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黑夜中兩個矯健的人影攀爬上了高高的墻壁,只要跳下去,那他們就是私闖民宅!“哥!你可是人民警察啊,不能知法犯法!”
“廢話那么多做什么,什么叫私闖民宅?我這叫執(zhí)行公務(wù)!”說完,容玨甩開鐘勤的手,一個縱身躍下,輕輕落地。
鐘勤沒有辦法,也跟著跳了下去。蹲在墻上時還不覺得有什么,一下來,那濃郁的玫瑰花香令鐘勤不適地吸了吸鼻子。借著昏暗的路燈,他瞧見了滿庭滿園的紅玫瑰,怪不得會有如此濃郁的花香。
鐘勤垂眸,視線偶然停留在一朵帶刺玫瑰上,慢慢的,紅色的玫瑰花居然變成了一張女人的臉!等他再仔細(xì)一看,花還是那朵,剛才是他的錯覺?
“哥,你剛才看見了沒有???”鐘勤弱弱地問。
“看見了。”容玨看見的遠(yuǎn)比鐘勤看見的多得多,這里每一朵玫瑰花中皆藏著一個怨靈,密密麻麻數(shù)也數(shù)不清這里的怨靈數(shù)量!“你最近身上陰氣比較重,小心一點?!?p> 鐘勤連連點頭,挽住容玨的胳膊,死死不肯放開。容玨就帶著這么個拖油瓶一路摸索到了別墅門口,瞧著復(fù)雜的電子鎖設(shè)備,他眉頭一皺,無可奈何。
“你能開不?”容玨轉(zhuǎn)頭去問鐘勤。
“有點復(fù)雜啊,哥,我試試?!辩娗谡f著,伸手去碰門鎖,結(jié)果下一秒,門就那么被打開了。
容玨和鐘勤對視了一眼,隨后一同看向了那個門后站著的身影。兩人異口同聲的問:“你怎么在這?”
門后站著的是尚與非,他冷著一張臉,很是不歡迎這偷偷摸摸進(jìn)來的兩人?!斑@話不是應(yīng)該我問你們的嗎?你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
“我們只是過來看看,這還不沒進(jìn)門呢?哪像尚三少啊,居然大半夜在一女人屋子內(nèi)!”容玨將鐘勤拉到自己身后,直直迎上了尚與非的冷冽眸光。
“我這可不是大半夜才來的,我已經(jīng)在這待了足足七天?!鄙信c非的語氣忽而變得無奈起來,就算他待了七天也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而已。
容玨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略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尚與非沒有回答,但是他的神情說明了一切,那個女人真的出事了!
“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容玨一把握住了男人的肩膀,一副急切的模樣,他死死盯著尚與非臉上的神情,不想錯過一絲一毫他的神色變化。
“自從三天前她從房間里走出來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尚與非能體會到容玨心里的急切與擔(dān)心,這七天他也是如此熬過來的。
“什么?”容玨備受打擊,身形一蹌,幸好他身后的鐘勤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摔倒。
“在密室里,她為了保鬼王的魂魄與鬼珠不滅,已經(jīng)受傷,現(xiàn)在又強行煉制千年燭遭到反噬......”接下來的話尚與欒沒有明說,但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明白了后果。
“你們尚家都是禍害!”容玨生氣,狠狠地瞪了一眼尚與非。但他明白,要怪只能怪尚與欒,如果不是尚與欒這些年來不肯好好聽女人的話,女人也不必為了他煉制什么千年燭!也不會昏迷不醒!
容玨不開心,又再罵了兩句,瞧著清冷的男人連臉色都未變,他也干脆閉了嘴,只不過從粗重的呼吸聲依然可以知曉他心中的不平。
“罵開心了嗎?罵開心了就走吧。”尚與非開口趕人。
他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讓容玨和鐘勤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毫不留情的關(guān)在了門外,兩人面面相覷。
“尚與非!”容玨咬牙切齒,如果他本人在這,說不定容玨還真可能一巴掌甩在尚與非的臉上。
“哥,要不咱走吧?!辩娗诔读顺度莴k的衣袖,尚與非趕人的意圖如此明顯,他們待下去也討不到好處。
“不走!”明知道尚未惆還在昏迷,容玨不可能會離開,縱身一躍,如御風(fēng)般跳上了二樓陽臺。陽臺的窗簾并沒有拉上,他可以清楚地瞧見大床上躺著的女人,她緊閉著雙眸,臉色慘白如紙。
接著,他看見尚與非走了進(jìn)來,那清冷的男人也看見了他,對于他出現(xiàn)在陽臺上也沒有覺得意外,畢竟他們都了解對方。
容玨敲了敲玻璃移門,尚與非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床邊。近距離看起來,床上的女人有著一張毫無瑕疵的臉,她安安靜靜地睡著,胸膛幾乎沒有起伏,尚與非這幾天都守著她,連睡也不敢睡,就怕醒來時摸不到女人的脈搏。
“尚與非!你快放我進(jìn)去!”容玨氣得大聲喊。
尚與非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到玻璃移門前,兩人隔著一扇玻璃近距離相望,視線在空中交錯,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尚與非!尚三少!你是不是怕最后未惆會選擇我,所以才這么阻止我見她?”容玨雙眸中的怒火能將人淹沒。
“是啊。”尚與非大方點頭承認(rèn)?!叭莴k,我輸過兩次了,輸不起第三次。”
容玨眸光微變,尚與非輸了兩次,他又何嘗不是呢?第一次輸給了尚與凌,第二次輸給了尚與欒!同是天涯淪落人,兩人隔著玻璃陷入沉默。
“滴滴”遠(yuǎn)方傳來了汽笛聲,不消一會,車子停在了外面的鐵門處,從車上下來的人令尚與非和容玨皆是覺得十分不悅,容玨翻身跳下陽臺,尚與非也轉(zhuǎn)身下樓,給站在門外的容玨和鐘勤開了門。
“你們說他來做什么?”鐘勤問,對于來人他并不感冒,甚至心里多得是厭惡。
“誰知道呢?”容玨回答,他瞧著尚與非,人家正輕車熟路地倒了三杯茶,放在了三人面前,好似是這屋的男主人一般。
“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尚與非聲音淡淡,拿著茶杯的手骨節(jié)分明,精美的瓷杯如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