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格老大,怎么樣,還滿意嗎?”木子葉突然跳出來,一臉得意的炫耀。
“恩哼,不錯,孺子可教也?!备窭蠚鈾M秋的摸了摸木子葉的頭,順勢捏了捏他的臉。
“你用什么手段把這大碗往我們小酒吧帶的啊!?格打趣道。
“呵呵,很簡單啊!開的價錢讓她意想不到就可以啦!”木子葉得瑟的說道。
格看著木子葉,似乎明白了一點,但是又不是很明白,錦城還有誰比李天有錢?
格笑了下,“拓呢?”
格問西野的時候,于揚突然轉過頭來,然后又快速轉回去,連表情都沒有看清楚。
“他晚一會過來?!?p> 西野一邊快速回答一邊隨著音樂蹦蹦跳跳。
格無奈的坐在吧臺上,點了一杯雪莉,一飲而盡,張望著人群,一下子格的眼神變得氣憤而抓狂。格把酒杯用力放下,然后迅速穿過人群扯過在舞池里張揚擺弄的女子,一看,格還是鄙夷的撇了撇,拉起她就往里間走去。
“你干嘛,李羽格,你瘋了嗎?放開。”
夏微微踩著10幾厘米的高跟鞋扭扭捏捏的被格拉著在人群里搖搖晃晃,黑色的裙子把她的好身材暴露得一覽無遺。
“夏微微,你在這干嘛,誰叫你來的?!备穹砰_夏微微的手,隨后后退兩步打開水龍頭,嫌臟。
“難道我不能來嗎?這還不是拿你爸爸的錢開的!再說了,你酒吧開在這,人人都能來玩,不是嗎?”夏微微站定神后,整理頭發(fā),嗲聲說著。
“是,人人都能來,就你不能來。”
“不在家過你的富太太生活,跑來這里跟男的貼背熱舞的,你不怕丟人,我怕!”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直視夏微微。
“你不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們認識嗎?那你怕什么,你玩你的,我跳我的,互不干涉?!毕奈⑽⒚鏌o改色的朝著格說著,然后整了整衣擺,涂了點口紅,搖搖晃晃的走出門。
“那個穿黑色襯衫的男孩是你什么人,我看你們很親密啊!”夏微微走出衛(wèi)生間門口后又回過頭倚在門口說。
格知道即使格跟李天說,李天也不會信,還會認為是自己中傷夏微微,可惡。
格黑著臉走到大廳,夏微微依然不受影響的在舞池里舞動,真讓格不忍直視。
“干嘛去了?!蔽饕白诟竦呐赃厗柕馈?p> “跟賤人說理去了?!备褚а狼旋X著。
“什么意思??!”西野疑問的看了看格。
“恩。”格指著一個方向。
西野順著格的方向:p“哦,這就是傳說中的夏微微?。∫恢币詠矶际侵宦勂淙瞬灰娖淙?,今天上這干嘛來了?!蔽饕昂攘艘豢诰?,帶著酒氣嘻嘻哈哈說著。
“嗅著氣味過來的,男人的味?!备窈敛豢蜌獾慕忉尅?p> “我去會會?!蔽饕皳u搖晃晃的起身。
“我怕你會被熏死,對付夏微微這貨,要么狠,要么準,要么、滾?!?p> “那我就一掌打到她肝臟肺腑大腸見小腸。”西野霸氣側漏的在格耳邊摩擦。
格也不管西野,坐在吧臺上,撐著下巴,發(fā)呆,連于揚什么時候坐到她旁邊都不知道。
西野搖搖晃晃的走進舞池中央,看著一男子在不停地蹭夏微微,而夏微微完全不在意,西野扭著屁股過去,把手搭在男的身上,將手中的酒遞給他,那男子看見主動送上來的酒也不客氣張手就咕咕咚咚往下咽,西野偏著頭,看著夏微微,夏微微只是瞟了一眼,就隨音樂繼續(xù)舞動,似乎事不關己,哇,這樣的女人,真是狠,西野笑了下,她就喜歡這種狠帶點騷的樣。
西野在夏微微旁邊扭動,雙手不停地在和那男的挑逗,那男的看見送上門來的還如此漂亮性感,也就不管夏微微而是和西野嬉戲,夏微微被他們兩個不停地推擠,夏微微開始還識趣挪位置,但是西野越發(fā)表現(xiàn)得張狂。
“喂,你干嘛?”夏微微終于停下扭動的身體,停下來質問西野,西野似乎沒有聽見繼續(xù)在不停地撞著夏微微還不停地和那男的嬉笑。
“喂!喂!喂!小浪女,姐姐我忍你很久了,還不知足是吧!”
她叫什么了?小浪女?西野聽到的時候,就差點仰天長嘯了,這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小浪女,西野停下來轉過頭看夏微微。
“你是在叫我小浪女嗎?”西野假裝式的詢問夏微微。
“神經病?!毕奈⑽⒖此荒樓啻簾o辜樣就倒胃口,轉身不打算理會,就當被狗擋道得了。
“哎,等等,你衣服上有東西。”西野說完的時候,拉住準備轉身的夏微微,在暗地里使勁卯足了力,只聽見,‘撕’是聲音,西野的手上就有一大塊黑色紗巾。
“??!你。”
夏微微來不及叫罵,看見西野手上的紗布,低頭一看,急忙用手遮住,胸前到腿下的紗布被扯掉,露出雪白的肌膚,圍觀的旁人紛紛起哄。
“有東西的,只是幫幫忙?!蔽饕罢f得天真無邪。
“我們認識嗎?你干嘛這樣對我,你有病吧!神經病吧你!”夏微微氣急敗壞的張口就罵。
西野憋著勁的在笑,看著夏微微畏畏縮縮的慌張離去,才張口哈哈大笑。
“今晚,魅的小插曲,大家就當看了一場明星走紅毯意外事件哈,都自個玩去吧。”西野笑著向大家解釋就飛快的跑到吧臺。
“怎么樣,看見夏微微的表情了吧!踩狗屎的表情?!蔽饕皬垞P的對著格說道。
“你是說自己是狗屎?!备褚会樢娧?。
“哈哈,哈哈?!蔽饕耙晦D身就看見了拓坐在后面托著酒杯在笑,拓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后面。
“笑什么?笑什么?即使我是狗屎,我也開心,只要她帶著一身的臭味回家洗八百次澡都依舊臭氣熏天,我也開心,很開心?!蔽饕盁o賴式上身。
格低著頭,她知道,于揚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fā),格看著夏微微一臉難看的表情離開,但是,在內心深處,總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很深,還有點疼,格不知道這是什么?
“連安安琪都能請來,格,你也太有錢了吧?”拓看著在舞臺清涼唱歌的女子。
“是木子葉請來的?!备窈喍袒卮稹?p> “據(jù)說安琪是云南人,北漂了10年才有今天的成就,去過麗江嗎?她就是那的,她原先是姓夏的,后來才改了藝名安安琪?!蓖睾芰私獾脑谝慌越忉?,但也只有西野一個人仰著頭認真的聽,格聽到拓說她也姓夏的時候,敏感的抬頭望向舞臺,看著舞臺上似熟悉又陌生的安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