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竟然立馬又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嘴里還發(fā)出了一絲輕微的嗚咽聲。
特么的,這只兩腳獸太可怕了,我還是乖乖的躺著吧。
嗚嗚嗚……活著,不易啊!
見那黑狗乖覺,陸寧也不再搭理它,信步走出院門,陸寧在街上左右掃視了一圈,街上的陰涼處有幾個孩子正在玩鬧,可能是中午天太熱的原因,行人并不多。
看過之后,陸寧便轉(zhuǎn)身又回了大廳。
面館的速度很快,不過幾分鐘的工夫,那熱騰騰的牛肉拉面已經(jīng)被兩個服務(wù)員托著托盤端上了桌,“您兩位先請慢用,剩下的面和牛肉我馬上就給您端上來?!?p> 阿塔點頭然后又客氣的道了聲謝后,這才拿起筷子吃起面來。
陸寧把放在自己面前的拉面分出一半,放到阿塔的碗里,然后放入蒜沫辣椒和醋,這才慢條斯里的吃起來。
眾食客一看,嗬,好家伙,鬧了半天長得蠻養(yǎng)眼的這位只吃半碗哪,那豈不就是說那位胖兄弟,哦,不對是壯兄弟要吃掉五碗半!
這怎么可能?那碗可不是普通人家里吃飯用的小碗,正常人的飯量,那一大碗面都夠兩個人吃的,五大碗面下肚,他那肚子還不得撐破了呀!
可是事實證明,人家那肚子不僅沒破,反而還可能有點委屈!
阿塔吃東西的速度極快,陸寧剛剛吃完半碗面放下筷子的時候,阿塔剛好吃完。
“師兄,這家面館的面味道確實不錯,以后有機會咱再過來嘗嘗?!?p> “是不錯,你是不是沒吃飽?”
阿塔:“差不多了!”
“放心委屈不著你,這不還要了十斤牛肉打包嗎?等下你和阿蒼一起吃,現(xiàn)在咱們該走了!”
“那我去把帳結(jié)了!”
就這么點簡單的吃食,這一頓兩人就花了五百多塊,當(dāng)然主要是牛肉貴,50 一斤。阿塔覺得他其實還沒有那只挑嘴的雕能吃!
結(jié)了賬,拿上打包好的紅燒牛肉,兩人便從面館離開了,不過出門之后,陸寧就朝阿塔低語了兩句,兩人便分開了。
走到?jīng)]人的角落,陸寧吹了個長長的口哨,不一會兒天上便有雕聲應(yīng)和,接著一道黑影便急速的從天而降,待靠近地面之時這才從空中盤旋了一圈,然后落在了陸寧的肩上。
直到這時才能看清,那物身長約八十厘米左右,渾身羽毛金黃,嘴端烏黑,站在陸寧的肩上猶如一個威風(fēng)凜凜的大將軍。原來這竟然是一只成年金雕。
陸寧微笑著摸了摸金雕的腦袋,口中說道:“阿蒼,今天飛了這么久辛苦了,這是我剛給你買的牛肉,你嘗嘗好不好吃!”
聽到陸寧說話,那被叫作阿蒼的金雕原本十分銳利的眼神竟然立馬變得柔和起來,緊接著它還歪著腦袋在陸寧的臉上蹭了兩下,那樣子竟然像是在和主人撒嬌。
陸寧被他的樣子逗的直笑,口中連呼,“阿蒼最乖,最辛苦,有好吃的全都留給阿蒼?!?p> 金雕似乎心情不錯,就著陸寧的手一口一口的吃起了牛肉。
陸寧喂著金雕,心里卻在琢磨,這么飛下去,阿蒼也太辛苦了……
面館的小包間里,那位自稱姓張的老太太正不遺余力的勸黎大小姐吃菜呢,“秋水丫頭,你嘗嘗這道香酥魚,味道特別好……”
“我,我……有些暈,不想吃了……”說完黎秋水就趴在了桌子上。
老太太此時高興的見牙不見眼,在確定黎秋水已經(jīng)睡過去之后,啪啪的拍了兩巴掌,隔壁的那三個農(nóng)村漢子打扮的人就推門而入。
“木頭,賬結(jié)了嗎?”
“結(jié)過了。”
“那就好,來來來,趕緊搭把手,把人弄出去,老金你去把車開到門口。”說完又把那份打包好的牛肉扔到老金的手上,“順便把那只狗給搞定!”
“嘿,這還用您交待,又不是第一次干,不過今兒這小姑娘可比以往的貨色強了不止一籌,咱們這次可是賺大了,哎,我說馬姐,我媳婦這陣?yán)舷胱屛医o她買條項鏈,小姑娘脖子上的這條能不能就賞給我了!”
馬姐說的就是那個自稱姓張的老太太,只見她朝著那老金撇了撇嘴,然后毫不留情的說道:“你還是別做那美夢了,就這么一條項鏈都能讓你換個三五十個媳婦的,趕緊的干活去吧你!”
被懟了一嘴的老金也不尷尬,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后轉(zhuǎn)身出了包廂。
馬姐又對著木頭兩人說道:“今兒這個可是個瓷器,你們倆可都得給我小心點千萬別磕了碰了,就憑這丫頭的臉盤子,這身段兒,絕對能賣上個大價錢!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嘿嘿,反正早晚也要分,要不干脆這丫頭身上的包就先給我吧,也省得我今兒回去媳婦還要跟我鬧。”
馬姐瞪了他一眼,心中暗罵老金,真他娘的不像個男人,不過還是把黎秋水身邊的皮包扔給了老金,嘴上說道:“我可告訴你啊,等分錢的時候你得少拿一份,我做大姐的可不能處事不公!”
老金嘻笑,“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說完便拿上那皮包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其他兩人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全都不以為意,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頓半分,長臉漢子從隨身的包里拿出個口袋,把中了迷藥的黎秋水往袋子里一套,口兒一系,和剩下的漢子一人一頭,兩人輕松將袋子抬了出去。
后門處,老金不見蹤影,那只大黑狗此刻正美滋滋的吃著切好的牛肉,看見幾人從里面出來楞是一聲都沒有叫。
不過也對,這死狗都已經(jīng)被人喂熟了,能叫才怪呢!
就在幾人要走到門外時,那老太太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面的聯(lián)系人,老太太迅速接起了電話。“朱經(jīng)理,這個點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指示?”
阿塔發(fā)現(xiàn),這位老太太的氣質(zhì)竟然在片刻之間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難不成這老太太現(xiàn)在的樣子竟然是偽裝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