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淵被一行人盯著,實在是有點不自在。
準備把手上的小糖人丟掉,卻被墨塵攔了下來:“挺配你的?!?p> 只好把手放了下來,用寬大的袖子把小糖人遮起來了一大半,不認真看,確實是沒有看出來他手上拿著一個小糖人。
十七跟丁朦朦已經(jīng)混了個熟臉,跟花顏又是舊相識。
雖說十七不是一個很健談的人,多半時候都是在聽別人說話跟自己回應(yīng)那短短的幾個字,或者點頭搖頭。
今天玩了一圈,雖說還是沒有多少面部表情的變化。
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出來,十七也是開心的,今天基本上的有問有答,話也不是生硬的兩三個字了,偶爾還是會主動開口說兩句。
墨塵見她們逛得久了,忍不住開聲提醒:“花燈節(jié),最好玩的還是要屬晚上,你們?nèi)羰前炎约和娴眠@么累,晚上還能湊熱鬧嗎?”
三個人停了下來。
墨塵指著旁邊的茶樓,問道:“需要休息一下嗎?”
三人姑娘點頭應(yīng)允,一行六人就走進了茶樓。
幾人在二樓尋了個沿街的位置,在這里可以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跟小販,雖說是吵鬧了一些,但是幾個姑娘家卻是喜歡得緊。
墨塵昨天沒有睡好,現(xiàn)在找著了寄回,就瞇上了眼睛準備休息一會。
顧涼跟花顏喝茶都膩膩歪歪動手動腳的,丁朦朦偏過了頭去,表示完全沒眼看。
十七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一貫的態(tài)度,寒淵一直都是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看得丁朦朦一臉尷尬。
這下好了,左右都看不下去,干脆就看街上的風景了。
小二上好了茶就離開了,幾個人安靜的喝著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空氣突然之間就特別安靜。
“上次碗蓋山可不是暮公子放掉的嘛,所以才關(guān)起來了?!蓖蝗灰痪湓拏鬟M了丁朦朦耳朵里,幾個人都聽到了碗蓋山幾個字。
雖說面上看起來是不動聲色,實際上都是在仔細聽隔壁桌的人說話,丁朦朦心里猜想,他們說的暮公子多半就是暮逸宸了,沒有想到過了好幾天了,居然還沒有放出來嗎?
“是啊,暮公子也真是的,現(xiàn)在封印已經(jīng)如此不牢固了,居然還把花家的人給放走了?!币粋€人附和道。
“我可聽說婺城城主也去了,白城還是沒有放人呢?!钡谝淮握f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查探花家的下落了,好像有了一點眉目了,白城主的女兒好像是告知了花家后人的下落,都畫像了,過不了幾日就會貼的幾大城都是了。”
“不會吧,那白家女兒,是說的白凌嗎?為什么她會知道?”
“唉,白凌跟那暮逸宸有婚約,肯定是為了自己人出賣別人,有什么好奇怪的,總不能看著自己的未婚夫一直被關(guān)起來吧?!?p> ....
丁朦朦心里十分不快,臉色已經(jīng)白了很多,這樣說來,多半就是暮逸宸不肯說出自己的下落,所以才會被關(guān)起來,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上次他在碗蓋山帶他們離開被察覺到了?
后面兩人說的話,丁朦朦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了,她整個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
“不行。”她腦海里突然想起暮逸宸,準備暴露自己行蹤換他出來,她不喜歡別人為了她受什么罪。
一只手拉住了她,她回頭,墨塵半瞇著眼睛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