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跑得挺快,半小時后就到了化處,還是因為水庫那一段路挖得亂七八糟,跑得慢了。
從化處開始快了,幾分鐘到了楊柳村,對面是太平電廠,火電廠,巨大的煙囪沖天而起,最近幾年改裝了低污染機組,不然以前污染極其嚴重,煙塵滿天。
現(xiàn)在發(fā)電后的廢渣也被加以利用,被磚廠買去做制作輕質磚。
污染得到了極大的控制,天,也變得藍了。
以前只要下到化處,一起風,都是灰蒙蒙一片。
十分鐘后,到了普定,發(fā)信息問一下:“你們在哪兒?我在普定了?!?p> 袁芳:“我們在KTV里面了,你咋個現(xiàn)在才來,你在哪里嘛。”
我:“哦,我打車過來。”
看看時間,5點過了,不過這時候還早啊,這么早就進去了。
招來一輛出租車,直接到悅音純樓下,也不知道在幾樓,拿出手機,微信群里發(fā)了信息:“5樓,505。”
坐電梯上了五樓,雖然這時候還早,但這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來消費的人,此時已經隱約聽見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了,說真的,唱得難聽你就小聲點兒不好嗎?
在前臺要了杯咖啡,順便問前臺小姐姐:“小姐姐,505在哪邊啊?”
小姐姐指著左邊說:“左邊,往前走,右拐。”
我:“好的,謝謝?!?p> 往前走了一段兒,按理說505這么排前的房號,應該就在前面才對,可這怎么沒有?
往右拐進里面后,幾個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掛著大金鏈子的家伙,估摸著是喝高了,勾肩搭背的從里面走出來。
錯過身的時候,突然,我的屁股被人捏了一下,媽的,哪個王八蛋?
轉過身,那右邊的黃毛混混捏了捏手掌,淫笑道:“哇,手感不錯……”
氣死我了,王八蛋,沖上他前面,抬腳一腳直接將其踹飛,黃毛180的身高直接飛出去三四米,砸在地上又貼著地劃出去老遠,才停下。
倒地后,黃毛掙扎著又要爬起來,捂著胸口爬不起來,干脆坐地上,指著我罵道:“啊,我草泥馬,小婊子,給我打她?!?p> 剩下的幾個混混剛想沖上來,心中怒火中燒,一個縱身來到黃毛的身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擰起抵在墻上,掐住他的喉嚨,看看他的手,剛剛是那只來的?
憤怒之下,手上不斷用力,黃毛頓時憋的滿臉通紅,我才不會管你死活,死變態(tài),敢摸老娘,今天非叫你斷條胳膊。
掐住他的脖子,惱怒道:“剛剛哪只手?”
黃毛依然不服氣,嘴里還咕嚨著:“尼瑪?!?p> “你還敢罵?好,你不說,我給你兩只都廢了。”
抓住他的左手,稍微用力一拉,咔嚓一聲,骨關節(jié)全部脫節(jié),登時黃毛痛得叫出了殺豬聲,拉起他的右手時,卻看到他已經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龐,心里竟然有些不忍了。
算了,放過你
剛剛松開他,那幾個混混又沖了上來,手里還拿著匕首和小刀。
已經沖到我面前了,只需一遞刀,就能刺到我。
著急之下一揮手,精神力全力爆發(fā),幾個剛想揮匕首刺我的混混便慘叫著飛了出去。
直飛了好幾米才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一群混混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我剛想上去把他們也廢了,誰知道一群大老爺們看我一個小姑娘就像見了鬼似的,爬起來就拼命的往外跑。
只有黃毛還癱坐在地上,兀自慘叫著。
包廂里,前臺的,聽到動靜全部跑了過來圍觀,保安跑過來問怎么回事,我這時候沒心情搭理他。
蹲在黃毛的身邊,他疼得鼻涕眼淚流一片,但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可憐,反而覺得好笑,問道:“現(xiàn)在你知不知道錯了?以后還敢不敢動手動腳?”
喉嚨上以及手臂胸口的痛苦使他說話含糊不清,只是兀自在喉嚨里喊叫。
也不管他說什么了,這時候氣也出了,你想罵就罵吧。
拍了拍他的臉,道:“給我小心點,再讓老娘看到你,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保安這時候上來,用橡膠棍指著我說:“誰讓你在里面打架了?”
我站起身看著他笑道:“你看到我打架了嗎?”
保安指著地上的黃毛,惱怒的道:“不是你打的嘛?”
我:“你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你看他個兒這么大,我打得過他嘛?而且他是自己摔的啊,你問他是不是?”
我轉過頭,眼里爆發(fā)全部殺氣,看著黃毛,他嚇得一個冷戰(zhàn),不敢說話。
保安問:“你們是不是在里面打架?”
黃毛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搖了搖頭。
我:“咯,你看,他都承認是他自己摔的了?!?p> 保安愕然
不想再與他們扯,轉身往里走去,拐過角,往右走了幾步,505就在眼前。
推門而入,里面好幾個同學都在,還有兩個不認識的,都在里面鬼哭狼嚎。
看到我推門進來,先是愣了一下,高俊說:“找哪個嘛美女。”
我笑道:“你猜?!?p> 鄭凱抬頭看到我,愣了一下,說:“咦?是你啊?!?p> 我:“對,你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嗎?”
鄭凱搖搖頭
我:……
袁芳:“進來嘛,你是哪個班的?”
坐下后,我說:三一班啊。
袁芳:“怎么可能?你叫什么名字嘛?!?p> 我:“張河?!?p> 袁芳白了我一眼,道:“怎么可能嘛,張河是男的,我又沒瞎?!?p> 呃,算了,你們不信拉倒,編個名字給你們吧,我說:“好吧,我是張…………穎?!?p> 鄭凱:“沒聽說過?!?p> 我看向其他同學,他們也都搖頭,我:……
“好吧,我只在這個學校讀了2周就走了,你們肯定不記得我了?!?p> 袁芳恍然,道:“哦,那估計是記不住了,畢竟,十來年了?!?p> 鄭凱:“話說張河呢?他怎么還沒到?”
我想了想,說:“我剛剛遇到他了,他臨時有事兒去安順了,我聽他說你們在這兒,我就過來找你們玩了?!?p> 幾個同學:“哦……”
高俊:“這個張老板太不得意思了。”
我:……
袁芳:“張穎,那你現(xiàn)在哪里工作呢?結婚了沒有嘛。”
我:“沒有,現(xiàn)在在浙江工作,你呢?”
袁芳:“我在普定上班。”