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日后定報答二位,只是現(xiàn)在我想我也該向大家告別了?!睂毩鑳涸缫咽帐昂昧诵欣?,換了身干凈整潔的衣服,一個很簡單的包袱背在背上,亭亭玉立地站在東方巳和老二對面拱了拱手,一股江湖女俠味十足。
東方巳哦了一聲,并拱手回禮道:“既然凌兒姑娘不和我們一起我們也不會勉強,我們就此別過把!”說完便斜眼看了老二一眼,老二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
可東方巳那不知道這位兄弟啊,這老二心思可是最重的,一般和他接觸不深的人都看不出他的心思,不然他以前那么喜歡素素都沒敢表達出來,當時也是剛結拜,對老二了解不深,還以為他對素素只是簡單的朋友關系,這才讓東方巳明目張膽的去追素素,等到東方巳和素素成親那天,老二真的是喝的不省人事,然后借著這股酒勁說出了好多心里面就連東方巳和老三都不知道的事,當然也包括喜歡素素的事。
聽到老二喝醉后說心里面話的時候,東方巳心里面就像被扎了一根針一樣。朋友妻不可欺,可是自己卻橫刀奪愛把素素給搶走了,他恨自己,恨自己為什么不早一點知道老二的心思,可現(xiàn)在要他退出可是不能了。
他很愛素素,但每次見到老二,心里面都有一絲愧意,他想要去彌補老二。很明顯寶凌兒就算個很好的機會。也可以讓老二從素素的陰影里面走出來,東方巳現(xiàn)在用的方法,就是想要忘掉一個人就先要去愛上另一個人。
東方巳每每想到這都暗暗嘲笑自己,自己幫老二解脫了,那自己什么時候能解脫?不過眼前還是老二的事情比較緊急。
他看了看遠處只剩下背影的寶凌兒,再看看老二,老二的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這時東方巳可不樂意了,把著老二的肩膀,對著寶凌兒走遠的方向推了一把道:“我從他第一次刺殺我們的時候我就看出了,你看她的眼神不同?!?p> 老二想要反駁,東方巳打斷道:“別不承認,我告訴你快去把她給我追到手,一年之后我們到裂海之崖相會,到時候我可不想看到你還是一個人?!?p> 老二用感激的眼神盯了東方巳一眼,說道:“大哥!一年之后裂海之崖相見,定不負所望?!北愠鴮毩鑳旱姆较蜃啡ァ?p> 東方巳看著走遠的老二,臉上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經過數(shù)十日的趕路東方巳終于來到了安頓好清兒和孩子的小村外,說到孩子,東方巳不僅老臉一紅很是尷尬,光顧著著急找老二去了,自己的兒子好像還沒給他去過名字,不僅步法加快了幾分。
走到村口東方巳就感覺哪兒有點不對勁,這村子里面太過于安靜,東方巳不僅心中大慌,清兒不會遇到什么意外看吧?運用上輕功全力朝著清兒房屋奔去。
走到房屋外,發(fā)現(xiàn)房子是鎖起來的,東方巳皺起了眉頭,強力的破門而入,屋子里面那兒還有人,桌上面有個封被碗壓著的信。
信上面寫著:“東方巳,你兒子和你姘頭在我手上,要想贖回他們就拿你手上的機關詮釋典到三十里之外的黃家莊來換,不然她兩的小命我可不敢保證?!?p> 東方巳凝重起來,慢慢思考著,機關詮釋典是慧音師太臨走時才透露出的秘密,當時就他、清兒和老三在哪兒,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可抓走清兒指名要機關詮釋典,看來是天峒山本門弟子,而能夠接觸到這等核心機密的那就只剩下自己逃下天峒山的慧絕了,而房間和地面很整潔,沒有打斗的痕跡,看來是剛被抓走不久。
東方巳頭瞬間就大了,自己身上哪兒有什么機關詮釋典啊,當時清兒從禁地拿出來的時候想要遞給東方巳交給他保管,可東方巳拒絕了,自己也沒理由接受,被人門派的鎮(zhèn)派秘典,雖然是被滅門了,但是還是沒那個臉去拿這本秘籍。
“雞毛、鴨毛、鵝毛換糖咯!”還沒走到黃家莊就聽見小商販在叫喊著,可東方巳有一點急了這么大個黃家莊去哪兒找清兒這個大活人啊!
在黃家莊轉了一大圈天斗快黑了也沒找到半點清兒的蹤影,東方巳都快懷疑清兒是否被抓在這里,抓那個人也是光說黃家莊,也沒說黃家莊什么地方,沒辦法先找落腳了地吧!不然晚上要睡大街上了。
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家客棧,東方巳進去開了一間房,準備點一桌菜好好吃一頓休息一晚明天接著找這時背后傳來一個聲音:“東方大哥,你來了,是看了我在桌上留下的紙條才來的吧!”東方巳聽出了來人的聲音,正是自己要尋找的清兒,東方巳感到很奇怪,正要開口問的時候,樓上房間外傳來一個人的呼喊聲:“清兒,你要沒事就快上來,這孩子我管不住他,是不是又該換尿片了???”
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東方巳就感到更奇怪了,清兒見東方巳不解,便對東方巳說道:“有什么事我們上來說?!?p> 房間中有著一個紫衣女子正手足無措的哄著孩子,見清兒進來就像見到救星般急急忙忙的就把清兒拉到床邊,清兒輕車熟路的換起了尿片,看到這東方巳不禁感慨,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卻當起了娘的任務,真是苦了她了。
清兒給那孩子換好了尿片,哄睡著了,便對東方巳說道:“我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的一個同門,她是慧絕師伯的弟子,叫紫衣,因為她喜歡穿紫色的衣服?!?p> “呸!你才因為喜歡穿青色的衣服才叫清兒的?!弊弦虏恍嫉恼f道。
清兒還想說什么卻被東方巳打斷道:“等等,這時怎么回事?”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摸出了‘清兒被綁架的信封’,清兒接過信封便讀了起來。
這時,紫衣卻是低撓著腦袋慢慢朝著門口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