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讓陳建大呼過癮!
剛才那樣貶低他們,如今呢?一個個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活該!”
陳建舒服地躺在座椅上,享受千萬豪車的舒適感。
“本來以為可以多聊天,誰知道他們竟變成了這樣?!敝芰枰脖硎緹o奈,那么多年的同學情誼,就這樣到頭了。
其實如果他們只是說幾句風涼話,他還無所謂,關(guān)鍵是這些人實在過分,觸及他的底線了。
仙帝之威不可辱!
“先生等一等,這是小店給您送上的好酒,請您收下!”
經(jīng)理立刻屁顛地追了上來,送上一瓶酒。
不少路人都很是意外,這可是拉菲古堡正牌,一瓶十萬,就這樣送人了?
“太打擊人了吧?我是酒店高級會員,怎么就沒這種待遇?”
“你算什么?睜大眼睛看看,人家開的什么車!”
幾個西裝中年人在說這話,這時他們才注意到,這竟是一輛千萬豪車,比他們的座駕貴了不知多少倍!
怪不得經(jīng)理都要親自送酒,能結(jié)識這種大人物,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
所有人眼睛都亮了,紛紛動了心思,都想巴結(jié)車主。
周凌看了笑瞇瞇的經(jīng)理一眼,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無功不受祿,不必送我?!?p> 所有人一陣啞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可是十萬一瓶的紅酒,多少人想喝都舍不得買,現(xiàn)在白送他竟然都不要?
一些愛酒人士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恨不得代替周凌去接過這瓶酒。
“妖孽啊,妖孽??!不要可以給我嘛!”
一個中年人手都抖了,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
經(jīng)理也愣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拒絕,這讓他有些尷尬。
陳建舔了舔嘴唇,道:“人家一番好意,你就收了吧,不然怪尷尬的。”
周凌白了他一眼,“想喝就直說吧?!?p> 陳建撓撓頭,義正言辭:“喝不喝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經(jīng)理尷尬啊,咱們是新社會接班人,該有的素質(zhì)還是有的!”
周凌無言以對,讓他接過了經(jīng)理的酒。這家伙激動得把酒抱在懷里,都不愿意撒手了。
見他收下,經(jīng)理才松了一口氣。
其他人捶胸頓足,這小子怎么好像不情不愿的樣子?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欣喜若狂了吧?
龐德業(yè)和白靜他們追上來想要攀關(guān)系,但勞斯萊斯一騎絕塵,只給他們留下車灰。
經(jīng)理也看出來了,這幫人和那位先生或許有些關(guān)系,但最后鬧僵了。
他立刻換了神情,冷冷道:“剛才一桌酒菜總共三萬,加上送的一酒一菜,就是八萬!”
“你搶錢?。俊?p> 何豐臉色發(fā)白,難以置信地大叫了起來。
“哼,本來可以給你們免單的,現(xiàn)在不可能了,不付錢別想走!”
經(jīng)理冷哼一聲,氣勢頗強,這個酒店背景極大,他有足夠的話語權(quán)。
何豐他們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本來以為可以在周凌和陳建面前秀優(yōu)越,結(jié)果把自己搞團滅了。
龐德業(yè)第一個開口:“何豐,你說請客的,這頓飯不關(guān)我事,我先走了!”
“就是,你自己說請客的,我也走了!”
幾個舍友慌忙逃竄,生怕出一分錢。
何豐氣得想罵娘,這幾個白眼狼,剛才怎么不見他們敢翻臉?
“靜靜,還好有你在,我……”
“何豐,你算什么東西?也有資格這樣叫我?沒了那個工作,你什么都不是!”
白靜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趕緊逃離這里。
她對何豐怨恨到了極點,覺得要不是眼瞎看上了他,現(xiàn)在坐勞斯萊斯的一定是她吧?
何豐捂著臉,怒火滔天,恨不得殺人!
他丟了工作,丟了女人,丟了臉,還要留下付賬,誰能比他慘?
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他惹怒了不該惹的人……
陳建的家中,此時卻有不少人圍堵在這里,吵吵鬧鬧的。
一個光頭帶著好幾個人擠在一件小小的破房子里,周江蘇涵、陳建妻子他們,也在其中。
欣欣和玲玲兩個小女孩縮在蘇涵身后,害怕地看著這伙人。
“老王,你想怎么樣?”陳建妻子咬著牙,臉色很不好看。
老王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你們家最近遇貴人了,所以想跟你們講講道理!”
