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音對戰(zhàn)諸葛遠哉
“婆婆,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你覺不覺得似曾相識?”
水月突然蹙起眉頭,突然想起不久之前嶙川的那起事件,于是湊向御水菩提輕聲問了一句。
御水菩提靜靜回憶著這樣的情景,確實似曾相識,在哪,在哪看到過。
“嶙川,聚靈化丹!”
想到這里,御水菩提整個人都驚慌起來仿佛當時的場景又清晰地浮現(xiàn)在了眼前。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哪里不對,深思片刻后接著說道:“不對,依靠聚靈化丹獲取能力的人根本沒有靈體,更別說靈息了。可是他卻是真真地釋放了靈息,此靈息平緩無異,只在瞬間的擊殺,絕對支撐不了太久。”
花如幻道:“他是安家的人,所以這件事同安脫不了干系?!?p> 懷音道:“怎么辦,就這樣看著嗎?”
容落說道:“現(xiàn)在只能看著,場上極有可能是在自相殘殺,不是這一場,今天的盲戰(zhàn)可能全部都是。”
一番猜測,讓所有人都心生冷意。
但是,看到這里灼炎的把戲已經(jīng)十分明了了。
這一場安清宵勝出,而后會由他再次獨挑剩下來的三人。
最后三場,盲戰(zhàn)就會結(jié)束。
而結(jié)束之后便是萬尊角逐
他到底在等什么呢?
一聲清脆的祭魂音從斗場傳出,盲戰(zhàn)結(jié)束。
而斗場之上的兩具尸體,卻任誰都想不通。
御水菩提看著這樣的結(jié)果,像是在預(yù)料之中,“他們改了原有的安排,這次盲戰(zhàn)他們用自己的人替換了原本要上場的人。而且沒有人會站出來,因為上場便是送命!”
花如幻活動著手腕,緩緩說道:“自己的人已經(jīng)收拾完了,接下來該收拾我們這些外人。瞧著吧,這兒可是個大墳?zāi)?。那個小君主,不簡單。”
就在此時,看臺之上就有蠢蠢欲動者,想為弱者說話,想一展俠義之心。
可是,對外宣戰(zhàn)的借口,從來都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而就是這一個小小挑釁。
出乎意料的是,灼炎位高權(quán)重者并未給南宮久說話的機會,而是越俎代庖的發(fā)號施令起來。
“各位稍安勿躁,這里可是灼炎之地。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地看完接下來的對決為好,若有惡意擾亂著,他們便是下場!”
喊話之人看似年過古稀,但中氣十足,絲毫沒有常人該有的老態(tài)。
“此人是灼炎左丞章韌,是個文官。與安清塵向來是水火不容。但是安清塵的妹妹后來突然被封為君后,后來生下了南宮久。所以安清塵就借此踩在了章韌的頭上?!?p> 菩提看了看花如幻,說道:“功課做得挺足?。∧悄愕故钦f說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花如幻接著說道:“安清塵依仗自己的勢力,逼迫小君主下了蒼蔌的兵權(quán),而蒼蔌的義父便是左丞章韌。所以,這次靈舉八成是小君主選擇章韌,而決心除掉安家勢力的誠意吧!”
菩提道:“你為什么不早說?不過看這情況,章韌也許會成為下一個安清塵??蓱z的小君主,嘖嘖嘖?!?p> 花如幻道:“可憐不可憐稍后再說。接下來他們要對付就是我們了,畢竟左丘的仇,人家還記著呢!”
只聽一聲清鈴響,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了斗場之上。
“接下來,便是灼炎玄靈冊上為各位留下的空位,打敗此人者可留名于冊。不想?yún)⑴c角逐的現(xiàn)在便可自行離去。給各位一個時辰離開灼炎,否則以犯國論處?!?p> 章韌話剛說完,看臺上就已經(jīng)熙攘一片,而出口也已經(jīng)打開。
“哎,走吧,今年不成,三年后再戰(zhàn)?!?p> “走吧走吧,這次靈舉著實詭異,犯不著賠這性命看戲?!?p>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看臺上的人已經(jīng)離去了一半。
再過半個時辰已是寥寥無幾。
而剩下的幾乎都是各國的門面了。
“老夫再說一次,接下來的對決場不會是小場面,不想死的速速離開!”
章韌再次喊道。
最后在他一聲令下,四方咒章開啟。
皓燈臺里發(fā)生的一切也都只會在皓燈臺里。
再看場上,除了被花如幻強行勸離的霽國人,剩下的就只有司馬云澈和鮚羅了。
再有就是鹿柯的香欹
香欹于花如幻本就是舊友,在這里相見也算是敘舊了。
清場結(jié)束之后,章韌明顯神情激動,而且看南宮久的眼神也更加不屑了。
而場上的諸葛遠哉則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他四處看著,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對于諸葛遠哉,御靈山莊其實并不是真的恐懼,而是太過了解,不管是誰出手,結(jié)果其實都是一樣的,倒不如讓給習(xí)過安魂曲的懷音。
只是開戰(zhàn)之前也不能讓章韌太過舒心。
菩提站起身來,對著章韌說道:“我御靈山莊初來乍到,本不該太過招搖,不過看在座都觀望不前,我也只好開了這場對決。不過,本姑娘見不得自家孩子流血,所以我說的點到為止便是真的點到為止。若是灼炎有意放任不加管束,別怪本姑娘不講情面,親自下場?!?p> 菩提說完,章韌的臉色瞬間大變,好像剛剛建立起來的君王一般的威嚴突然毀于一旦。
雖然心里無比憋屈,但這確實已經(jīng)沒有了他說話的份。
只見,南宮久微微一笑,晗首應(yīng)道:“本該如此。”
菩提走向懷音,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量力而為?!?p> 懷音輕輕點頭,,飛身而去。
懷音素手一揮,斗場的結(jié)界瞬間開啟,進去之后也并未急于凝聚靈息,而是向諸葛遠哉行了一個禮。
所謂斗場,踏足進來的人都是心懷信念之人,任誰也都是可敬之人。
諸葛遠哉見懷音朝他行禮,所以也急忙學(xué)著懷音的樣子,也向懷音回了一禮。
隨后,只見整個斗場靈息攢動,甚至沖破結(jié)界,皓燈臺的上空也突然暗了下來。
這種上乘靈術(shù),諸葛遠哉是不常見到的,所以難免一陣不知所措。
接著懷音將靈息凝于掌上,化成一片翠竹,隨后翩然而起,一曲冥府借魂,空前絕響。
雖說這場面也是見過的,可每次再現(xiàn),還是讓人忍不住在心里一陣狂呼。
呃……也不是所有人,白水月就肯定不會。
看臺上留下的女人,每個人的眼里全是懷音清雅絕倫的身影。
而男人的眼里,則全是諸葛遠哉壯碩無比的身軀。
那絕對是一種羨慕和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