一頭羊,劉本怎么可能不宰?”

  嗯,既然你敢宰羊,那還得看你有沒有本事吞下這頭羊。

  不管Edison出于什么心理才告訴自己這個實情,穆亦漾都會承他這份人情。她真心地說句:“謝謝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告訴家人的?!?p>  把這事告訴你,就是想讓你說給你家大人聽。不管這事有沒有對William產(chǎn)生影響,反正,能給William添堵的事情,他一定會努力去做。誰讓這個William當初硬是搶走自己的女友。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穆亦漾不知道Edison的前女友被William撬走的事,只是以為兩人不和,反正,在工作當中,身旁總有與自己不對付的人。

  眼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Edison在總機坐了一會,就下去禮賓部。

  穆亦漾就說,只要是與二伯一家有關(guān)的事情,都沒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有時候,她真的不想去二伯家,寧愿二伯來她們家就好。再說,自己家里這么大,二伯又喜歡來這里坐,讓他們來自己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最主要的是,她覺得二伯家,真的好壓抑。

  眼下,又碰到阿洋哥哥這件事。阿洋哥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明明知道,家規(guī)的其中之一就是禁賭。以前,他從來都沒有賭過錢,為何,現(xiàn)在偏偏沾賭呢?真的是人傻錢多尋刺激嗎?

  想起阿洋哥哥還叫自己打聽劉本底細的一件事,他的腦子是什么做的,難道他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打探到他賭錢的事情嗎?他這么有恃無恐,誰給他的底氣?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自己已經(jīng)可以預見二伯家將會是一種雞飛狗跳的情形,唉,二伯人前過得風風光光的,人后怎么就這么糟心啊?

  都怪那個劉本,穆亦漾生氣的時候,喜歡遷怒人。都是他的錯,如果沒有他,阿洋哥哥根本就不去賭錢,自己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麻煩。這個過街老鼠,遲早會有被人打得慘不忍睹的那天。

  就這樣,在穆亦漾心神不寧之中,她的夜班熬完了。好不容易等至上早班的CC和Lynn過來接班,她急急忙忙地交代工作上的事情,然后拿著總機的交班本,勿勿地趕去前廳部的辦公室。

  前廳部的辦公室里,前臺的同事還有豪華閣的同事正在交接班,人很多,她也沒注意看清楚都有誰。

  正當她放在值班記錄本之后想要離開時,前廳部秘書的位置那里傳來一個調(diào)侃的聲音:“喲,富二代二號,下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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