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提前結束外地的工作的慕斯年也終于回來了。
想到電話里宋輕染說的想他,剛下飛機,慕斯年連家都沒回,就先讓趙恪開車去了沈沐澤結婚的酒店那邊,接宋輕染。
慕斯年也不知道自己這行為意味著什么,只是想著,既然宋輕染說想他,那他就去見她。
這女人好不容易學會了撒嬌,他當然要縱著、由著她。
只是,剛過去,就見酒店外面聚了三五個體型健碩的漢子。而被他們圍在中間,正說著什么的那個男人,居然是沉著一張臉的宋榷。
慕斯年皺起眉來,讓趙恪先找個地方停車,然后過去看看怎么了。
倒不是慕斯年愛多管閑事,主要是宋榷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他又是宋輕染的哥哥。
不多時,趙恪就回來匯報:“先生,他們在找人??此稳兜目谛?,他們要找的好像是……宋小姐和一個瘦高的短發(fā)中年女人?!?p> 這下,慕斯年的臉也沉了下來:“怎么回事?”
趙恪立刻打電話叫人去查,這才發(fā)現(xiàn),宋輕染這幾天一直都沒露過面。今天這婚禮是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人前,身邊還緊緊跟了個陌生女人。
再看宋榷這偷偷摸摸、不敢打草驚蛇的樣子,宋輕染很可能是被人挾持了。
慕斯年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不過他還是很冷靜,只略一沉吟,就下車,奔著酒店的監(jiān)控室大步走去。
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攔,慕斯年飛快地調出近半個小時里,整個十六樓的監(jiān)控。
他看到宋輕染要跑的時候被人擋住了,那個女人很快爬起來,擦掉額頭上撞出來的血跡,強迫性地抓著宋輕染走了。
畫面定格,慕斯年的視線落在宋輕染因為崴了一下,已經有些紅腫的腳踝上,他眼睛里隱隱有暴虐的情緒在翻滾。
趙恪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很快,慕斯年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給南欽打電話:“幫我個忙,我欠你一次?!?p> *
宋輕染雖然抓著扶手穩(wěn)住了,可崴那一下不是假的。她能忍著疼跑,卻反抗不了抵在腰間的刀鋒。
在宋歡歡瞠目結舌的表情下,她被張姐帶去停車場,上了一輛車。這車是宋歡歡的,張姐剛剛從她那兒順了鑰匙。
張姐找了根繩子捆住宋輕染的手腳,冷笑,臉上露出幾分猙獰:“想跑?藏了我這么久,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去?”
一次沒有成功,宋輕染知道,自己再沒有機會了。她索性別開臉,拒絕開口。
張姐也不在意,冷笑了一聲,啟動車子往郊外走去。
一路順暢,就在張姐放下心來,以為一切已經盡在掌握的時候,突然從道路前方斜穿過一輛車來,狠狠地撞了過來。
張姐為了躲避,忙調轉車頭,撞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她下意識就以為是剛剛在樓梯里的那個女人報警了,她有些慌,想都來不及想,就下車,將宋輕染抓在身前,用刀比著她的脖子,大喊:“都別過來,不然我就割了她的喉嚨!”
漸漸地,四周都有車輛圍上來,將張姐困在了中心。
車門打開,慕斯年下來,手里握著一把槍。槍口對著張姐的腦袋,他眼神冰冷。
那一刻,宋輕染突然覺得安心。
葉錦K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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