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渡九重幽,天曙七公子
左丘菱在對面的城樓之上看著根本就不是一條心的兩撥人,差點破口大罵,對于這樣嚴肅的一戰(zhàn),不該是上來就撕嗎?
“混蛋,你們到底還打不打?”
一聲叫喊,回蕩于整個城池
無遙與離緒和氣的對視了一眼,然后分別看向身后的人,齊聲道:“上!”
頃刻間,轟鳴陣陣,左丘靈士如海浪一般席卷而來,而九重幽的各位只是各自散開,許是怕真正動起手來太過殘酷,所以就離得遠了一些。
天曙宮的人就沒有太過考慮他人死活,從離緒發(fā)了話以后劍就沒停過。
飛蟾步若流星,穿梭在那些靈士之間,之后將靈息聚集指尖,快速地點在敵人的身上,只是輕輕一點。
就在所有人都不屑地嘲笑著他靈術(shù)不精,丟人現(xiàn)眼的時候,飛蟾邪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嘴里說道:“砰~”
只見所有被飛蟾觸碰過的靈士瞬間被炸得面目全非。
飛蟾的靈術(shù)被上空一個身著紫色戰(zhàn)服的女子看見。
女子拍手贊道:“無是哥哥,你看,他好厲害呀!哈哈~”
女子如清泉擊石般的笑聲像是能迷人心魄,讓身旁的人都忍不住跟著她笑起來。
“無非,不可以哦,哥哥在這里呢,你怎么可以看其他人。”
一個跟女孩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急忙提醒道。
“對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魅惑的笑聲向一串串迷人心魄的音符,聽到的人都只覺得內(nèi)心一陣開心,意識慢慢模糊,腳下也站不穩(wěn)了。
“很好~來嘍~”
女子在空中一陣漫舞,而地上那些聽到她笑聲的靈士也隨著她一起舞了起來。
那種場景真的是相當(dāng)?shù)脑幃悺?p> 只見女子輕輕抬起手臂,秀美的手指在胸前一陣比劃,當(dāng)她看到那些人在自己胸前畫好了封靈符后,才邪魅一笑,柔聲道:“乖乖的~自己動手哦~”
只見畫了符的人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般將那符打入了自己體內(nèi),恢復(fù)意識之后也為時已晚,只能痛苦的趴在地上嚎叫,等待著,身體慢慢化為一灘血水。
而九重幽里的另一個女子無悅卻非常不喜歡,無是殺起人來都這么麻煩。她不喜歡痛苦,尤其是慢慢地沉浸于痛苦,就像他們在虛無渡一樣。
所以,殺人她喜歡用最快的方式。
只見她的手指輕輕一捻數(shù)不盡的細針出現(xiàn)在她的手里,后用些力氣,沖著致命的地方扔過去,只要眨眼的功夫,那些人就死在了眼前。
無悅看著自己小巧玲瓏的雙手,撅著嘴巴,自言自語道:“慢了,下次還要再快一些?!?p> 所以說九重幽和天曙宮真的就是天生的對頭。
這樣的戰(zhàn)場,不知為何漸漸的成了他們比拼靈術(shù)的擂臺
最后左丘的靈士就像獵物一樣,被搶來搶去。
左丘菱看著對自己極為不利的戰(zhàn)局,曾試圖傳信給司馬云澈,但她知道,那個人是不會管她的死活的。
“這是東鄺,你就沒有一點辦法嗎?再這樣下去,根本就牽制不了他們多長時間??!”
左丘菱沖著龍游蠡喊道。
“君主菱別著急啊,這兒是東鄺,還輪不到他人在我的地盤上撒野?!?p> 龍游蠡說完,就聽見四周一片搖旗吶喊,驟然聲起,場面驚人。
本就是提前設(shè)下的埋伏,不管最后剩下的是誰,恐怕都難逃他這一關(guān)。
呼嘯著的流光劃破天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股不要命的勁頭,知道的是兩隊人馬的較量,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什么邪術(shù)控制了一樣。
“哼!這些人不會是為我左丘菱準備的吧?”
龍游蠡笑道:“君主菱說笑了,您愿意為司馬云澈冒險,咱們就是伙伴,哪里有人會給伙伴捅刀子,那不是自尋死路嗎,是不是?”
左丘菱看著龍游蠡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可信的,不過好在這樣的結(jié)果還算令她滿意。
眼見四周殺氣鋪天蓋地卷來,不管是九重幽還是天曙宮都收起了斗氣的戰(zhàn)斗模式。
只聽離緒對著眾人喊道:“對方人數(shù)太多,如此下去,對我們極為不利。聽我命令,我們一方城樓下牽制,一方擒了左丘菱。”
“不!”無遙的聲音又從一旁飄來:“若先擒王,必引他們拼命阻撓,且有太大風(fēng)險,就算我們拼盡全力,擒了王,也不能保證那些靈士就受我等擺布,到時候我們便是自斷后路,不如就殺盡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他們自然退無可退?!?p> 聽了無遙這一陣分析,離緒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罵道:“哎喲我,去你……”
想想若不是這么多年跟著慕容爍夜學(xué)出來的修養(yǎng),有些話可真的就不是心里想想那么簡單了。
他努力地咧開嘴角,說道:“大人說得是,那就請吧!”
經(jīng)過一陣廝殺之后,阿尋將滿天繁星收到戒指里,心疼地看了看,后飛身回到離緒身邊。
“大哥,如此下去不行啊,你什么時候見過我用滿天繁星殺這樣低級的東西,我不管啊,再這樣下去,我叫安雋了?”
“不可,他們必須留守霽寰,翊君在追查不明靈息,根本無法顧忌,你若把他們調(diào)來,君主怎么辦?沒有其他辦法,拼吧!”
昏天暗地地廝殺,時間越長,靈息越虧。
大家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開始就不再有任何保留。
東鄺的上空交雜在靈光噴射的不一樣的霓虹,所有的出手都帶著一種必定取人性命的烈風(fēng)。
在權(quán)貴里,所有的人命本就是不值一提,他們只有服從,拋開一切去服從。
而這場廝殺的意義怕是沒人知道,在他們眼里這必是關(guān)乎生死,甚至是超越生死的事,可他們不知道,前赴后繼的送死只為給更大的陰謀爭取時間。
龐大的靈息群還在流動,沒人知道它的流向,沒人探到它的位置。
左丘菱看著手上的言靈箋,嘴角微微揚起的同時葉浮上了一層惡意。
“司馬云澈你可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