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心間微微一震,江延這個名字,她已經(jīng)五年沒聽到過了,沒想到,時隔多年,竟是從慕庭暄嘴里得知他的消息。
看著秦歌一瞬間的失措,慕庭暄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她就知道,江延還是能夠影響到秦歌的。
“不過秦歌認(rèn)識?!蹦酵リ芽粗馗?,眼神里盡是挑釁之意。
江延是秦歌青春里的一抹暖色,她的青春因?yàn)榻佣錆M色彩,高中時期,秦歌和江延在同一所高中讀書。
江延比她高一屆,江延成績優(yōu)異,人長得帥氣,脾性也好,還打得一手好籃球,每天傍晚籃球場,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女孩,都是為江延加油打氣的。
而秦歌,時常站在教學(xué)樓的陽臺上,看著那個穿著藍(lán)色球服的男孩,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身上,給他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他旋轉(zhuǎn)跳躍,每個動作都完美的無可挑剔。
陸時瑾不動聲色的看著秦歌,他眉頭微蹙,薄唇微微抿成一條直線,江延這個人他認(rèn)識,和秦歌戀愛那年就知道江延這個人的存在。
餐廳里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有些怪異,慕庭深連忙開口:“江延我也認(rèn)識,暄暄,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了?”
“他也在美國留學(xué),我們是在一家咖啡廳認(rèn)識的,后來慢慢熟悉了就在一起了。”
“那他回國了嗎?什么時候有空帶他來家里吃頓飯吧!他是做什么工作?”慕建國和顏悅色的說道,眉眼間的笑意盡顯。
“他今天跟我一同回國的,他在美國學(xué)的醫(yī)學(xué),過段時間我再帶他來家里,讓你看看?!?p> 慕建國點(diǎn)了點(diǎn)頭,餐廳安靜了下來,只有筷子觸碰到瓷碗的聲音。
吃完飯后,慕庭暄回房睡覺去了,秦歌和柳美芬坐在沙發(fā)上聊著天。
慕建國和陸時瑾坐在茶臺旁,慕建國一邊在泡著茶一邊在和陸時瑾聊著什么。
“媽,怎么沒見到庭峰?”秦歌看著柳美芬,她瘦了許多,前陣子因?yàn)槟绞系氖?,她整晚睡不著覺,幾天憔悴了不少。
后來慕氏的事情雖然解決了,又因?yàn)榍馗韬完憰r瑾的事,她整日憂心忡忡,怕秦歌嫁進(jìn)陸家會受委屈。
“他在樓上房間養(yǎng)著傷?!绷婪覈@了口氣說道。
“什么養(yǎng)傷?庭峰他怎么受傷了?”秦歌只知道慕建國把慕庭峰關(guān)了起來,并不知道他受傷的事。
“因?yàn)樯洗蔚氖?,你慕叔叔打了他一頓,他從樓上往下跑,不小心摔下了樓梯,手骨折了?!?p> 秦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慕建國這人脾氣暴躁,慕庭深兄妹沒少挨他的打,這次慕庭峰闖了這么大的禍,想必被慕建國打慘了。
“我去看看他。”秦歌說完往樓上走去,柳美芬跟在她身后上了樓。
慕庭峰房門口,柳美芬把秦歌拉到身后,低低的說道:“我來?!?p> 秦歌點(diǎn)頭,柳美芬抬手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動靜,柳美芬扭了扭門把手,門從里面鎖住了,她敲門加重了力道,喊道:“庭峰,開門?。 ?p> 一道青澀稚嫩的聲線,帶著幾分不悅,穿透門板傳來:“干嘛呀?什么事?”
“你姐姐來看你了,快來開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