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朦朦站在這里微微的楞了神。
她竟然不知道桃園的另外一面竟然還有這么個院子。
南北走向,兩門大開,庭院極深,閣樓跟假山都是有的,前殿,后寢一應俱全,要是沒有墨塵在前面領著她,她肯定是要走迷路的。
這里離丁朦朦之前住的院子并不是很遠,卻是因為極為隱秘,又可能是因為桃林太大她沒有怎么注意,所以他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座院子,比她現(xiàn)在所住的院子,卻是大了許多。
跟著墨塵走了一會,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院子大歸大,卻沒有一點生氣,跟沒有人住過一樣,連一個侍女都沒有看到,若不是幾個粗使下人走來走去,她都要懷疑這里是否有住過人了。
粗使下人只有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停下手中的動作行禮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也沒有說話。
有一個人迎了過來,是個小小的少年,一張笑臉給他們帶路,一路笑嘻嘻的解釋到:“主子喜靜,所以這里都沒有什么人,那幾個做活的人,也不太會說話,可能是因為常年不說話的緣故,也不會叫人,也實在是失禮了?!?p> 丁朦朦又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院子,雖然說冷冰冰的毫無生氣,卻是干凈的緊了。
也好奇這個院子的主人到底是誰,不過比起好奇這個院子的主人,她更好奇,昨天才過來的師父,是如何知道這里有個院子,并和院子主人認識的。
不過她可沒有打算在這么多人面前質問墨塵,縱使一堆疑問,也是需要回家關起門來慢慢問的。
想到關起門來慢慢問這個話題,她不小心笑出了聲,一回神,發(fā)現(xiàn)剛剛引路的那名少年跟師父都一起怪異的看著她。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發(fā)出了笑聲,于是悄悄的往后退了半步,想掩飾自己的尷尬,卻被墨塵攔住了腰,一起并排走去。
那名笑臉少年把他們引到一間房前便告了個禮離開了。
墨塵拉著丁朦朦一前一后進了房門,里面已經(jīng)有人在等待著他們了。
當桌前的男子緩緩抬起頭來的時候,丁朦朦嚇得直接把墨塵抓著自己的手甩了出去。
墨塵皺了皺眉頭,看著丁朦朦,似乎在等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丁朦朦下意識的往墨塵身后躲了躲:“他...他....他...”他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桌前喝茶的男子輕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竟然是寒淵。
寒淵站直了,對著墨塵供了供手叫到:“二叔?!?p> 丁朦朦又被寒淵的稱呼下了一跳,指著墨塵到:“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墨塵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于丁朦朦這個緊張到極點的結巴,也是無可奈何。
“坐吧?!边@話是墨塵對著寒淵說的,卻也拉了一下丁朦朦把丁朦朦啦在了自己身邊坐下。
丁朦朦臉色變來變去,她不知道為什么墨塵變成了寒淵的二叔,也不知道墨塵是否知道自己所謂的未婚夫便是寒淵。
她自己腦子里胡思亂想,一時之間居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里。
墨塵一看她呆呆楞楞的樣子,就知道她又開始胡思亂想進入了自己的世界,本是不想打擾的,可是這里又不止她們兩人,雖說寒淵喊他一聲二叔,也不好在后輩面前看丁朦朦如此失了面子,于是輕拍了一下她的手。
丁朦朦猛地回神,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