他打量著四周,要是往常,他絕對不愿意來這種破地方,哪怕多待一秒鐘也不愿意。
但據(jù)他所知,陳建和某個有錢人搭上了,經(jīng)常有一輛豪車停在門外。
因此,他有了別的想法。
“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陳建妻子搖頭,知道他肯定不懷好意。
“三年前,你老公向我借了三千塊你忘了?態(tài)度這么冷冰冰的,想翻臉不認人?”
老王怒道,他身后的幾個同伴也眼冒兇光,向前逼了一步。
陳建妻子皺著眉頭,“那個錢不是已經(jīng)還了嗎?連本帶利五千塊,一分不少!”
當年他們確實借錢過,只是很快就還了。
借的時候是三千,結(jié)果還的時候他竟然要五千,陳建實在沒辦法,只能認了。
現(xiàn)在這家伙又跑上門扯這件事情,讓她非常反感。
“呸!你告訴你五千塊就是連本帶利了?三年了,利息早就漲了,我也不坑你們,五萬塊就好了!”
老王狠狠地吐著口水,眼神兇狠無比,甚至還在她曼妙的身姿上面多看了幾眼。
“你這是敲詐,該還的我們都還了,哪來的五萬塊?”
陳建妻子又驚又怒,這人分明就是欺負人。
如果真沒還夠,為什么以前不說,現(xiàn)在才上門?
一開口就要五萬塊,他們家砸鍋賣鐵都湊不夠五千的!
“媽的,我這是合理討債,你說我敲詐?”
老王怒目圓瞪,抄起一張椅子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桌子和椅子都砸了稀巴爛。
欣欣和玲玲年紀還太小,尤其是欣欣才三歲,被這巨響嚇得哭了起來。
玲玲心智堅韌,但也很擔心她的媽媽。
“朋友,太過分了吧?錢已經(jīng)還了你還想怎樣?”
周江憤怒地站了出來,這伙人太可惡了,關(guān)鍵還把小孩子嚇到了。
見有人頂撞自己,老王二話不說,抬起腳對著周江的胸口就踹了過去,
他力道極大,把周江踹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差點暈死過去。
“我合理討債,你說我過分?勸你最好閉嘴,否則下一次就沒那么簡單了!”
他指著周江,囂張地警告道。
“爺爺你沒事吧?欣欣怕怕~”欣欣過來摟著周江,很是心疼。
周江痛苦地咳嗽了兩聲,艱難開口:“我沒事,等你爸爸回來,他會好好教訓(xùn)這個壞蛋的!”
“嗯嗯,粑粑很膩害~”欣欣認真的點頭,期盼粑粑快點回來。
“老王,這是我家,別在這里動手動腳,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
陳建妻子對他怒目而視,伯父是周凌的父親,動了他,周凌知道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聽到她的話,老王他們頓時就笑了。
“哈哈哈,我不能惹的?你倒是說說,哪些人是我不能惹?是他嗎?”
他毫無顧忌地走到周江面前,又狠狠地給了他一腳,把周江踹得臉色紫紅。
老王得意地笑著,這種破地方有誰是他不能惹的?
在他眼里,自己想干嘛就干嘛,誰敢管?
踹翻周江之后,他又看向了一臉驚恐的蘇涵,然后帶著不屑的獰笑,一巴掌打在蘇涵的臉上。
指著蘇涵對陳建妻子大笑:“她也是我不能碰的嗎?”
“你死定了!”
陳建妻子眼神好像要噴火一樣,以她對周凌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對他家人動手的人。
在他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盡力保護這個家才行!
“草,我死定了?你死一千遍老子也不會死!”
他過來死死地掐住陳建妻子的脖子,然后狠狠地將她摔到地上。
“老子是合理討債,你怎么就不識趣呢?五萬塊而已,給了我馬上走!”
他歪著頭,故作可惜地嘆氣道。
欣欣此時被嚇得哭了出來,爺爺奶奶被人打了,嬸嬸也被人打了,粑粑什么時候才回來?
“等我粑粑回來,一定會教訓(xùn)你的!”
她哇哇地一邊哭著,一邊叫道。
老王聽了只覺得可笑,“我管你爸爸是誰?他要是敢來,我連他都打,到現(xiàn)在他都不回來,不就是個縮頭烏龜嗎?”
欣欣還小,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但她也聽得出來,這個壞人在說粑粑的壞話。
“我不許你罵我粑粑!”
她抓著一個破罐頭,摔到老王的腳邊,雖然沒砸到他,但他對這種被小孩挑釁的行為感到很不爽。
“小屁孩,我不僅罵你爸爸,老子還敢動你!”
他張開大手,準備把欣欣給抓住。
但就在這時,一道冰冷到了極點、帶著濃烈殺意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敢動她,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