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烈自己也被震退幾步,但也只是被震退,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而詹老夫人站在原地裹足不前,雖然看似無礙,但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剛才的一戰(zhàn),她輸了。
拐杖回到她手中,看著楚衍烈面不改色,守之有余,才對著身后的左千琦說道:“琦兒,我們走!”
“唉~外祖母,琦兒扶您!”就連左千琦也看出,詹老夫人根本就沒有制勝的把握,楚衍烈的功力深不可測,她也沒有底。
剛走到門口,就被楚衍烈叫?。骸奥鴡詹老夫人!本王向來無禮,也非常的護短,只要是我辰曦王府的人,都絕不會讓人隨意欺負。但若哪天別人欺負到頭上來,本王也會奉陪到底!辰曦王府本與詹家并無過節(jié),也希望今日之事,到此為止?!?p> 詹老夫人聽后,氣的扯出嘴角,這是在說她欺負上門,受到了侮辱嗎?
很好,這仇算是結(jié)下了,難道他詹家又是好惹的不成?
拽著左千琦的手,緩緩離開了酒樓。
楚衍烈執(zhí)手,收回保護在鳳彥身旁的禁制,才見鳳彥沖上前來!“就這樣走了?”
“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請你吃飯么?”
“你這么厲害,剛開始卻又為何忌憚那個老巫婆?老太婆丈著自己歲數(shù)大,就任意妄為,不知羞恥。”
楚衍烈輕輕撫摸自己的胸膛,剛才那一震,表面上像是沒有事,可他也被震傷心脈。
只是詹老夫人沒有看出來罷了,若是看出來,她們能輕易離開么?
他看著單純的鳳彥嘆道:“以后看見她,能遠離就盡量遠離她,不招惹就別去招惹,記住本王的話了嗎?”
鳳彥哦了一聲,然后重重的敲打在楚衍烈的胸前,不屑的說道:“你這么厲害,干嘛要怕她呀?害的我以為要吃大虧,嚇的雙腿都在發(fā)軟。”
“呃~”
“你怎么了?臉色怎么突然這么難看?”
“本王沒事,回府~”
她還沒有看出楚衍烈受傷的事,以為他是故意的,便也就沒在意,跟著楚衍烈回辰曦王府。
回到王府之后,楚衍烈讓鳳彥自己回屋,而他卻往藥房走去。
鳳彥回頭,見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寒暄殿,而是去藥房,該不會是在與詹老夫人打斗時受了傷吧?
明天就是煉藥大會了,為了早做準備,靜靜的坐在屋里翻看祖父留下的九玉心法。
直到天黑,鳳彥才放下手中的九玉心法,在想著楚衍烈是不是真的受傷。
若是受傷是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看看?
眼看酉時已過,鳳彥遠遠的站在王府的大院中,見寒暄殿的燈還亮著,就不禁的向寒暄殿走去。
她來回在寢室外轉(zhuǎn)了兩圈,突從屋內(nèi)傳來楚衍烈的聲音道:“既然來了,為何不進?”
鳳彥吞吞吐吐說道:“我……我只是來看看你,是不是……”
“是不是受傷了對嗎?咳咳~”
他故作咳嗽,鳳彥果真認真,推薦房門就沖了進去。
“你真的受傷……”等鳳彥推開門之后,才見到諾大的房間內(nèi),寬敞的木桶中的男人。嚇的撫眼鳳彥驚叫:“啊~我不是故意的……”
回過身去,但是大門在楚衍烈的隔空操作下,碰的一聲關(guān)閉上。
悔不當初啊,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話呢?
自己在洗澡,還讓她進來,是何居心?
“進來了還想走么?”
“你……你在洗澡,還讓我進來?”鳳彥撫著眼睛,背過身去。
她試著打開房門,可是那道門卻怎么也打不開,似乎被固定上了的。
楚衍烈雙臂扶在木桶邊上邪笑,越發(fā)的覺得這個女人此時可愛極了。
“這一次當作還給你,有什么不對么?”
“你真無恥~”
“你別忘了,你是本王的侍女,本就該在本王洗澡的時候為本王更衣?!?p> 鳳彥一聽,緩緩回頭朝著木桶邊上看了一眼,只見邊上還有一個不大的水桶,里面還裝著水。
突然生出一計,這么整她,好哇!
她轉(zhuǎn)變了太度,柔聲說道:“好~您是王爺,那奴婢就侍候王爺如何?”
楚衍烈突然變了臉色,今日她有些返常???難道是想到什么辦法,想偷襲。
他猜的沒錯,鳳彥走近木桶旁邊,彎起眉梢盈笑道:“王爺想讓奴婢怎樣侍候呢?哦~要不先給王爺加些水吧!”
“好哇~”
那一桶是冷水,早先他吩咐下人留在這里的。
她必定是想用來澆自己,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纖細的腰身,用力將木桶中的水打抱起來,直接向楚衍烈的頭上澆上去。
“哎呀~王爺,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從沒有侍候人,要不我拿條帕子過來為王爺擦一擦吧!”
澆下的水直接從楚衍烈的頭頂緩緩滲到木桶中,還故作驚訝,四處尋找帕子。
楚衍烈緩緩撫去臉上的水珠,陰著臉看著她繼續(xù)忙碌。
終在木架上尋到一條白色的帕子,跑到木桶邊上,為楚衍烈拭去臉上的水珠。
只是水珠是擦干了,但卻在楚衍烈的臉上留下幾道黑色痕跡。
“哎呀~王爺,您的臉上怎么會有墨水?。坎蝗缗驹偃ひ粭l帕子過來吧!”
他的臉色突然一黑,終于不再忍,等鳳彥剛轉(zhuǎn)過身去,就從木桶中站立起來。
一手拽過她手臂,鳳彥大驚,同時人也被他的手拽進木桶中。
她四肢胡亂拍打在水中,把頭探出水面,大聲怒道:“楚衍烈~你混蛋……”
“本王混蛋?本王覺得你該換一種方式侍候!”
“你……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