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宮中規(guī)矩,每天晨昏定省,眾妃子應(yīng)請安王后。
獨獨靜貴妃沒規(guī)沒矩,一次都未出現(xiàn)。著實不把她這個王后放在眼里。
姜天嬌坐在王后下座,喝了口茶,道:“這個靜妃還挺厲害的……聽說,陛下每日都在她那兒就寢?!?p> “她這是要媚惑君主、惑亂后宮嗎?”
姜天嬌連忙擺手,頗為忐忑的說:“我我可沒這么說啊。姐姐……”
陳媯看她一眼后,淡淡啟口:“瞧把你嚇的。你就這點出息?”
“姐姐,不管怎么說,這王宮里你是最為尊貴的。她就算再得寵,那也只是個貴妃?!?p> 陳媯一聽這些話就頭疼不已。
那個女人,不過空有一副皮囊罷了。等陛下厭煩的那一天,就是那女人的死期!陳媯這般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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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音睜開眼,醒來已臨近中午,頭因為宿醉的緣故而微微有些疼。
咦,自己手里拽著什么?
一塊破錦布?
“殿下,您終于醒了?”
“嗯?!彼嗳囝^。
她剛坐起身,宮女小夏就給她倒了杯漱口水?!暗钕?,漱口水來了。”
“嗯?!?p> “殿下,您不知道,您昨天喝的醉醺醺的呢,還是陛下將您給抱了回來…陛下今早才走的,還是太師來接的呢……”
齊音一口漱水差點噴出來!“你說什么?”
小夏嚇得跪在了地上,急解釋道:“事情并非如殿下所想那樣,是奴婢沒說清…您當時死死拽著陛下的衣袖,陛下被您弄得沒法子了就、就坐在地上靠著床沿睡了一宿呢。今早,太師看了也是嚇了一跳,當場臉色就不好了……”
原來自己手里拽著的,是二哥的衣袖布料?
她趕緊起床。
“來人,伺候我更衣?!?p> “小夏,傳步輦!去佛香閣?!?p> ……
…
步輦停在佛香閣門前。
讓小夏在原地候著,自己拿過食盒,走了進去。
一路上的人畢恭畢敬地行禮。
書房。
玄成抬了抬眼,又繼續(xù)手上的批閱,“長公主?長公主不是在生微臣的氣,不來了嗎?”
“誰說的?”齊音拽過了他的毛筆往桌上一放,“本公主做事向來有始有終?!?p> 這些日來她親眼目睹他是如何運籌帷幄、冷血無情,他教她凡事三思而后行,她或許誤會了他的意圖……可她也沒忘,她終究是姓齊的。
玄成手持茶杯,道:“黑玉銀月倚明星,斜月名月堪稱朋。何解?”
他為什么會突然想問這樣一個問題?齊音看著他,似懂非懂的理解他話里的含義?!澳悖窃趩栁移寰??”
“這天下,本就是一個棋盤。下棋者是敵是友?你還未看清嗎?”
“何意?”齊音不懂,他究竟在暗示她什么?
他輕輕地笑了笑,說:“等你明白那日,就是你出師之時?!?p> ——小說分界線——
而就在此時,有人暗中鼓動十六個小國聯(lián)名上書譴責楚王,因得了晉王縱容,征戰(zhàn)天下無法無天。
還說楚王像極了那個男人。
一個眾諸侯王都對他的恐懼根深蒂固,連名字都不敢提的那個男人——老天子。
這天下局勢,怕是還得要越演越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