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突然回頭問道:“試試法器是否能用?”
丁朦朦依言試了試,發(fā)現(xiàn)完全駕馭不了,心內(nèi)一驚,連忙用手試圖接出法印,卻什么都沒有。
墨塵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我們應(yīng)該一直都在迷陣內(nèi)。”
丁朦朦點頭表示贊同,目前情況來看,他們一直都沒走出迷陣。
“顧涼呢?”丁朦朦環(huán)顧了一圈,走向了孤零零的屋子。
走在屋子門口,初見顧涼的時候顧涼躺著的那把搖椅已經(jīng)不見了,屋內(nèi)的陳設(shè)也跟昨日完全不一樣了,屋內(nèi)干凈整潔,卻比起顧涼所住的屋子多了一絲溫情。
“你們是誰?”一名女子從屋內(nèi)走出,眼神犀利。
丁朦朦跟墨塵交換了一個眼神,丁朦朦開口答到:“姑娘,我們來尋顧涼公子?!?p> 聽到這個名字,面前的女子沒有一絲動容,眼神掩飾不住的殺意:“你們是誰?為何來我這里尋人,顧涼又是何人?”
感覺到女子眼中的殺意,墨塵傾身把丁朦朦護在身后。
女子見他們沒有回應(yīng),自認為是心虛,手一招,準備招來自己的法器。
受到女子的召喚,一把長劍從屋內(nèi)飛了出來,落到了她的手上。
女子持劍便開始朝著他們的方向飛身刺去,墨塵和丁朦朦全無法力伴身,只能靠著身體的敏捷躲過了幾劍。
幾劍下來,墨塵怕自己護不了丁朦朦,便把她推到了身后,生生肩膀受了女子一劍。
丁朦朦怒從心來,用力甩出折扇,這時候折扇完全聽從指揮,擋了一劍后又飛了回來。
丁朦朦接過折扇,與女子打了起來,她此時法力已然全部恢復(fù),與白衣女子打起來不相上下。
墨塵看著打的難分難舍的丁朦朦,想起了什么似的,開口道:“花顏?”
女子看了他一眼,往后退去,停下了。
丁朦朦自然也沒有乘人之危,跑到墨塵面前給墨塵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女子緩緩朝他們的方向走來,丁朦朦一臉防備的擋在了墨塵的前方。
“你認識我?”女子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詢問道。
丁朦朦也一臉疑問的看著墨塵,墨塵站了起來,問道:“花顏姑娘,便是這迷陣真正的主人了罷?!?p> 花顏笑了笑道:“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p> 墨塵依舊沒有回答,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小徒剛剛突然能使用法器,想必,花顏姑娘也是有疑問的?!?p> 花顏冷哼了一聲,重復(fù)了剛剛的話:“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p> “不認識。”墨塵誠實回答。
“那為何知道我的名字?!?p> “因為山洞里寫著你生前的經(jīng)歷?!蹦珘m平靜的回答。
聽到這句話,花顏的臉色卻很不好,冷冷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已經(jīng)死了嗎?”
“是?!蹦珘m回答的毫不猶豫。
花顏卻被氣得笑出了聲:“既然我死了,那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站在我面前的是你,也不是你?!?p> 花顏實在是忍不住墨塵拐彎抹角的說法,氣憤道:“不要這么陰陽怪氣,有話便說?!?p> 墨塵嘆了口氣:“你一直在這里徘徊,設(shè)下迷陣,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你能打開迷陣,卻已經(jīng)走不出這座山了嗎?你是否在等待一位故人,你卻忘記了你等待的是誰?!?p> 花顏卻冷靜了下來。
故人,她一直都在這里等一位故人,她卻不知道自己在等誰。
也忘記了自己等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