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初見
云蕭繼續(xù)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眉蹙春山,眼顰秋水,身量嬌小,額前的流海隨意飄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但也絲毫不影響她姣好的容顏。
云蕭醒過來不久,就聽到宮里的人談論這位蓉月小姐與熠寒哥哥的事,于是,便打算對她多留意了幾分,卻不曾想對方這樣小。
蓉月被她看得頗有些不自在,她也并不在意對方多看自己兩眼,只是她覺得自己現在好丑,自己現在這幅樣子完全不能給人家精心打扮過的比……
“莫先生,你兌現諾言了嗎?救初羽哥了嗎?”蓉月立即打破這該死的寂靜,開口問道。
“他已經康復了?!蹦獰钊徽f道,對于蓉月對他的不信任,他頗有些感到不滿。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蓉月沖著莫燁然說道,她似乎被關在這里太久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處理她失蹤這么久的事。
莫燁然看了一眼南宮熠寒,一直被遺忘的男子似乎這時候才有了存在感,就連墨風都不由的出了聲冷汗,普天之下,可能就只有蓉月小姐敢這么忽視殿下。
南宮熠寒看著眼前連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女子苦笑說道:“你想什么時候出去都可以,我也沒關了你呀!”
此言一出,蓉月心里的火就蹭蹭蹭的往上漲,說話的語氣也不那么好:“殿下可真看得起我,覺得我能不聲不響的奪門而出!”
“前幾天不讓你出門是因為這暖玉有利于你身體的恢復?!蹦獰钊蝗滩蛔θ卦陆忉尩?。
蓉月一聽,也不再言語,但臉色依舊不好,掙扎著翻身下床,在眾人的注視下穿好鞋子,準備離開,不過剛走了兩步,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飄的,幸虧南宮熠寒反應快,才扶住了她。
“多謝殿下!”蓉月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強忍著不適,轉身離開,她可沒忘記那晚上她苦苦哀求時他淡漠的眼神!
留在原地的三人神色各異。
被拒絕的南宮熠寒待在原地,愣了愣,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而一旁的云蕭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也看了南宮熠寒的表情,方才知道傳言不虛,眼角流露出一絲憂傷。
而莫燁然也是對蓉月的行為怔了怔,隨即看著云蕭的神情,心里不由的緊了緊。
蓉月沿著密道出去,才發(fā)現這是凌云殿內的密室,她愣了愣,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出去,畢竟她失蹤了這么久,南宮熠寒是怎么處理的,她也一無所知。
就在愣神間,南宮熠寒一行人也從密道走了出來,莫燁然看見蓉月說道:“我們一直對外傳,蓉月小姐遇刺,為了對你加強保護,所以把你接到凌云殿養(yǎng)傷?!?p> “那我養(yǎng)傷多久了?”蓉月頗有些覺得諷刺的笑著說道,果然是有權勢的人!
“就五天而已,清言公子來過,被我們擋回去了!”莫燁然對蓉月的諷刺不以為意,依舊繼續(xù)說道。
“阿部呢?”蓉月皺了皺眉,問道。
“我只答應救溫初羽,這個…不歸我管!”莫燁然淡淡的看了蓉月一眼,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開口說道。
“殿下覺得呢?什么時候可以把阿部放出來?”蓉月在說話的時候,語氣也不怎么好,在她看來,阿部和溫初羽都是為自己所累,都是無辜的。
南宮熠寒看著眼前的女子,淡漠的開口說道:“私闖王宮,本就是重罪!”
“他為什么私闖王宮,殿下不清楚嗎?”蓉月此時心里更不舒服了。
“蓉月小姐別著急,熠寒哥哥他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的?!痹剖捒粗鴥扇?,急忙出來打圓場。
蓉月一聽這話,轉身看了一眼云蕭,腦海里閃過一抹精光,也不能說她心機深沉,實在是小說,電視劇看得太多,對白蓮花的角色根深蒂固。
云蕭發(fā)現蓉月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一些敵意,不由的怔了怔。
“燁然,云蕭身體不好,你先帶她回去?!蹦蠈m熠寒忽然開口冷冷的說道。
這種冷然也讓蓉月心里不由的一驚,他生氣了?因為自己看云蕭的眼神?蓉月頗有些覺得好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真的可以準備分手了!
云蕭也微微一怔,看了兩人一眼,便跟著莫燁然離去。待他們二人走后,屋內便只剩下南宮熠寒兩人。
“那我呢?我可以離開了嗎?”蓉月看著眼前淡漠如水的男子開口問道。
南宮熠寒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并未言語。
蓉月見他一副惜金如字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憤憤的說道:“殿下是擔心我出去會亂說話,損失了王室的顏面,您放心,您答應救溫初羽我救云蕭,我們就兩清了,我一定全力配合你們,絕不提此事?!?p> 此話一出,南宮熠寒終于有了反應,那冷若寒星的眸子此時卻漸漸染上了一層怒意,“兩清了,蓉兒想跟我兩清了?”說著,一步一步的走近蓉月。
蓉月見他漸漸靠近,頗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急忙岔開話題說道:“你別斷章取義,我在跟你說阿部的事!”
“阿部!阿部什么事,難道為了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蓉兒要與我翻臉!”南宮熠寒一把抓過蓉月的手腕,將她的整個身子都帶向自己。
“無關緊要,是不是在殿下眼里,除了云蕭姑娘,其他人都無關緊要,為了救她,殿下不惜要拿溫初羽,阿部,還有我的生命去做賭注!”蓉月輕輕的說著,因為身上沒什么力氣,她也無法用什么慷慨激昂慷慨的語調來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可南宮熠寒聽了這話,身體微微僵硬,眼里隱隱閃過一絲傷痛。
“是,云蕭姑娘是忠良之后,殿下照顧她撫慰臣心理所當然,那我呢?溫初羽呢?阿部呢?我們的命便不是命了嗎?”蓉月看著眼前的男子繼續(xù)開口道。
“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蓉兒。”南宮熠寒說著,把頭埋向蓉月的頸窩,心里隱隱作痛,將懷中的人兒抱得更緊了。
……
自那天后,蓉月被安置在凌云殿內殿,南宮熠寒一有空就待在她身邊,盡管多數時間,兩相無言,但南宮熠寒似乎也樂意這樣。
直到第二天中午,裴清言才過來看蓉月,看著臉色蒼白的妹妹,裴清言皺了皺眉,說道:“蓉兒你怎么樣?”
“哥哥,我沒事?!比卦驴粗荒槗鷳n的哥哥,眼里漸漸浮現一抹暖色。
“還說沒事,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才來王宮多久?就三番五次的遭此不幸。”裴清言皺著眉頭說道,絲毫不顧及南宮熠寒在場。
楚明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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