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卿發(fā)現(xiàn)的算快,急忙去追,卻被身后的夜梵給拉住了。
“哎~北王殿下,看見沒?我們家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才是真愛,你何必要去插這一腿呢?”夜梵眉頭微挑,說的語重心長。
卻不覺聞人卿臉色已經(jīng)黑的能夠滴出墨來了,他心中臭罵:插你妹滴,老紙找她可是有急事的?。?p> “北王殿下,夜梵大人,若與其他事,奴婢就先退下了?!眲偛攀且驗樵仆鼞n幸葉才有空坐在這兒聽他們吵,現(xiàn)在云忘憂走了,她也理由繼續(xù)閑著了。
“……站住。”看著幸葉離去的背影,夜梵突然想起了一件一直很像問的問題。
幸葉回頭,福了福身,“夜梵大人還有什么事吩咐?”
“你跟我來一趟?!币硅蠛唵握f完這一句話,然后就走了。
幸葉聽話地跟上,經(jīng)過聞人卿的時候還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她摸著腦袋想不明白,為什么今天的北王殿下看起來那么孤單呢?
不假,因為大家都走了后,原地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涼颼颼的夜風(fēng)吹在他身上,吹出絲絲涼意來。
…………
夜已深,太子殿內(nèi)卻與外面的冷風(fēng)刺骨截然不同。
“喂……輕點!疼!疼疼疼!”云忘憂疼的喊出聲,額頭上蹭出密密的汗珠。
手臂上鉆心的疼痛刺激著她,使她狠狠地蹩起了眉頭。
聞人澈冷笑一聲,并不搭理她,依舊按著剛才的力道幫她拔石子。
石子在她手臂里停留的時間太長,拔出來了就越痛,所以,聞人澈為了她好,動作麻利又迅速。
而另一邊云忘憂疼的都快要暈過去了!
終于,最后一顆帶著鮮紅血跡的石子“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參入了其他血色石子中。
云忘憂再也忍不住,虛弱的癱在了聞人澈的懷里。
聞人澈本能的就要將她給推開。
云忘憂小手抓住他的右手,聲音跟蚊子聲音一樣小,“別動……讓我靠一會兒……”
說著說著,就緩緩閉上了眼睛。
而聞人澈的本能,卻也在女孩虛弱的哀求聲中消失不見。
他瞥見女孩手臂上的血肉模糊,心里還是有點兒愧疚的。
其實他是知道云忘憂手中有樹奇給她的非常珍貴的上品好傷藥,但這種藥他也有,他想讓云忘憂把樹奇給她的趕緊走用完掉,然后再用他的。
可是他沒想讓她手臂差點毀了的,他有計算過馬車的速度與她從馬車上掉下來與地面的摩擦,卻在地面上的石子這一塊給失算了……
聞人澈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瞬間的懊悔,轉(zhuǎn)瞬即逝。
他將懷中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云忘憂輕輕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
“夜……夜梵大人,你在說什么呀?奴婢……奴婢著實是聽不懂?!毙胰~在夜梵的審視下,支支吾吾地說道。
“哦?不知道?看來你是想拖累你家娘娘了?”夜梵勾唇,笑的高深莫測,令人莫測。
幸葉一下子就給嚇到了,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奴婢不敢!奴婢對娘娘一片忠心,絕不會做拖累娘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